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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那等胡搅蛮缠的,非要安然将她买的是哪些基金跟他们说;又有觉得百分之五少了,觉得安然一年根本不止赚这么多,要百分之十才愿意的,安然直接就没搭理了,前者就不用说了,她根本不可能给周围的人推荐基金的,至于后者……这不是搞笑么,她是浪费时间帮他们多赚点钱,她又不是那些搞非法集、资的,为了吸引人投资,故意推出高额利率,吸引人投钱,你不愿意就拉倒呗,好像她求着他们投似的。
不过那样的人还是较少的,大概也就两三成的人是那样蛮不讲理的吧,大部分人还是讲理的,当下最少的拿了一万,最多的拿了十万,让安然帮理财。
安然都一一记上了。
结果,这事传开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很多人都拿着钱,要安然帮忙理财,搞的安然有些头大,她只想自己发财,完成原身交代的任务,真不想浪费精力搞这些。
但,既然帮之前那些人理财了,这些人也不能不帮,于是只得收了。
好在跟这些人说好了,说是她基本上在省会那边,除非急用钱,要不然要一年到期才能取,要不然今天这个要取,明天那个要取,她天天从省会回来,油费都不知道要花多少,她是不干的。
这个众人自然都答应了,毕竟除非急用钱,要不然谁傻了会取出来啊,没到期取出来,当活期算,他们也不划算啊。
不光外人将钱存在安然这儿,让她帮忙理财,孙父看了,也将钱拿给了安然,让安然帮他理财,毕竟存在银行,最高也只有三点多利率,还要存三年,不像在安然这儿,存一年就有五点,他自然愿意。
安然既然都帮外人理财了,不可能不帮孙父,所以当下也答应了。
然而孙安乐一听这个安排就炸了。
她知道,安然一年绝对不止赚五个点,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个月有一万多的收入——她算了下,就按孙安然一个月赚一万三算,如果只按五个点算的话,她的本金起码得有三百多万才行。
但孙安然会有三百多万吗?不可能!要有那么多,孙安然估计都敢在首都买房子了,会只在省会买房子?
再者说了,她连借呗的钱都敢借,据说她是万四的利率,一年大概是15.6%的利率,这样高的利率,她竟然敢借,还还得起,也就是说,她玩基金,一年的收益率,绝对在20%以上,考虑到安然的收入,应该还会更高,搞不好有百分之三十。
安然一年有百分之三十的收入,却只用给这些人百分之五的利息,比她从借呗借钱还划算,这不是变相地帮助安然赚钱吗?这自然不是她想看到的。
于是看孙父准备将十万养老本拿给安然,让安然帮她理财,她自然就跳出来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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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将自己计算的,安然一年大概能赚到的收益率,跟孙父说了,然后道:“……就算也得让她赚点钱,那爸爸最好也找她要百分之二十的利率,要不然您亏大了。”
孙父听了孙安乐的话,没像孙安乐想的那样不高兴,相反,还一脸她是不是蠢的模样,道:“你这孩子,脑子怎么想的,是不是傻?又不是你姐要收钱,是你姐被他们烦了,才帮他们理财,是咱们求她,不是她求咱们,我要提那么高的利率,你觉得你姐会同意帮我理财?肯定会直接把钱还给我。”
“…………”孙安乐被孙父怼的说不出话来。
孙父其实说的很对,哪怕知道安然有钱生钱的本领,但人家不愿意跟你说,只愿意给你五个点,你能有什么办法?不舒服吗?那也行,不投就是了,她又没逼着谁投。
可要是不投给她,存在银行的利率太低了,借给人放贷子,一年倒有一分利,但不少人不敢放,这些年不少人放贷子放的收不回来,大家都怕了,也就是安然有两套房在那儿,再加上自己家就在村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家觉得放心,才搁她那儿理财的,要不然谁敢放她那儿?
而这样敢放的地方,能给五个点算不错了,所以大家自然没去惦记安然能赚更多的钱。
但孙安乐真不想安然拿到这些钱做本钱,能赚到更多的钱,想了想,便咬牙道:“你存我这儿,我也给你五个点。”
十万,不就是一年五千吗?她存在理财里(她以前不知道理财,但自从玩基金后,发现有比基金风险小多了的理财项目),比存在银行要灵活方便,同时一年也有三四个点的收益,这样一来,她就算给孙父五个点,也不算太亏,只亏一千多,所以,为了不让孙安然赚到钱,她宁愿亏点,也要把这笔钱截下来。
要不是她不能亏太多,要不然她会把村里那些人的钱全截下来,省得安然拿去能发更大的财。
孙父听孙安乐这样说,不由惊讶,道:“你又不炒基金,赚不到一年五个点,放你那儿,你岂不是要亏本,你这样干,图个啥?”
“还能图啥,还不是怕我姐炒基金不可靠,万一把你的钱亏了怎么办,我想帮你保住呗。”孙安乐说的冠冕堂皇。
但孙父不是小孩子,可不会傻到相信,于是这会儿便发现小女儿的不对劲了。
他以前一直没发现孙安乐跟孙安然有矛盾,但这时孙安乐的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做法,明显是想让大女儿拿不到那么多钱炒基金,也就是说,小女儿想截大女儿的财路,这时,便发现孙安乐跟孙安然有矛盾了,所以这时自然惊讶,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小女儿怎么就跟大女儿有矛盾了?还是上次相亲的事?但那事,要让他实话实说的话,其实他也知道,小女儿那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在坑大女儿,明明是她害的她姐,她姐没帮忙,她现在还恨上她了,不想看到她赚大钱?
孙父一直以为小女儿是个不错的,但这会儿孙安乐这样,倒叫孙父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孙安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