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p>
地上，小白鼠在一旁，埋着头，对着专门给夹了些菜的盘子里战斗着。</p>
还没吃完盘子里的菜，又再立起前肢，冲着餐桌旁的几人叫了几声。</p>
“……小白鼠这是还要再要些菜吗？”</p>
顾母转过些身，看着旁边地上立着前肢的小白鼠，笑着出声问了句。</p>
“对。”</p>
“吱吱，吱吱吱……”</p>
看了眼小白鼠，廉歌微微笑了笑，出声说了句。</p>
小白鼠也再跟着吱吱叫了两声。</p>
“……来，给。”</p>
顾母又再转过身，拿着筷子，在餐桌上来回夹了些菜，放到了小白鼠身前的盘子里。</p>
“吱吱，吱吱吱……”</p>
小白鼠盯着顾母筷子上夹着的菜，来回转动着脑袋，等顾母将有一筷子菜夹到小白鼠身前盘子里，没再接着夹，小白鼠望了望盘子里已经不少的菜，再立着前肢，朝着顾母叫了两声，再放下前肢，在盘子边埋下头，又再围绕着盘子，发起了战斗。</p>
望着小白鼠，餐桌旁顾母笑着，又再转回了身。</p>
餐桌旁，廉歌，顾小影，顾母，顾汉国吃着饭菜，如先前，说这些话。</p>
……</p>
“……小歌，明天我和你老师可能还要上班，得晚上晚些了才能回来，”</p>
“你看和小影要是有空，上街买幅对联这些回来，贴一下吧。”</p>
“好，师母。”</p>
说着些话，餐桌旁廉歌和顾小影，顾母，顾汉国吃着饭，</p>
“……小歌，还要些汤吗，锅里还有些汤，我去盛过来。”</p>
“不用了，师母……”</p>
……</p>
“……外面好像下雪了。”</p>
吃完了晚饭，已经快接近深夜凌晨。</p>
顾母收拾着桌上的碗碟，拒绝了廉歌的帮忙，</p>
廉歌坐到了客厅边上的沙发上，顾小影靠在廉歌身侧，</p>
顾汉国泡了杯茶水，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p>
小白鼠肚子吃得圆滚滚着，趴在一旁。</p>
顾小影坐直些身，抬起头朝着客厅窗外望了望，出声说了句。</p>
借着客厅里屋里透出去的些灯火，可以看到漆黑夜空中，飘落下些雪花。</p>
“……就快过来了。瑞雪兆丰年，挺好的。”</p>
顾汉国坐在一旁，端着茶杯，朝着窗外望了望，笑呵呵着出声说道，再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p>
“……大晚上的还喝茶，不想睡觉了啊？”</p>
厨房里，将碗筷收拾了的顾母重新走回了客厅，对着顾汉国说了声。</p>
顾汉国笑呵呵着，将茶杯放了下。</p>
“……小歌，晚上还有些没动的菜，我给收到冰箱里。这两天快过年了，医院有些忙，我和你老师明早早些可能就要去医院。你和小影早上可以把菜热热来吃。”</p>
顾母又再转过头，看向廉歌出声说道。</p>
“好，师母。”</p>
廉歌点了点头，应了声。</p>
“……那我和你老师就先去睡了，你和小影也早点休息吧。”</p>
顾母再说了声，顾汉国也从沙发上站起身，两人走进了卧室里，关上了门。</p>
客厅里，只剩下廉歌和顾小影两人，一下安静了许多。</p>
……</p>
“……廉歌，说吧，想我没。”</p>
“想了。”</p>
廉歌坐在沙发上，顾小影依偎在廉歌怀里，望着廉歌，</p>
“……我也想你了。”</p>
看着廉歌的眼睛，顾小影出声说了句，搂着廉歌脖子，亲了下廉歌，再往后退开。</p>
“……说吧，男人，让本宫独守空房这么久，备受相思之苦，该受什么惩罚。”</p>
搂着廉歌脖子，看着廉歌，顾小影哼哼着，一本正经着，‘凶巴巴’地说道，</p>
“再亲一下？”</p>
廉歌笑着，手搂着顾小影，出声说道。</p>
“那不是便宜你了……起码……再加两下！”</p>
顾小影说着，笑了起来。</p>
廉歌望着，顾小影，也笑着。</p>
四目相对，互相看了会儿，顾小影再凑近些，亲了廉歌一下，</p>
“……我们也回房间吧。”</p>
声音有些小了下来，顾小影看着廉歌出声说道。</p>
廉歌笑着，应着，将顾小影抱了起来，回了卧室。</p>
客厅里，吃撑了的小白鼠肚子圆滚滚着，抬着脑袋朝着关上的卧室门望了望，又再如之前一样趴了下来。</p>
……</p>
“……天亮了吗？”</p>
一夜过后，卧室床上，廉歌从睡梦中醒来，轻手轻脚着下了床。</p>
这时候，还有些睡眼惺忪地顾小影也醒了过来，打着哈欠，望了望隔着窗帘透进来的些光，出声说了句。</p>
“你接着睡吧，我去把菜热一下。”</p>
廉歌转过视线，看了眼顾小影，出声说道。</p>
“不要，我也要起床，陪着你。”</p>
顾小影摇了摇头，从床上坐了起来。</p>
……</p>
“……廉歌，来，吃口这个……”</p>
顾母和顾汉国已经去了医院，屋里就廉歌和顾小影两人。</p>
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剩下的菜，热了些。</p>
腻着，磨蹭着，廉歌和顾小影吃完饭，已经是中午过后。</p>
“……廉歌，我们要出去吗？你师母好像昨晚上让我们出去买春联。”</p>
将盘子碗筷收拾了，廉歌和顾小影再走出了厨房，顾小影朝着客厅窗外望了望，回头出声对廉歌说道。</p>
“出去，顺便给你准备样新年礼物。”</p>
廉歌笑着，应了声。</p>
“……嗯？廉歌你要送我什么啊？”</p>
“一会儿就知道了。”</p>
“……廉哥哥……好吧。”</p>
拉开了客厅门，蜷缩在沙发上趴着的小白鼠这时候也紧跟着重新窜起身，窜到了廉歌肩上。</p>
廉歌和顾小影走出了屋门。</p>
……</p>
“……爸爸，快点，你看时间。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p>
“……知道来不及了啊？”</p>
“……嗯，我不该睡懒觉的。不然就不会来不及了……”</p>
“……好了，走吧……”</p>
走下了楼，廉歌和顾小影沿着小区里的道路，往小区外走着，</p>
身后，响起两道熟悉的声音。</p>
“……小哥，是你啊。好久没看到了，是刚从外边回来吗？”</p>
一个小孩拽着自己父亲，急匆匆着朝着小区外跑着，小孩父亲也跟着快步走着，</p>
从廉歌身侧走过，那小孩父亲看到了廉歌，笑着，出声打了声出招呼。</p>
“对。”</p>
看着这对父子，廉歌微微笑了笑。</p>
这对父子就是之前遇到过的那‘向死而生’的贺志坚和他儿子，贺时。</p>
“贺先生这是要出去？”</p>
“……对，带小时出去趟。”</p>
贺志坚笑着，应道。</p>
“……哥哥好。大哥哥，我和爸爸时间来不及了，就先走了啊。”</p>
贺时手腕也戴了个手表，望了望时间，冲着廉歌问了声好，就又再对着他爸爸出声说道，</p>
“……爸爸，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走吧。”</p>
“……廉小哥，我们就先走了啊，改天有空再聊。”</p>
贺志坚笑着看了看自己孩子，再转回头对着廉歌说了句。</p>
“贺先生忙吧。”</p>
廉歌点了点头。</p>
贺志坚跟着自己儿子急匆匆着朝着小区外走了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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