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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韵一觉睡到自然醒,头脑清明,感知嗅觉全处于最佳状态,只有眼睛蒙着药看不见,不知早晚。
躺在满是清香的空间里,贪恋的静躺一会才坐起来,熟练的拆掉纱布,弄掉敷眼的草药,用井水清洗。
敷眼的药全自空间产品,药效奇佳,经过一段时间温养,眼睛不再火辣辣的疼痛,仍然还有酸涩感,视野清晰时,空间的天色也昏昏漠漠,估计快天黑了。
将拆下来的药在药田里挖个小坑掩埋,洗眼的水也浇在药田里,让植物药回归药田重新化泥。
早上出去,差不多整天没回空间,有些东西需要收摘,乐韵顶着还酸胀微涩的眼睛,忙着打理自己的私人产业,将吃的药用的植物打理好,回宿舍。
天已黑下来,路灯与建筑楼的灯光闪闪烁烁。
宿舍里黑乎乎的,乐韵开灯,整理背包物品,拿出手机,将背包扔回空间,没看见小灰灰和小狐狸,去卧室找。
门一开,在门后乱转的小灰灰吱吱欢叫着扑向主人,小狐狸蹲坐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相。
“小灰灰,想我了?”乐韵蹲下身,将手板伸出去,接住小墨猴。
“吱吱!”小墨猴欢快的在主人手掌心打了个滚,吱吱的叫,再打个滚,瞅着主人,又瞅小狐狸,吱吱的叫。
它表示很伤心,主人有事外出,它守家,到主人睡觉的地方玩耍时,风一吹将门关上,它小,爬不上门把,小狐狸又不帮它,它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人类小丫头听不懂兽语,小狐狸懂啊,撇撇胡须,当翻译官:“小猴子说你出去有事,它回来这里玩耍,风把门吹关上了,它爬不上门柄,打不开门,被困在里面,很伤心。”
“噗!”乐韵忍俊不住,笑喷,用手指弹小墨儿的小脑袋:“你也知道伤心啊,越来越聪明机灵了。”
小墨猴吱吱欢叫。
“好,我知道你听得我懂我说话,等会给你好吃的。”乐韵乐得眉开眼笑,戳戳小猴子的小手小脚,朝小狐狸伸出手。
人类小丫头终于理睬他啦!小狐狸看到人类的小巴掌,黯然的金色眼瞳一亮,一跳跳到人类手掌上,立起身子,用大尾巴扫指人类小丫头的手腕和手指。
“以后不许偷吃我的宝物,再发现你偷吃我找回来的奇珍异宝,我再不会心软收容你,直接送你回你以前住的地下古墓。”
“好吧,本狐不偷吃。”不偷吃,等小丫头同意之后再吃应该可以了吧?
被冷落了几天的小狐狸态度良好,乐韵决定不再无视,将狐仙和小灰灰放自己肩膀,自己去做吃的。
眼睛不舒服,不方便扫描书本,整顿晚餐吃了,回空间整理药材和处理枯老的药材藤杆,一边思索明天王师母生辰该准备什么礼物。
小狐狸重回洞天福地,那叫个欢脱,为了不打扰到人类小丫头,他带小灰灰玩耍,去吃了几串冷饭团子,啃几支香蕉,爬上龙血树窝,窝树洞里睡觉。
乐韵先处理药用植物,之后将一批山药藤剁碎,在药田里挖沟埋泥土里,到点儿,给眼睛敷药,打坐睡觉。
用了两回药,又歇了一晚,强大的自愈力发挥作用,第二天眼睛终于清清爽爽,各项功能恢复如旧。
她也没空看书,到快递公司上班时去取家里寄来的鸡蛋,快递昨天下午到达青大,她手机关机,快递小哥没找到她,留了言。
取了快递,顺便去果疏店跑一趟,乐韵回到宿舍,立即投身于制做美食行动中,忙到下午才完工,收拾好东西,洗澡洗头,把自己打理整齐,坐等傍晚下课后晁哥哥来接。
晁宇博很忙,学业忙,学生会的工作忙,可不像某些人是大学消耗时光,他有自己的目标,从无松懈。
忙完一天的课业和工作,到傍晚下课,驱车回到宿舍,先洗了个澡,整理一番仪容,发信息给小乐乐,在楼下等,等到小乐乐下楼,登车出发去万俟教授家。
王师母生辰之日也没有休课,中午应同辈兄弟姐妹们和子侄辈们的约在酒店吃午饭,下午给学生上完课才像往常一样回家。
万俟教授和王师母在工作单位有宿舍房,他们自己也有住房,是属于私人所有的住宅,宅子在就在华夏科学院所在地的科技区。
科学院是建立在朱明与满清皇朝太监们养老和安葬的地方,那片地方自满清灭后因种种原因变成荒芫之地,华夏共和国建国之后将其开僻开发出来,成了科技馆,经多年发展,成首都高科技集中区,繁华、蓬勃,生机无限。
万俟教授的家在曾经庄园佃农的居住区,老建物早已毁灭,都是建国后所建,前屋主是庄园的佃农,在二十一世界之初,前任屋主人因成暴发户移居海外,万俟教授买下来居住。
房子还是九十年代所建的老建筑,二层小楼,屋前有私人地,围了栅栏,附近也有农家旧民居,还有田园。
因为庄园曾经的佃农不在庄园之内,比较偏一些,因此,建科技馆或后来发展时没有把它划进去,并没有征地,因而保留住了最原始的农舍田园,也算是城市中的一道难得的风景。
季收之后田园又种有冬作物,有些是大棚作物,通往人居的路穿过田园,白天来往,路边四季景色不同。
夜色深笼大地,万家灯火映天。
农家气息浓郁的普通百姓家也结束一天的劳作,或享天伦天乐,或夫妻过两人小世界,各有各的幸福。
万俟教授下课后和老妻回家,到家时,他们的次子儿媳带孩子已先一步回家,将父母的住所收拾得干干净净,忙着张罗晚饭。
一对老夫妻先去洗涮一番,清清爽爽的坐在暖和的客厅里,享受着小孙子在膝下承欢的天伦之乐。
两老一少乐呵一阵,听到外面响起车喇叭声,万俟教授正想去瞅瞅是谁,他的宝贝小孙子体贴的跳起来向外跑:“爷爷奶奶,我去看看是不是大伯大伯母回来了。”
“去吧去吧。”老教授乐呵呵的让孙子快去。
正值少年的小青年,欢快的冲到门口,拉开夏挡蚊子冬挡风的纱门,按亮外面的大灯,那灯亮起来,照亮小楼前的一片地方。
楼前是私家地,中间留条路,一边种有药材,一边种青菜,栅栏门外停着一辆车,从车上下来的人开了栅栏门走向小楼。
来人有俩,因为有点远看不清,当快到眼前,小青年看到一个修长如玉的少年,欢快的喊:“博哥!”转首又朝屋内喊:“爷爷奶奶,小博哥来喽!”
小晁来了?
万俟教授和王师母眼目一亮,高兴的笑起来,小晁来了,小乐乐是不是也来了啊?
一对老夫妻喜滋滋的,起身走去看自家的小学生有没来。
乐韵跟着晁哥哥,听到小青年的声音,忽然想捂脸,那个小青年分明就是上上周在泳池被她揍了一拳的秀气小青年!
难怪那次看着小青年,隐约觉得有点面善,原来是有一点教授和师母的基因,她听得别人叫他王少,所以根本没想到万俟教授那边去,她才没有细研究其中奥妙。
她整个人有点不太好,小青年是教授的孙子,她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教授家的孩子揍了,囧,那就是人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晁宇博提着只箱子,手牵着小乐乐,看到向大人通报一声便跑来的高挑少年,露齿浅笑:“王二小,你还是这么活泼。”
王瑞晨不满的抗议:“博哥,求放过,王二小三个字土死了。”
“哦,不叫王二小,就叫王小二?”晁宇博笑容温润,嗓音更是温润如玉珠碎裂,声声动听。
“博哥,你不厚道,”王瑞晨伤心的抱怨一句,看向与清雅少年一道来的少年,那哪里是少年,分明是个女孩子!
那女孩子留短发,穿一件红色风衣,因晁哥儿也是穿红色风衣,从而让人忽略了她,稍加仔细一看,她前胸鼓鼓的,身段苗条纤细。
那张脸圆润可爱,白嫩如玉,嘴色上扬,笑容灿烂。
当看到女孩子的脸,王瑞晨脸色急剧的变化,一阵红一阵青,眼睛睁大的老大老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她……她不就是那天在游泳馆将冯少踩池子里灌水,还揍了他的那个大胸小美女?!
哎妈呀!
过了三秒,王二少嘴巴咔的合上,转身就跑:“爷爷奶奶,快出来哇,孙子有十万火急的军机大事要向二老求证!”
跑什么跑?
王小二转身就逃,好似见鬼似的,让晁宇博满心惊讶,那熊孩子每次看见他就粘,今天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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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清秀小青年转身跑了,乐韵额心唰唰冒出一片黑汗,她明明是个温柔体贴聪明活泼的小美女,那孩子怎么像见鬼似的?难不成在别人眼里她长得像夜叉,很吓人?
万俟教授和王师母刚走到门口,听到小孙子一嗓子,笑得眼皮与脸肌肉一阵抽,混小子,平日挺机灵的,今天怎么这么不淡定?
夫妻俩推开门,站到屋檐下,便见小孙子一头撞过来,他后面不远走来两穿红衣的人,一高一矮,高雅少年面如桃李,娇小的人也是笑盈盈的。
看到矮小的孩子,一对夫妻欢喜的笑眯眼,真是小乐乐来了啊。
王瑞晨看到爷爷奶奶,像抓到一根救命草,扑过去,抱住奶奶的手臂:“奶奶,您和爷爷最喜爱的那个小学生是不是长得特别萝莉,特别的粉嫩,圆圆的鹅蛋脸,有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小的迷人小酒窝?”
“对啊。”王师母笑得快合不拢嘴。
“奶奶,那个又可爱又温柔又体贴又聪明绝顶的小萝莉小女孩是不是跟晁家哥儿认识?”
“对啊。”王师母看着越来越近的美少年和可爱小女娃,喜得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
“奶奶,您老说的那个可爱漂亮活泼乐观心比比干少一窍,智如少年天才小甘罗,心灵手巧慧质兰心的小女孩儿是不是就是博哥儿身边的小萝莉?”
“好孩子,有眼光,你一眼就认出可爱小乐乐来了啊。”
“奶奶,我是您亲亲的嫡亲孙子是吧?您老不会有了小姑娘就不要孙子的对不对?”王瑞晨确认晁哥儿身边的小萝莉就是奶奶挂嘴边的体贴可爱小学生,抱着奶奶不撒手。
“臭小子,一边去,别挡着我,我要看小乐乐。”王师母将像狗皮膏药似的粘上的小孙子扒拉开。
王瑞晨顿觉生无可恋,跑到爷爷身边站着,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打量晁哥儿身边的小萝莉,内心是崩溃的,那个大胸小萝莉就是爷爷奶奶的小学生,他该怎么办?
万俟教授没搞清小孙子究竟怎么了,也不管他。
“王师母,生辰快乐!教授晚上好,我们兄妹不请自来,还请勿怪。”晁宇博走到屋檐下,向王师母和老教授问好。
“教授好!您小学生来蹭饭喽。”乐韵先向教授问了句好,蹦跳着跑到王师母身边,抱住师母,踮起脚跟凑上去,吧的给了师母一个香喷喷的香吻:“师母,芳辰快乐!”
“哎哟,美死我了!”得到小女孩儿献上一记香吻,王师母心都软化了,搂住娇巧的小娃娃往屋里跑:“乖宝贝儿,外面风大,我们快回屋。”
“!”王瑞晨眼珠子啪的掉地,呜,感觉他在奶奶心中的地位直线下降,他失宠了!
“小晁,进去坐,别吹冷风着凉。”小学生亲自家夫人,把他娘子哄得心花怒放,万俟教授开心的不得了,一把抢过晁哥儿的抱的箱子塞给孙子,再一手拍少年肩膀:“真是的,人来了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
怀里多出一只箱子,王瑞晨下意识的伸手抱住,箱子沉得很,差点脱手,幸好反应快,收紧手臂才没让箱子掉落,内心已是泪流成河,看,这是亲生的爷爷啊,有了学生,亲孙子就成佣人了啊。
“小礼物是乐乐带来的,我就带来一张嘴。”晁宇博陪教授往内走,一边在王二少肩膀上友好亲切的拍拍。
乐韵被王师母拖进屋,教授家的客厅好大,比她家还要大很多,房子设计也差不多,中间一进中堂,左右各一进分内外两间。
楼房改造过,客厅的内间分二,楼梯那做储物室,另部分做餐厅,中堂右手边的内间做厨房。
房子宽,屋高,采光好,极为宽敞明亮。客厅都是木制家具,铺了羊毛垫子和靠垫,低调简朴,温馨淡雅,真的宜室宜家。
王师母和万俟教授重回客厅,正想拉小学生去坐,厨房里出来一对围着围裙的中年男女,男士穿浅灰色西装,身高约一米八,面白无须,成熟稳重;女士穿榴红冬款连衣裙,头发挽成髻,脸略圆,化着淡妆,温婉秀气。
他们是万俟的教授次子次儿媳,万俟教授二子,长子随父姓,大名万俟宏理,次子随母姓王,大名王宏智,妻子娄月晴。
王宏智娄月晴在厨房听到外面说话声,知道是晁家哥儿来了,先将手里的活暂时弄好才出来看,举目一望,正好看到老母亲如珍似宝的搂着个娇小的红衣女孩子,两人顿时笑起来,他们家盼女成痴的女儿控老妈终于找到了可以尽情宠爱的目标。
见到王家二爷,晁宇博笑盈盈的叫“智叔,娄姨”。
刚进老师家,乐韵看见从厨房重地走出来的中年男女,就知是教授的儿子和儿媳,再听晁哥哥叫“智叔”,她知道是教授家小儿子夫妻,灿然一笑,礼貌的问好:“小师哥小嫂子晚上好。”
“好好,小妹妹好,小晁,你好久没来了啊。小晨,快给小姑娘上茶,可不能欺负小姑娘啊。”小姑娘叫自己嫂子,娄月睛乐得合不拢嘴,。
王宏智想捂脸,父亲带回个可爱小师妹,比他们家两孩子还小,可怜的小晨和小晔凭空多出一个小师姑,想必两孩子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
他想了想,嗯,其实也不错,有个小学妹,说不定能压住小晨,将他的一些小毛病改过来。
他乐呵了,对小姑娘和晁哥儿点点头,让两人别拘束,他和妻子又进厨房去忙。
刚将箱子放下的王瑞晨,脸都绿了,苍天啊,小萝莉叫**妈嫂子,岂不是等于他必须要叫她小师姑或者小师叔,他不想叫一个小萝莉叫师姑啊。
小乐乐不讨厌自己儿子儿媳,王师母更加欢悦,拉着孩子到暖和的地方坐下才让她脱外套,欣赏着白嫩嫩的小女娃,她眉眼间的笑容都快溢出来。
乐韵庆幸自己穿了三件,一件贴心秋衣,一件白色薄羊毛衫,配修身裤和红色短冬裙。
万俟教授衬衫羊毛衫加外套,较正式,王师母穿羊毛衫配冬裙,头发梳成髻,清雅高贵。
王二少衬衣外套西裤,也是中矩中规。
晁宇博也换去外套,里面也是衬衣羊毛衫西装外套,风度翩翩,少年公子温如玉,风姿绰约世无双。
“小乐乐,你穿不惯高跟鞋不要勉强,快脱了,别伤着脚。”王师母看到小家伙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给她买的衣服,越发欢喜,瞧着小娃娃穿着高跟鞋,心疼得紧,哪舍得让孩子受累,赶忙去找拖鞋。
万俟教授坐下去,和美少年笑得春风满面。
自己在家最小,不可能要爷爷奶奶亲自去倒茶,王瑞晨去洗手,给晁哥儿和小萝莉倒杯茶,自己挨晁哥儿身边坐。
“博哥,小萝莉真是你妹妹?”眼见奶奶眼里只有小萝莉,王二少悄悄的问晁哥儿。
“嗯,是我妹妹。”
“你妹妹,凶不凶?”
“小师侄,人家很温柔的,以后有空我们就可以愉快的玩耍了。”乐韵听到小青年跟晁哥哥说话,扬了扬脸,冲着斜对面的他笑得露出整齐的贝齿。
看到小萝莉的笑容,王瑞晨感觉脸一阵疼,往晁哥儿身边缩了缩:“那个,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有别,我还是跟博哥儿玩耍,你找你的女孩小伙伴们玩比较好。”
“小晨,你敢嫌弃我的小乖乖是女孩子,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奶奶,我是您亲孙子啊。”王瑞晨抱头蒙脸。
“你是我亲孙子这是改不了的事实,但是,你敢凶我的小乐乐,照打不误,当年你在你娘肚子里都说是个闺女,结果你自己出生时多带了点东西来,我没怪你把我的宝贝孙女变没了就便宜了你,我好不容易捡到个贴心小棉袄,你敢欺负,让你爷爷揍你**。”
“博哥,求救命。”奶奶已靠不住,王瑞晨向漂亮高雅的少年哥儿求庇护。
“这个,我帮不了你,因为我也舍不得我妹妹受委屈,谁凶我妹妹,我也会翻脸哟。”
“我感觉我要变受气包的节奏。”王瑞晨想撞墙,这是预兆着如果小萝莉要跟他闹起来,他是孤立无援的那个。
“受气包总比沙包好。”万俟教授闲闲的补刀。
王瑞晨无声痛哭,呜,爷爷也拧着胳膊向外拐了!暗嚎一秒,忽的想到什么,望向自家最尊敬的爷爷:“爷爷,您老有没教您的小学生跆拳道?”
他是无比希望爷爷答没有,想当年他从小学跆拳道,不知挨了爷爷多少揍,寒来暑往,反复多年才有所小成。
而那天在泳池,大胸小萝莉拳头呼来,他竟然躲不了,如果小萝莉的武术是爷爷教的,说明小萝莉天赋比他高,爷爷知晓了还不知会怎么操练他。
可惜,老天没听到他的祈祷,万俟教授也不知孙子的心思,淡定的实事求是:“只耍了几招给小乐乐看,小乐乐学会了多少?”
“导师教过一遍的学了个七七八八,不敢说能一以敌几,揍三四个普通同龄小青年绰绰有余。”乐韵认真的回答,眨巴着天真无辜的眼睛,弱弱的问出一句:“教授、师母,我问个小小问题啊,如果,我把您们家的宝贝孙子揍了,您们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