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新婚夜,重生后全家跪求原谅 第229章杖杀,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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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开恩饶命啊。”

胡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姜誉不从武从文,他准备了好多年,就是为了今年的科考准备。

以他的才学,一定能中举的,可魏珩却说从此后不准姜誉参加科考。

这不是变相的把姜誉变成一个废人么。

“怎么,姜家对此不满?”魏珩眯着眼睛。

桃花眸底一片森凉。

从刚刚看见姜梨手臂上的多处伤疤时,夜冥就知道他已经生气了。

一直隐忍不发,不过是怕坏了姜梨的计划。

直到现在爆出姜誉,魏珩便将火气都转移到了对方身上。

“殿下,开恩啊。”冷静如姜涛。

一听姜誉这辈子的仕途断送了,他心急火燎,什么都顾不得了:“殿下,小儿不过是为他的母亲抱不平。”

“他也是一片孝心啊,求殿下发发慈悲。”

魏珩亲口下令用不得叫姜誉入朝为官。

若是他不松口,姜誉这辈子可就真毁了。

“再要求情,姜誉也不得继承伯府爵位。”魏珩这个人一旦下了决定很难再改变。

姜家人越是求情,他对姜誉的惩罚只会更多。

“建宁伯觉得呢。”魏珩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涛。

姜涛下意识的道:“不要啊殿下。”

“看样子父亲希望二哥哥袭爵?”姜梨知道魏珩给她留了话头。

唏嘘的说了出来。

一声袭爵,惹得姜颂的脸沉的跟墨汁似的。

是啊,姜家不仅只有他一个男丁,姜湛死了,还有姜誉呢。

在姜涛心里,其实一直没打算完全把爵位传给他吧。

一旦他犯了错,一旦他做了什么惹得姜涛不开心的事,这爵位可能就落到姜誉身上了。

“殿下,都是这两个侍卫自作主张,跟誉儿无关啊。”

胡氏哭的伤心及了。

为何到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跟她亲近之人。

“誉儿也都是为我抱不平。”胡氏绞尽脑汁的想着说辞。

希望魏珩能心软,饶了姜誉这一次。

最起码不得参加科考,那也能入朝为官。

姜家好歹有爵位,也可以为姜誉的仕途铺路。

“姜家一家子口口声声说为了胡夫人你出气才刁难阿梨。”

燕家女眷被气笑了。

这一大家子,原来都容不下阿梨啊。

容不下还叫人家回来做什么,容不下生下人家做什么?

难道是阿梨逼着胡氏跟姜涛生孩子的?

谁叫他们两个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最后还赖到孩子身上。

“是啊,我也不懂了,为何姜家人一口一个怪罪阿梨,阿梨究竟犯了什么错。”

祝氏也跟着说。

其实她们了解一些当年的事,但并不多,只知道姜梨刚生下就被传灾星,姜家把她送去了庄子上。

“夫人因生大姑娘大出血,后伤了身子。”陈妈妈这个衷心的老仆人。

这个时候自然要站出来帮胡氏说话。

可她说话的底气却是不足的,因为不管是燕家女眷还是祝氏,都不像胡氏那样好糊弄。

“女子生产本就凶险,关一个为出世的孩子什么事。”漠北王妃说话阴阳怪气的:

“怀胎十月,产妇的生活习惯又或者是饮食结构,会导致生产时出现情况。”

“在场的夫人们哪个没生养过,对此都应该明白才是,怎的胡夫人是觉得你生阿梨时难产,是阿梨的错?”

真荒谬。

真要是计较,该说是胡氏连累了阿梨才对。

阿梨当时还是个小婴儿,在胡氏肚子里,她懂什么?

还不是胡氏胡闹任性没养好身子,生产时才遭了难。

还险些害了阿梨的性命呢。

她怎么不想想?

“原来姜家人都是因为当年胡夫人难产而怪罪阿梨啊。”

夫人们恍然大悟:“我等还以为阿梨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呢。”

“要是真能这么论,日后哪个妇人难产,是不是都要怪罪在孩子头上?”

“不是这样的,母亲生阿梨时,险些没了命,还落下了残疾。”女眷们责备胡氏,帮着姜梨说话。

姜颂看不过眼,替胡氏辩解:“是阿梨不祥。”

不然为什么胡氏生别的孩子时都没难产。

偏偏轮到生阿梨的时候,就难产了,还差点死掉了。

“太子殿下在此,本妃逾距了,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年先皇出世时,顺德皇后也难产。”

漠北王妃对魏珩福福身,见魏珩没意见,她才开口:“顺德皇后生了三天三夜,才生下先皇。”

“也经历了一番难产,从此后身子也不好了。”

“若依照姜家人这么归类,是不是说先皇也是……”

灾星?

敢说先皇是灾星,岂不是说当今陛下是灾星的儿子,魏珩是灾星的孙子。

太后是灾星的妻子?

整个皇室都是灾星?

这罪名可大了,姜家人有多少个脑袋够砍的。

“我等万万不是这个意思啊。”姜涛跟胡氏都要被吓死了。

就连姜颂也被吓的跪在地上,看向魏珩:“殿下,臣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们什么意思?给孤解释解释。”魏珩轻轻笑了笑。

这一笑像是阎罗王的催命符,吓的姜家人心惊胆战。

“是我等错了,是我们误会了阿梨。”姜涛最先反应过来。

他苦心经营了十多年的灾星名头,就这么解除了?

那不是意味着他这些年都白干了么。

他不甘心啊,不甘心。

“姜家人都听到了么,阿梨她可不是什么灾星,从此后也休要再提当年她降生时胡夫人难产一事。”

女眷中,就属漠北王妃的身份地位高,有些话得她来说:“胡氏难产,跟阿梨没有半分关系。”

“任何人从此后不得再说阿梨不祥,她是福星,是太后娘娘亲口夸赞的福星。”

姜梨此后,身份分明了。

再也没有人,也不敢有人提及当年胡氏难产的事。

否则就是对皇室不敬,否则就是得罪了权贵人家,难道权贵人家妇人难产生下的孩子都是不祥么?

真要这么归类,岂不是乱套了。

“我等谨遵教诲。”姜涛胡氏等人被压的抬不起头来。

姜誉站在一侧,他低着头,半边身子被笼罩在阴影之中。

姜梨看着他,他察觉到姜梨的视线猛的与姜梨对视。

“二哥哥,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不会指使安广安升两个侍卫害我。”

“只是二哥哥说关婆子来了之后你才发觉他们的计划,那二哥身上的荠菜花怎么解释?”

姜梨还是不打算放过姜誉。

这暗中宣战的意味十足,姜誉心里仿佛有一只恶鬼在咆哮,咆哮着叫他吞了姜梨。

叫姜梨万劫不复。

“这两个侍卫,杖杀,一个不留,便在姜家行刑!”魏珩发话,安广安升立马被夜冥拉了出去。

此等雷霆手段,足矣威慑姜家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