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新婚夜,重生后全家跪求原谅 第136章处置刁钻丫头,姜鸢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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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有罪。”以往沈琴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虽然不喜欢姜鸢,但也不会挑破。

如今或许是跟姜梨交好,沈琴不留情面的讽刺姜鸢。

夏荷咬了咬唇,大着胆子为姜鸢辩解:“侯爷跟夫人早就将二姑娘认在名下了。”

“二姑娘也是侯府的小姐。”

夏荷的意思是,姜梨的身份不比姜鸢高到哪里去。

甚至,姜家人都更喜欢姜鸢,不喜欢姜梨。

“那也是养女。”沈琴的脸更冷了。

她给姜鸢留面子,这才对夏荷容忍一二。

可这丫头不知死活的冲撞她, 便该罚:“再要多说一句,便抽你十个嘴巴子。”

“姜鸢哪怕是个养女,也不该教不好下人。”

“她若是教不好,我便替她教训教训你。”

沈琴是将门虎女,发起威来,够唬人的。

夏荷的脸忽的白了,死死的咬着唇, 眼底满是怨恨。

沈家的人跟老夫人都一样,被姜梨蛊惑了。

放着姑娘不喜欢,居然喜欢姜梨。

姜梨一个土包子也配?

“二妹妹醒了么。”姜梨知道夏荷在打什么心思。

不外乎就是想找机会告诉沈琴她捅了姜鸢一刀子。

这样就会让沈琴觉得她不正常,疏远她,排挤她。

“大姑娘担心我家姑娘?”夏荷抬起头,眼神哀怨的像是在质问姜梨。

沈琴一听她的语气又要发飙,姜梨拉住她的手对着她摇摇头。

而后,灿烂一笑:“我自然是担心二妹妹的啊。”

“二妹妹今日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子放血给母亲入药,我真的很敬佩她呢。”

论身份,姜梨是主子夏荷是下人。

论**阳人,夏荷跟姜梨比,还是嫩。

沈琴惊呼一声:“哈?姜鸢竟然这么狠?”

狠的自己捅自己刀子。

她莫非是有什么大病。

“大姑娘明知道那一刀是怎么回事,不是么。”夏荷咬紧后牙槽,心道姜梨竟然如此不要脸。

姜梨笑的有些艳:“我知道啊,祖母也知道,你要不要去松云居问问祖母。”

“难道二妹妹不是因为要尽孝放心头血,不是因为要尽孝,自捅一刀么?”

她就这么笑着淡淡的说话。

夏荷被她说的脸色更白了:“明明。”

“明明是什么?”姜梨挑了挑眉。

漫不经心的提醒夏荷:“夏荷,如今的姜家后宅,是我与祖母一同掌家。”

“你这般不懂规矩语气不善的质问主子,不知该如何惩处呢。”

“下**的东西!嚣张什么,谁给你的胆子!”

何妈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她抬起手,对着夏荷就是狠狠一耳光:“啪。”

她下手力气大,将夏荷甩的身子一歪,铜盆里的血水都洒了一地。

“妈妈饶命,奴婢该死。”夏荷被打的耳朵嗡嗡的,但却不敢捂,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只砰砰的磕头求饶:“奴婢只是为二姑娘觉得委屈。”

“委屈?”不用姜梨出手,何妈妈自会收拾夏荷:“你的意思是,二姑娘不是发自真心想救夫人?”

“如此受伤了,觉得受委屈了,还让你这个丫鬟替她抱不平?”

何妈**话像是锋利的刀刃一样,割开夏荷虚伪的嘴脸:“还是说,是二姑娘叫你来的。”

“不。”夏荷惊呼一声:“是奴婢自作主张。”

“下人与主子顶嘴,该重罚二十大板。替主子做主不分尊卑,便该发卖,永不得再入府中。”

何妈妈满脸严肃:“来人呐,将夏荷拖下去。”

“此等背主的丫鬟,妄图损毁府中姑**清誉,还对主子不敬,留着有何用。”

“是。”府中各处都有身材粗壮的婆子。

何妈妈话落,婆子立马过去拉夏荷。

夏荷的脸白的跟水鬼似的:“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夏荷早就躲在回廊后边。

只要沈家人路过这里,她就伺机而动冲出来抹黑姜梨。

可姜梨好似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竟然不知何时知会了何妈妈。

“大姑娘,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两个婆子推着夏荷。

夏荷像姜梨求饶,给她戴高帽:“大姑娘您一向心善,求您饶了奴婢吧。”

这话说的,要是姜梨不放了她,就不心善了是吧。

“唉。”姜梨叹了一口气,两个婆子对视一眼,暂时停下,没继续推搡夏荷。

夏荷一喜,还以为姜梨好拿捏,可下一瞬。

她的希望就被打破了,只听姜梨道:“你要是说我也就算了。”

“可你偏生明里暗里说二妹妹虚伪。”

“二妹妹自捅一刀舍己救母多么令人赞赏,怎的到了你嘴中,便让人觉得她虚伪做作,根本没想救母亲呢。”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夏荷眼睛都瞪大了。

姜梨怎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是姜鸢的心腹,怎么可能指责姜鸢。

“可你刚刚的话不就是那个意思么,我们都听到了啊。”姜梨继续叹气:

“我与二妹妹的关系何其好,绝对不允许旁人当着我的面抹黑她,所以夏荷我救不了你,这是你自作自受。”

“倘若你嘲讽的是我,我都不会如此与你计较,毕竟我把二妹妹看的比我自己还重要。”

姜梨余光撇着回廊的尽头。

清晰的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微微摇晃,她脸上的笑竟有股逼人的灿艳:

“我对二妹妹最好了,没办法,克制不住啊。”

姜鸢人前虚伪,姜梨就学她的做派。

刀子回刺到她自己身上,姜鸢受不了了,何妈妈又吩咐:“带走!”

“这样背主的丫头,留不得。”

“慢着。”

夏荷被拖下去打板子,别说能不能活,就算能活,被侯府发卖出去的丫鬟。

出去后自然是死路一条。

姜鸢忍不住了,从回廊的一侧踉踉跄跄的冲出来为夏荷求情:

“手下留情。”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胸口的伤口渗出殷殷鲜红,染红了布料:

“夏荷陪伴我多年,我相信她只是因为担心我,这才有口无心,请大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次。”

姜鸢凄凄艾艾的,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都好似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可不管是何妈妈还是姜梨,又或者是沈琴,都无动于衷。

姜鸢自觉落了面子,又语气可怜的道:“就当是我求大姐姐,求大姐姐饶了夏荷。”

很好笑,夏荷是何妈妈吩咐拖下去责罚的,姜鸢不去与何妈妈争辩。

反倒是要拉上姜梨。

她存了什么心思,姜梨还能不知道么。

越是知道,越是要往她伤口上撒盐:“二妹妹,若是旁的事我都不会如此较真。”

“可夏荷说你虚伪哎,我这可忍不了。”

“原来这事是真的啊。”沈琴的脸色古怪。

看见姜鸢胸口的血,她实在是没忍住,直接嫌弃的捂住了嘴,像是看**一样看向姜鸢:

“你真的放了血给侯夫人治病?”

“好蠢啊,真恶心。”

“什么?”沈琴的反应让姜鸢一愣。

旁人知晓她为胡氏放血治病难道不应该夸她有孝心勇敢么。

怎的沈琴很嫌弃很厌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