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新婚夜,重生后全家跪求原谅 第90章殿下,何不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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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忠君为国,上天一定会厚待她的。”

姜梨眨了眨眼睛。

她站的笔直,等人的时候也很有耐心。

姚正德不再说话,弯着腰陪她一起等。

“娘亲。”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魏珩跟魏哲出来了。

魏哲拉着魏珩的手走的飞快,走到姜梨跟前,他的小嘴动了动:

“娘亲阿哲好担心你。”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小殿下。”

姜梨行礼,对着魏哲笑了笑。

她很少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板一眼的,显得老成又懂事。

“娘亲笑起来真好看。”

魏哲红彤彤的小嘴动着,手上也在比划着。

手舞足蹈的,看起来十分高兴。

“阿哲,喊声父王听听。”

魏珩有些吃味,低沉的嗓音冷清清的:

“喊声父王,下次还带你出来。”

出来见姜梨。

“唔。”魏哲一顿,小脸顿时蔫吧了,像是一棵没霜打的小茄子。

他嘴巴动着,嗓子中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但就是不会说话,十分苦恼。

“罢了。”魏珩不想强迫他,也知道这事急不得。

魏哲能有现在的改变,已经很好了。

“上车吧。”魏珩低低吩咐,先上了那辆乌金锻造的马车。

“是。”姜梨应了一声,站着没动。

等魏珩魏哲上车后,她要去坐后边的那辆马车。

“娘亲,走呀。”白嫩嫩的小手像是小泥鳅一样窜进了姜梨的手心中。

魏哲眼睛弯成月牙,另一只小手指了指马车:

“娘亲,一起。”

“还不上来,是想让孤亲自请你?”

魏哲热情邀请,姜梨可不敢上去。

风卷起车帘,露出车厢中魏珩冷厉的脸。

“是。”姜梨赶紧抱起魏哲,带着他一起坐上马车。

“走吧。”魏珩旋即吩咐,姚正德赶紧示意侍卫驾车。

宽大的马车中,车厢宽敞,姜梨依旧坐在角落,魏哲黏她,跟她坐在一起。

倒是显得有些挤。

“吃吧。”魏珩伸手将魏哲抱到自己怀中。

修长白皙的手扒了一颗龙眼塞进魏哲嘴中。

龙眼甜甜的,魏哲吃的欢快,还给姜梨塞了一把:

“娘亲也吃。”

“臣女多谢殿下的提点,今日虽然鲁莽,但好在大***终于争取到了为燕家伸冤的时间。”

车厢宽敞,姜梨跪在地上感激魏珩。

身为一个下属,主子给予她好处,她就该知恩图报,感念于心。

“起来吧,孤倒是有些……”

有些后悔。

姜梨的发顶乌黑,长发上绑着素色的丝绦。

风从外面吹进来卷起丝绦,朝着魏珩飘去。

甚至,还拂过他的面颊,他闭了闭眼睛,在心中将后半句话说全。

“臣女知道今日行事有些鲁莽,但有殿下在,臣女绝对不会丢了性命。”

姜梨不知道魏珩后半句话想说什么。

舔了舔唇角:

“还请殿下再相信臣女一次。”

她低头行礼,手腕上的玉镯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动。

魏珩盯着玉镯,抬抬手:

“下不为例。”

“是。”

魏珩有大才,手段凌厉性情冷峻,但却也有慈爱仁厚之心。

乱世之中,这样的储君才能担负的起家国,稳固江山社稷,让黎民百姓安稳生活。

“多谢殿下。”姜梨重新坐在座位上。

她不多嘴,魏珩想同她说什么,自会开口。

果然,只听魏珩又说道;

“嘉峪关燕家人跟鲜卑一战,传出燕家通敌卖国谣言的人是度支尚书梁晁。”

“梁晁掌管朝中的开支,此番交战,他领父皇之命前去嘉峪关给燕家人送粮草。”

“粮草刚送到,嘉峪关大战,大晋战败,梁晁侥幸逃生回京,声称燕家叛国。”

“殿下的意思是,梁家有问题。”姜梨思索。

魏珩没点头也没摇头:

“梁晁的大女儿在宫为妃,被父皇封为定嫔。”

定嫔无子,梁家不必为她争什么,按理说没必要陷害燕家。

可真相往往就是出其不意,定嫔是无子,可梁家未必没理由陷害燕家。

因为梁晁的妻子金氏是宁朔将军府的独生女。

金氏的亲子梁策,将来不仅要继承梁家,更要继承金家。

可有燕家这样庞大的家族挡在前面,金家还有其他的武将,都得避其锋芒。

“但此事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

姜梨眯着眼睛,努力回忆前世。

定嫔无子,势必要依附其他的妃嫔。

按理说王贵妃最有嫌疑,但前世她听魏瞻说过,说王贵妃很讨厌定嫔。

所以,定嫔背后的主子不是王贵妃跟王家。

而是另有其人。

“殿下,不知梁策近日是否时常出入簪缨巷。”

电光火石之间,姜梨想起了簪缨巷这三个字。

前世魏瞻登基后,梁家跟金家并不是完全的效忠于他。

后来,于簪缨巷中,梁家的独子梁策死了。

后来她又献祭瓦解了金家跟梁家的权势,至此,魏瞻彻底扫清障碍。

“姜梨,你知道些什么。”

簪缨巷三个字,让魏珩眼瞳一缩。

姜梨对上他的视线:

“簪缨巷跟柳巷离的不远,殿下还记得臣女求殿下收留李思么。”

“自然。”魏珩眼底的试探不减反增。

“臣女去找过李思一次,正是从簪缨巷抵达的柳巷,臣女好似见过梁家公子一次。”

姜梨没撒谎,她确实去过一次簪缨巷,但她却没在簪缨巷看见过梁策。

这是前世魏瞻打探出来的消息。

“殿下莫非也查出了点什么,对么。”

魏珩的反应不大,但与他平时淡定如水的神情还是有区别的。

姜梨立马猜到是魏珩查出了什么。

“梁策确实出入过簪缨巷。”

良久,魏珩这才开口:

“簪缨巷中,梁策藏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他强抢来的,梁策对其十分着迷。”

他们只查到这个线索,其他的便没有了。

“女人?”姜梨思索。

脑袋歪了歪,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殿下是想调查那个女人,但又苦于没有好的理由,怕会打草惊蛇。”

“你有好的法子?”魏珩瞬间来了兴趣。

“殿下,何不借刀杀人。”

姜梨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梁策今年十九岁了,此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既然将来是要继承金家跟梁家,那么他的妻子就还得出自金家。

宁朔将军府的旁戚有一年龄恰好的女子,名为金赛赛。

金赛赛的母亲是胶东张家贵女。

倘若让金赛赛知道梁策在簪缨巷藏了女人,她定会闹大。

这样一来,他们可趁火打劫,将那女人救出来。

顺便探一探,那小院中有什么秘密。

二来,还能离间梁策跟金赛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