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带崽离婚,邵总跪地求复合 第11章 你在故意陷害榕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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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在故意陷害榕榕

邵灼川打定主意要定下来的事,从来都不容盛念恩拒绝。

他直接就把邵靖涵交给了蒋明樱,带着盛念恩回了荣园。

盛念恩还是忍不住讥讽:“邵总可真是大方,自己的孩子都能眼都不眨的往外送。”

“念恩,你没有必要故意刺我,我知道你只是太在意涵涵了,可他总要长大,总要离开你的,你总不能一辈子把他捆在身边。”邵灼川颇为语重心长的道。

他的语气衬得盛念恩活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盛念恩有点不想跟他争了,她直接去了儿童房,去给邵靖涵整理他平常穿的衣服。

盛念恩这里刚把东西打包好,儿童房的门就开了,邵灼川大步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被盛念恩打包好的包裹:“不用准备这些,在那里缺什么,榕榕都会给他买的。

放心吧念恩,榕榕最喜欢小孩了,她肯定能照顾好涵涵的。”

盛念恩只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更厉害了。

她也分不清楚,邵灼川是神经大条,还是真的不在意她的感受,才能这样,一边把她的孩子放到别的女人身边,一边在她面前夸那个女人。

邵灼川伸手,从背后抱出了盛念恩,他的下巴抵在盛念恩的肩窝,声音带着几分喑哑:“念恩,自从有了涵涵,你的精力全用在涵涵身上,我们也很久没有过二人世界了,现在时机正好,不是吗?”

他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意,蹭在盛念恩的脖颈,沐浴露的味道,在空气里挥发,带着丝丝缕缕暧昧的气息,钻进了盛念恩的鼻腔。

他把盛念恩抱回了卧室,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闭口不谈盛姝榕,他们的夫妻生活也依旧和谐,可情事结束,在邵灼川一如既往的把盛念恩拢在臂弯里的时候,盛念恩还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邵灼川似乎没察觉到盛念恩的情绪,他道:“京市美术馆到了一批新画,你不是一直想去参观吗?明天我们一起去?”

盛念恩能感觉到,他是在有意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却轻笑了一声,推开了邵灼川:“你忘了吗,美术馆我已经去过了,和岑曦。”

之前那批新画刚开始展览的时候,盛念恩就约过邵灼川,他也答应了她,可盛姝榕回来了,那天他去盛家陪盛姝榕,完全忘记了他们的约定。

她精心打扮好,等他出门的时候,他急匆匆的上了盛家的车,他说榕榕刚回来,还不太适应,他要先去安抚榕榕。

邵灼川表情有些微的僵硬,显然也想到了那件事,他又开始找别的能提起盛念恩兴趣的地方,盛念恩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工作室最近接了个大单,没时间去约会。”

这么多年来,盛念恩也和邵灼川闹过别扭,邵灼川气性过了,也都会像现在这样回过头来哄她,之前盛念恩一直觉得,邵灼川应该是爱她的,所以才会这样不厌其烦的哄。

可现在,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态度,盛念恩却感觉到了敷衍,就像是流水线上统一的动作说辞,千篇一律,没有新意。

邵灼川对她一向如此,她之前怎么就没发觉他根本没用心呢?

盛念恩早上醒来,邵灼川已经不在了,吴妈在楼下忙碌着,桌面上还放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

看到盛念恩下来,吴妈就打招呼:“太太,先生临时要出差,说今天没办法陪您了,他走之前特地给您订了花赔罪。”

盛念恩看了一眼,就让吴妈把花拿到了一边,她简单的吃了早饭,就赶去了工作室。

盛念恩一直忙碌到下午两点,才把客户定的画画好,她还没来得及去吃午饭,就接到了盛姝榕的电话。

电话那边,盛姝榕声音急切:“姐姐,你们能不能过来一趟,涵涵他生病了,我不知道他对什么药过敏。”

一听是邵靖涵出事了,盛念恩把画交给了助理,便开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她心里都没法安宁,涵涵一向身体极好,很少生病,他这才跟了盛姝榕第一天,怎么就病倒了呢?

盛念恩一路赶到病房,就看到邵靖涵躺在病床上,小脸通红,脖子上还有几粒红疹。

盛姝榕坐在床边,红着眼睛,嘤嘤嘤的哭个不停。

蒋明樱和盛廷韫都在,两人一左一右的在哄着盛姝榕,却根本没有人关心躺在床上的涵涵。

也只有医生和护士急的团团转。

盛念恩心里凉了半截,她也顾不上和盛家人打招呼,直接向医生问起邵靖涵的情况。

医生说:“初步判断,小朋友是过敏所致的昏厥,现在过敏源还不清楚,你是孩子的妈妈吗?他平常对什么东西过敏?”

“桃子,涵涵从小就不能吃桃,你们是不是给他吃桃子了?”盛念恩问。

涵涵是遗传了她,同样桃子过敏。

盛姝榕委屈的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就给他买了桃子蛋糕,对不起姐姐,我们家没有人对桃子过敏,灼川哥也不过敏,我不知道涵涵他…”

她一边撇清自己,一边还不忘了提醒盛念恩,她和盛家人,和邵灼川都是不一样的。

确定了过敏源,医生已经带着护士去给邵靖涵配药了,盛念恩道:“你给他吃东西之前,至少应该先问问我的。”

“你这是在怪榕榕吗?榕榕她哪里带过孩子?这种事从一开始你就该和她说清楚的。

明知道涵涵对桃子过敏,却不告诉榕榕,盛念恩,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想要邵家怪罪榕榕?”盛廷韫怒不可遏的吼道。

安静的病房里,他暴躁的声音都好像带着回音,不断的在盛念恩耳膜里重复回荡。

盛念恩看到病床上,邵靖涵的眉心都好像紧了紧,她压低了声音:“二哥,我没有那个意思,涵涵需要休息,有什么话能出来说吗?”

盛廷韫一动不动,他冷声警告盛念恩:“你最好没有,我劝你安分一点,别对榕榕耍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