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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傅晚宜肯定是给二少爷准备的
“大哥,凭什么怪我?!”程惜玉尖叫出声,脸上都是不服气的神情:“二哥宴请,整个宴会都是我在操心,明明这么多日的时间,二哥竟然自己不管白老的信函,难不成都要我做?”
程惜玉脸上毫无对程嘉言的关心,有的只是怨怪。
这次的宴请,不单单程嘉言丢脸,她这个妹妹也跟着丢脸。
刚刚柔姐姐走的时候,显然已经不太想理她。
她还要说亲呢!
程惜玉恼火不已。
“好了,嘉言已经这样了,先送嘉言回他院子,等陈老大夫来了,直接带着陈老大夫去嘉言的院子。”程明川显然不想听那么多。
让下人抬着人走。
永安侯府今日的客人几乎都连忙离开了。
毕竟京中还没有谁家的宴会能办的这么糟糕的,原本还以为可以来结交一番,看看能不能日后也入白老的门下。
结果全是笑料。
陈老大夫赶到的时候,程嘉言已经醒了,只是闭着眼睛不想睁眼,也不想面对这一切。
今**本该是扬眉吐气的。
谁知道竟在同窗和世家面前丢那么大的脸。
日后他连府邸都不想出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老大夫上了针灸,一脸为难。
“二少爷急火攻心,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少思便好了。”陈老大夫如实说道。
“要不要开点药?”程明川仔细的问道,满是担忧。
嘉言是他的弟弟,前世科考入仕途,在朝中给他的助益很多,身体万万不能出事的。
陈老大夫摇了摇头:“世子,这是心病,用药亦是无用的。”
到底是没有戳破,这是在装睡呢。
“嘉言,你别着急,这件事情,未必没有回旋的余地。”程明川说道。
他仍然对傅晚宜抱有希望。
觉得她不会这样对嘉言,明明她对嘉言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十分的关爱。
程嘉言这才睁开眼睛,死死的看着程明川,一言不发。
眼睛里有几分怨怪。
如果不是大哥换亲,傅晚宜怎么会闹事。
虽然傅晚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少爷,那个傅晚宜不过是因为不能嫁给世子在算计罢了。宴会上,白夫子的学生说了,信函是有名字的,那个信函上的名字肯定就是二少爷的。”玉星在旁边笃定的说道:“她只是想利用二少爷的事情,让世子就范罢了。”
玉星的话,所有人看着他。
脸上的神情也和缓了下来。
特别是程明川,脸上的怒意换成了了然。
“傅晚宜有多爱世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玉星笃定的说道,甚至还有几分鄙夷:“当初世子受伤,她几乎散尽家财,跪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台阶,只为求世子醒来,这样的人到底目的是什么,还不清楚吗?”
这些年,他是亲眼看到傅晚宜对世子事无巨细。
无非就是商贾出身,对世子已经沦陷了,而且一个女人,想要攀附上侯府的门楣,怎可能在几日内轻易的放弃。
他知道,傅晚宜迟早会入永安侯府。
同时,那一巴掌的仇,他也不会忘记。
不单单如此,他的家人急需用银子,她明明有那么多银子,就是不愿意借给自己,这份鄙视,他不会忘记的!
玉星的话,让程嘉言涣散的眼神渐渐回笼。
死死盯着玉星:“真的吗?”
“属下觉得肯定是这样的。”玉星很坚定的说道:“傅晚宜不就是这样的吗?”
程明川也觉得是如此。
点了点头:“嘉言,你这两日休养休养,届时直接去熠县找白老报到就是了。”
前世,嘉言就是白老的门生。
而且考上了进士,入了朝堂。
这一点不会错的,白老定然是满意嘉言的。
只要嘉言去了,这件事情自然是板上钉钉,白老怎么可能会收一个残废?
程嘉言的脸上逐渐露出笑意。
待他跟了白老之后,有些谣言自然是不攻而破。
至于傅晚宜,他是不可能感谢她的。
这件事情,也必定要付出代价。
“大哥,傅晚宜那里,你定然要惩戒于她。胆子实在太大了,竟然敢捉弄我。”程嘉言的目光阴鹜。
“知道了。”程明川点头应着。
眼下事情太多了,有些事情慢慢来。
首要的,是先将永安侯府打理好。
“陈老大夫,我母亲的头疾,还要麻烦你。”程明川说道。
没忘记最开始请陈老大夫是因为永安侯夫人。
母亲的头疾,也是陈年旧疾了。
陈老大夫微微惊讶:“侯夫人的头疾,不是有阚老大夫负责吗?而且效果很不错。”
永安侯夫人的头疾是旧疾,他这里没什么好法子。
从前开的药,效果不太好,永安侯夫人还将他骂了一顿,他这些年已经不上永安侯府了。
今日请的他,他心里还有些奇怪呢。
“阚老大夫的医术不过如此,只不过会用贵的药材罢了。”程明川冷哼一声,有些鄙夷。
这位阚老大夫,前世跟着傅晚宜做那些生意。
不过是一心想要好好赚钱的。
他的方子,多少人用得起?
不过是傅晚宜想要收买人心罢了。
陈老大夫的心一跳,感觉眼皮都在跳了,阚老大夫从前可是御医,医术乃是数一数二的。
这些年永安侯府用的也是阚老大夫。
今日只怕是不该来的。
“世子,永安侯夫人的头疾,老夫没有医治的办法。”陈老大夫拱了拱手,如实的说道。”
“怎么可能?母亲说你医治的效果是最好的!”程明川脸上已然有了几分怒意。
陈老大夫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不解的看着永安侯夫人。
“陈老大夫,你给我针灸,拿一些止疼的药吧。”永安侯夫人脸色难看的开口。
她是真的头疼犯了。
前几天还能忍一忍,这两天经常疼的半夜也睡不好。
今日是真的疼的厉害,甚至有些头昏眼花的。
她的头疾这两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偶尔微微的疼,压根不影响的。
谁知道,又回到从前那样,疼痛的什么都做不了。
陈老大夫叹了口气,只能试试。
才上到第二针,永安侯夫人便疼的直接把陈老大夫给踹到了地上,厉声呵斥道:“你到底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