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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到传达室门口时,门房张大爷早早瞧见他们,打趣道:“彦秋啊,怪不得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些姑娘都瞧不上,敢情你喜欢好生养的啊。”
许半夏一听这话,顿时脸颊绯红,嗔怪道:“老张,您真是越老越老不正经!人家同志可是见义勇为,刚刚救了我呢。”
张大爷挠挠头,嘟囔着:“哦哦,既然是见义勇为,那干嘛非得背着你啊?”
许半夏懒得理会张大爷的调侃,找了辆轮椅,让陆彦秋推着前往急诊室。
巧的是,护士长苏梅正在急诊室值班。她一看到许半夏这幅模样,惊得瞪大了眼睛:“老天奶哟,夏夏,你咋弄成这样啦?彦秋咋回事啊”
陆彦秋赶忙解释道:“我执行任务得时候,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人欺负她,就出手帮忙了。”
“苏阿姨,没事的,就是擦破了点皮,您帮我打一针破伤风,再简单包扎一下就行。” 许半夏强装镇定地说。
苏梅仔细检查了一番,皱着眉头说:“腿上的伤倒还能将就,可这额头的伤口不行啊。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脸蛋多重要啊,要是放任不管,以后留个疤可咋办?必须得缝针才行。”
于是,他们前往处置室。
先包扎大腿,考虑到许半夏受伤部位较为隐私,陆彦秋很识趣地选择回避。
许半夏趁着这个空当,拉着苏梅的手,轻声央求道:“阿姨,他不知道我身份,住在姜院长家里,您等下可千万别跟他说我是谁,我和他之间有点小误会。”
苏梅有些不以为意,说道:“迟早都会知道的,这有啥好瞒着的呀。”
许半夏不知如何解释,苦苦哀求道:“求您了。等我工作稳定了,我就会搬出去的。我就是不想让人在背后说闲话,说我一个山里来的丫头妄想攀高枝。”
听她这么说,苏梅以为是许半夏是自尊心作祟,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行行行,你这丫头还知道害臊了。”
突然,苏梅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雪云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呢,估计得三四个小时。你额头这伤不能等,我找副院长来给你来缝吧。”
副院长王叔匆匆赶来后,详细询问了具体状况,又仔仔细细地做了检查,随后便准备为许半夏进行伤口缝合。
这时,许半夏突然开口说道:“王叔,额头上这处伤口就别用麻药了,它会影响我的脑神经。“
这么要求是因为这个时期的**,副作用不小。
王叔面露担忧,劝道:“丫头,这疼痛你恐怕扛不住,要不就少打一点吧。”
许半夏坚决地摇了摇头,转头冲着陆彦秋喊道:“同志,请帮忙摁住我!”
随后坚定地说:“开始吧!”
尖锐的针尖毫无征兆地刺入皮肉,那剧烈的疼痛如同一颗炸弹在额头瞬间炸裂开来。
许半夏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抓住了陆彦秋的臂膀。
每缝一针,针线在皮肉间拉扯,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两侧滚落,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许半夏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住陆彦秋的腰,身体痉挛般地颤抖着。
陆彦秋被许半夏这般“投怀送抱”,能真切地感受到怀中姑娘那光洁细腻的肌肤。
昨晚梦里那香艳的画面不合时宜地浮现在脑海,他立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着眼前这位不打麻药硬扛的姑娘,心中既满是心疼,又充满了敬佩。
可许半夏每颤抖一下,身体就会轻轻蹭一下他,他只觉体内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即将冲破理智的防线。
所幸王叔医术精湛,缝合手法娴熟,速度极快。
缝合完毕,王叔抬眼瞧了瞧面前这对年轻男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没啥大碍,后续怎么养护你自己心里有数。”
经王叔这么一提醒,许半夏这才恍然回过神来,意识到此刻自己与陆彦秋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她整个人如同一只无尾熊般紧紧地环抱着陆彦秋,而陆彦秋那件原本整洁的衬衫,此时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那薄薄的汗背心,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住他紧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间,更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许半夏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慌忙松开双手。可由于动作太过急切、用力过猛,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啊哟!”
陆彦秋闻声,立刻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许半夏红着脸,连忙摆了摆手,眼神也有些闪躲。
为了缓解这略显怪异的气氛,陆彦秋找了个借口,匆匆说道:“我去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