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狂卧底,从狱中留后到登基称帝 第29章 秦朗还没死

来人正是皇后慕容婉儿。

她步伐轻盈,身着凤袍,雍容华贵,举止大度,美若天仙,浑身散发出超凡脱俗的气势。

单纯从气势上来讲,她要压过淑妃一头。

慕容婉儿玩味瞧着秦朗,熟美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是不是仗着有淑妃给你撑腰,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秦朗上前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

“臣阴无邪见过皇后娘娘。”

他被乾帝钦点金科状元,有功名在身,就不能再自称草民了。

“臣并无意轻慢皇后娘娘,实在是皇命在身,片刻功夫都耽搁不得。”

慕容婉儿围着他转了一圈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少年,越看越欢喜。

羽扇纶巾,风度翩翩,面如冠玉,谈吐风雅。

又不失一腔热血报国之心,实在是块难得的璞玉。

方才她一直在帘子后面,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皇后笑眯眯地瞧着秦朗,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阴无邪,不必拘谨,本宫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

“更何况,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秦朗一怔,很快就明白了。

六公主是她女儿。

对方这是来拉他入伙的。

淑妃跟皇后之间的争夺,果然激烈。

他有理由相信,方才的赐婚,极有可能就是皇后撺掇的。

为了拉拢自己这个潜力股,不惜搭上女儿。

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不远处,众人见皇后笑眯眯的样子,对秦朗和蔼可亲。

非但不恼火,反倒有意拉拢之意,无不感到嫉妒。

这应了一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反倒是秦朗被对方给盯得浑身不自在。

就听皇后继续道。

“本来呢,小六儿是被陛下赐婚给了漠北世子秦朗。”

“但两人还没来得及完婚,她就被人给害死了。”

“如此也好,那草包可配不上我女儿。”

秦朗,“……”

这闹了半天,又给转回来了。

若是让她知道,这俩是同一个人,还不得撞墙。

干咳一声,只好硬着头皮,违心地道。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臣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给六公主,所以……”

皇后娘娘笑眯眯道。

“陛下金口已开,没人能改变的了。”

“怎么,莫不是你不喜欢我家小六儿,我家小六儿那可是貌若天仙,追求她的王孙贵公子不知有多少。”

“阴无邪,你可别不知好歹。”

“再者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连个妻室都没有,何谈报效国家。”

秦朗汗颜。

这踏**有一毛钱关系吗。

“哦,对了,这是本宫令牌,持此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后宫。”

又聊了几句,慕容皇后转身就走了。

乾帝散朝之后,又召集股肱大臣到了书房继续议事。

不似方才临朝时候所展现出来的帝王霸气,乾帝脱去龙袍,随意坐在榻椅上,脸上带着疲惫,**眉心道。

“漠北战事很快就要见分晓,眼看着胜利在望,偏偏这个时候漠北世子死了,到时候让朕如何面对漠北王?”

太尉苏玄老谋深算,拱手道。

“陛下可召漠北王入京接受封赏,到时候趁机铲除,永绝后患。”

司徒王云冷哼一声。

“太尉大人这是准备让陛下背负千古骂名,那秦霄在漠北声望如日中天,放眼大乾军中,也拥有极高的威望。”

“陛下若是杀了他,何人来抵挡匈奴铁骑?”

“势必会寒了千千万万将士们的心,万一他的部下起兵谋反,你去平叛吗?”

太尉被怼得哑口无言,半晌说道。

“我这也是为了陛下着想,那秦霄早有反意,此时不快刀斩乱麻,更待何时。”

王云道。

“你这一刀下去,斩的可不仅仅是秦霄的人头,更是大乾王朝的未来命运。”

见二人又要开始争吵,乾帝**眉头,摆手制止。

“好了二位爱卿,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朕好。”

“不到万不得已,朕不想跟秦霄兵刃相见。”

主要是现在京城兵力空虚,秦霄若真敢挥师南下,无人能与之抗衡。

更何况,上京城内,还有很多他的老部下。

“朕现在很后悔,当初没有保护好秦朗。”

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太师张召忠,忽然灵机一动,道。

“陛下,今日在朝上,我观那阴无邪跟世子殿下长得一模一样,何不让他冒名顶替,以安漠北王之心。”

一句话点醒了乾帝,一拍大腿。

“妙啊!”

“朕怎么就没想到呢。”

“如此就能堵住那秦霄的嘴,哪怕他想造反,也师出无名。”

司徒王云皱眉道。

“但现如今,秦朗死亡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上京。”

“恐怕就连远在漠北的秦霄,也早就收到消息。”

“若是他质问起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太师张召忠捻着胡须笑道。

“陛下说他是真的,那他就是真的!”

皇帝金口一开,谁敢质疑。

乾帝沉吟片刻。

“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即刻草拟诏书颁布下去,就说先前被诬陷死在大牢里的那个秦朗是假的。”

“真的秦朗就是阴无邪,已经被朕钦点为金科状元,因为一直在替朕秘密调查粮草贪墨一案,这才隐姓埋名。”

“如此,秦霄即便谋反也师出无名。”

此举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陛下英明!”

三名股肱大臣立即退了下去。

司徒王云回到家中。

忽然发现儿子王思仁,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之中生闷气,旁边是被摔碎的茶壶茶碗。

几名下人缩成一团,没人敢上前触霉头。

王云挥了挥手。

“你们先下去。”

“是司徒大人。”

下人们匆忙告退。

“见过父亲大人!”

王思仁慌忙起身行礼。

王云在对面石凳上坐下,沏了壶茶,慢条斯理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思仁摇了摇头,闷声道。

“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

他不是那种在外面吃了亏,就只知道回家告状的无能纨绔。

“呵呵。”

王云喝了杯茶,慢条斯理地道。

“不就是在淑妃那边丢了个人,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瞧你这一蹶不振的样子。”

“亏你还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道心如此不坚定,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

王思仁一怔,瞪着眼珠子问道。

“父亲,你都听说了?”

“散朝的时候,偶尔听人提过一嘴。”

他没好意思打击儿子,外面传得沸沸扬扬。

王思仁颓然叹了口气。

“对不起父亲,是我给您丢人了,我没想到那小小的一介布衣,居然如此厉害。”

“不过,孩儿一定发愤图强,争取把面子给找回来。”

王云摆摆手。

“连你老师公孙墨都自叹弗如,你就算努力一辈子,也别想超过他。”

“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你不必自责。”

随后,他将今天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给对方讲述一遍。

听闻阴无邪当众翻译匈奴国书,替圣上排忧解难,从而被圣上钦点为金科状元。

他那刚刚燃起来的求胜欲望,瞬间就熄灭了。

只剩下了绝望以及深深的无力感。

他就再苦读十年,二十年也达不到这境界。

王云继续道。

“更何况,那阴无邪可不是布衣,他可是漠北世子秦朗。”

王思仁大吃一惊。

“什么!?”

“父亲,这不可能,秦朗那草包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住口!”

王云呵斥。

“记住了,陛下不让他死,他就不能死。”

“今后再说这样的话,会给我们王家带来灭顶之灾,现在漠北王眼看就要打赢这场仗了。”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能出生在权贵家族的子弟,从小就见过各种权力斗争,没一个是**。

王思仁露出恍然之色,郑重点头。

“我知道了父亲。”

王云道。

“知道了还不行。”

“去登门给世子殿下赔礼道歉,他不原谅你就别回来。”

类似的一幕,在各大权贵家族中上演。

秦朗“死而复活”的消息,如一阵风般刮遍了整个上京。

权贵圈子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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