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2001:叫我导演! 第230章 闪耀柏林

“电影是梦想的镜子。”

“今天,这面镜子照见了柏林的星光,也照见了安阳老城区墙根下晒太阳的老人。”

“他们或许听不懂德语,但一定能看懂银幕上那个骑着自行车的姑娘。”

“她不是在追逐降落伞,而是在追逐每个生命都该拥有的,飞翔的,自由的权利。”

“谢谢大家!”

随着顾常伟再次鞠躬,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沈良也是鼓掌中的一员,《孔雀》的票房虽然惨了一点,但称得上是一部佳作。

每一代人都曾经有过青春,每一代人也都会,也终将老去。

孔雀描绘的便是六七十年代人的青春。

在时代的面前,个人,乃至家庭都是渺小的,或主动,或被迫的被时代所裹挟。

姐姐一家的经历,如同千千万万个小城普通家庭的缩影。

压抑。

循规蹈矩。

按部就班的生活,任何出格的行为都被视作异类。

电影的内核注定这是一部叙事平淡,透着一种压抑、绝望感的电影。

就像最后开屏的孔雀一样,孔雀不是没有开屏,只是哥哥、姐姐、弟弟没能看到,他们没有赶上好时候,好时代。

然而,大多数下一代人都不会关心上一代人的青春。

所以。

票房不佳,也是注定的事。

不一会,最佳男女主角、阿尔弗雷德·鲍尔银熊奖等重磅奖项,陆续颁发。

获奖人再一次出现了偏差。

宝岛导演蔡铭亮那部《天边一朵云》与阿尔弗雷德·鲍尔银熊奖,失之交臂。

这部电影的题材很大胆。

男主角小康是**演员,遇到前女友湘琪之后,小康千方百计地向她隐瞒自己的职业。

尺度很大。

拍的很猛,很大胆。

但,这一次,他只拿到最佳艺术贡献奖(剧本),以及费比西奖,少了一座银熊。

阿尔弗雷德·鲍尔是柏林电影节首任**,86年离世,87年,柏林专门设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奖项。

专门奖励那些具备开创性的电影。

原本属于《天边一朵云》的奖颁给了德国裔导演马克·罗斯曼执导的《希望与反抗》。

颁奖典礼进行到这里,沈良愈发的淡定。

应该稳了吧?

稳不稳就看评审团大奖颁给谁!

很快。

本次柏林电影节评审团**登场,一阵常规的流程结束,只见他缓缓打开信封。

“哇哦,获得此次柏林电影节评审团大奖的是……”

“卡雅利沙的卡门!”

“马克·唐福特·梅,恭喜!”

此话一出,马克难以置信的看着颁奖台。

评审团大奖?

他?

这……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

等对方登台之际,沈良笑眯眯的献上掌声。

该颁的大奖,几乎都颁发了,只剩下一座最具份量的金熊奖。

而《寄生虫》剧组,迄今为止,一无所获。

作为本届柏林电影节热度最高,好评最多的电影,总不可能空手而归吧?

是以。

当马克登台之际,不少人都看向了《寄生虫》剧组。

同时。

他们也在暗自嘀咕。

塔喵的。

不是说好今年是非洲主题,非洲年吗?

怎么华语片拿了那么多奖?

这到底是非洲年,还是华语年?

……

新琅总部。

凌晨时分,新琅总部依旧灯火通明,娱乐板块的小编,新琅总编都在加班。

新琅娱乐版块主编张寒低头看了眼时间。

“现在还有几个奖没有颁?”

“还有最佳电影音乐,儿童单元最佳青年电影,荣誉金熊奖,以及金熊奖。”

“好。”

张寒点了点头。

“跟技术部的同事说一声,把横幅,还有链接准备好,一旦金熊奖的结果出来,立刻上线。”

“明白。”

小编向泽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今年的华语片运势不错。

《天边一朵云》、《孔雀》两部入围主竞赛单元的片子,都有所斩获。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寄生虫》大概也能擒熊?

擒的还是金熊!

什么《寄生虫》不是华语片?

就问你导演是不是华夏人,有没有中资?

是不是中韩合拍?

主演中有没有华夏人?

这不是华语片,什么是华语片?

“出来了!”

“出来了!”

片刻后,一道划破办公室天花板的大叫令人一振。

“金熊奖出了!”

“寄生虫拿了金熊!”

“哈哈!”

“椰丝!”

“我就知道,沈导的片子肯定能拿奖!”

“还得是沈良啊,拿完金棕榈,再拿金熊,这回他的影史地位要比凯子哥高了吧?”

“拼奖项,肯定是,拼商业成绩,那也是,不过,两人不是一个时代的,真不好比。”

这边,新琅网运营部门满是活泼的氛围,那边,小西八**社,同样掌声雷动。

“寄生虫拿奖了!”

“韩国题材第一部三大最高奖!”

“快,快,通知印刷厂,头版换了!赶紧换!”

千禧年后,小西八电影虽然频频亮相国际影坛,林权泽、李沧东、金基德三位导演,也分别斩获过欧洲三大最佳导演。

但欧洲三大最高奖,却一部都没有。

现在?

有了一部韩国题材的电影拿下柏林最高奖项!

哪怕导演不是韩国人。

不对。

沈良说不定有一点点韩国血统。

查!

回头必须查一查!

不管沈良祖上是否有韩国血统,《寄生虫》都是一部讲述韩国故事的电影。

投资方、主演、编剧都有韩国人。

就问你是不是韩国电影?

……

柏林。

领奖台上,电影节**迪特·考斯里克笑眯眯的抱了一下沈良。

“恭喜。”

“谢谢。”

接过象征着最佳影片的金熊,沈良挪动几步,站到了发言台面前,望着台下来自全球的上千位同行、记者们。

即使沈良不停地告诫自己要淡定,淡定,嘴角还是止不住地向后咧开。

深吸一口气后,沈良手握金熊道。

“就在一个小时前,顾常伟导演说道,电影是梦想的镜子,我和顾常伟导演一样,也是毕业于北电摄影系。”

“他是78级,我是97级。”

“借用他的这句话,我想说,电影也是一面照见现实,照见时代的镜子。”

“《寄生虫》虽然讲述的是韩国故事,但贫与富的对立,却是全世界共通的现象。”

“就像电影里的故事那样,电影也不再被语言和地域分割,而是连接人类心灵的桥梁。”

“一个华夏人,拍摄韩国故事,最终在柏林拿了奖,并且得到世界各地电影同行的认可,我想,这既是最好的证明,也是最高的赞誉。”

“感谢《寄生虫》剧组的所有人员!”

“感谢评审团的评委们。”

“感谢柏林影展组委会。”

“感谢这个开放、包容,生机勃勃的时代!”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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