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三个一等功他不进部谁进部 第 62章 这人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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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猛地挥动手里的钢管。

呼啸的风声,直奔祁同伟的头颅而来。

祁同伟侧身躲过,一记迅猛的侧踢,踹向彪子的小腹。

他毕竟是练过的,身手远超常人。

彪子没料到他还敢还手,被一脚踹得连退几步,差点摔倒。

“**!”

“还敢动手!”

“给我上!砍死他!”

彪子怒吼一声。

剩下的人,一拥而上。

双拳难敌四手。

祁同伟的格斗技巧再好,也架不住对方人多,而且手里都拿着致命的凶器。

一根钢管,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剧痛传来,他身体一个踉跄。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拳头,脚,钢管,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

他被打倒在地,又挣扎着站起来。

再次被打倒。

他没有还手的能力,只能蜷缩起身体,护住要害。

车内。

高小琴和高小凤隔着车窗,看着外面惨烈的一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那个刚刚还说要带她们去京州的男人,被人围在中间殴打。

高小琴想要下去,却被高小凤死死拉住,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和自己妹妹,高小琴还是选择了后者。

鲜血,从他祁同伟的额角流下。

终于,殴打停了下来。

祁同伟躺在地上,浑身是伤,意识都有些模糊。

彪子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牛逼吗?”

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在祁同伟的脸上。

然后,他转身,走向那辆轿车。

“好了,轮到你们了。”

他冲着车里,露出一个黄牙。

“大哥说了,让你们好好伺候伺候兄弟们。”

“也让我们的护花使者,好好欣赏一下。”

他挥了挥手。

几个混混立刻上前,用钢管粗暴地砸碎了车窗玻璃。

玻璃碎片四溅。

一只手伸了进来,粗暴地拉开了车门锁。

“啊——”

高小凤发出绝望的尖叫。

车门被猛地拽开。

一个混混狞笑着,伸手就去抓高小凤的头发。

“不要!”

高小琴猛地扑了过去,将妹妹死死地护在自己身后。

她张开双臂,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放开我妹妹!”

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脸上满是泪水。

但这一刻,她的表情里,没有了怯懦。

“哟,还挺有情有义。”

彪子走了过来,一把揪住高小琴的头发,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放开她!”

地上的祁同伟,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了一声。

彪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

“看来我们的英雄,是真的心疼了。”

“越是心疼,玩起来才越有意思。”

他蹲下身,捏住高小琴的下巴。

“小妞,长得真不赖。”

“别怕,哥哥们会很温柔的。”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去撕扯高小琴那件素色的长裙。

“不……不要……”

高小琴挣扎着,哭喊着,但她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刺啦——

裙子的领口被撕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住手!”

高小琴突然停止了哭喊。

她抬起头,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决绝。

她看着彪子。

“我跟你们走。”

“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求求你们,放过我妹妹。”

“她还小。”

彪子笑了。

他揪着高小琴的头发,将她的脸凑到自己面前。

“你以为你有得选吗?”

“老子告诉你,今天,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了。”

他粗糙的手指划过高小琴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

“不过你这个当姐姐的,倒是提醒我了。”

“先让你妹妹在旁边好好看着,学学你怎么伺候男人。”

说完,他手上猛地用力。

刺啦——

高小琴胸前的衣料,被撕开一道更大的口子,露出大片的肌肤。

夜风灌了进来,冰冷刺骨。

绝望,如同潮水,将高小琴彻底淹没。

就在彪子狞笑着,准备扯下她最后蔽体的衣物时。

砰!

一声枪响,在寂静的深夜里,炸得人耳膜生疼。

彪子撕扯衣服的动作,僵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手背上,一个血洞正汩汩地向外冒着血。

剧痛,迟钝了半秒,才疯狂地席卷而来。

“啊——!”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手踉跄后退。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震住了。

他们循着枪响的方向看去。

本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祁同伟,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

他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额头的血流过眉骨,糊住了他的左眼。

他只能用右眼,死死地盯着这边。

他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

枪口,还冒着一缕淡淡的青烟。

“**!”

一个混混反应过来,举起钢管就要冲上去。

“别动!”

彪子忍着剧痛,厉声喝止了手下。

他不是**。

那把枪,他认得。

警用制式**。

事情的性质,在枪响的那一刻,就彻底变了。

打人,是伤害。

袭警,是重罪。

不管打人还是袭警,这枪一响,整个吕州都知道了,警察过来,到时候那么多人和老百姓看到。

祁同伟是人民英雄,舆论发酵,赵瑞龙,扛不住。

他爹赵立春,也未必兜得住。

祁同伟的身体晃了一下,他看着彪子,一字一句地开口。

“再用你的脏手碰她一下。”

“下一枪。”

“我打爆你的头。”

他的话语里没有半分虚张声势,只有冰冷的,不计后果的疯狂。

“你敢!”

彪子捂着流血的手,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可以试试。”

祁同伟回答。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夜风吹过的声音,和彪子粗重的喘息声。

他不敢赌。

他看着那个浑身是血,却站得像一杆标枪的男人。

他从那个男人的独眼里,看到了同归于尽的决绝。

这个人,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