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虎关进地牢,大刑伺候。”
“一定要让他把幕后指使之人说出来。”
韩馥眼里充满了怒火,对着鞠义命令。
“诺。”
鞠义点了点头,对着韩馥恭敬的说道。
周围的下人带着韩虎离开了这里。
“主公。”
“您千万要保重身体。”
“让大夫为您看看吧。”
鞠义用关心的眼神看着韩馥,他可不想让韩馥就这样死去。
“咳咳,吾知道了。”
韩馥点了点头,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
鞠义转过头,给大夫张康使眼色,让他赶紧过来给韩馥医治。
大夫张康慌张的跑到了韩馥的面前,开始为韩馥把脉。
鞠义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大夫张康的诊断结果。
张康今年六十岁,他的医术,是冀州最好的。
张康经过把脉,脸色非常的难看。
韩馥看到张康的脸色,心里有了猜测。
“大夫,吾中的毒,你能解吗?”
韩馥看向张康的眼神里,流露出对生的渴望。
“这。”
张康满头大汗,他担心告诉韩馥实话,韩馥一怒之下,会把他杀了。
“大夫,不用顾虑,实话实说,吾不会怪罪你的。”
韩馥看出了张康心中的顾虑,对着张康一脸严肃的说道。
张康听到了这里,心里还是十分紧张。
虽然韩馥说不会怪罪张康,可是张康还是有些不相信。
张康直接跪在韩馥的面前。
“韩州牧,小人无能,无力为韩州牧解毒,还请韩州牧另请高明。”
张康满头大汗,咬咬牙,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韩馥。
“什么!”
韩馥听到了这里,眼神一黑,直接晕倒了。
鞠义看到韩馥晕倒了,吓了一大跳。
“主公,主公。”
“您快醒醒。”
鞠义急忙把张康推到一边,抓住韩馥的胳膊大声的喊道。
韩馥现在还是昏迷,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来人,把这个庸医关进地牢。”
鞠义回过头,把怒火发泄在张康的身上。
“诺。”
周围的下人对着鞠义恭敬的行礼。
“鞠将军,饶命啊。”
张康直接对着鞠义跪了下来,向鞠义求饶,他想让鞠义放过他。
“无能的庸医,竟然还有脸求饶,真是可恶。”
“打二十大板,再关进地牢。”
鞠义看向张康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根本不会因此就放过张康。
“诺。”
周围的下人抓住张康,强行把张康带走了。
“鞠将军,饶命啊。”
张康内心慌张不已,对着鞠义大声的求饶。
鞠义根本不机会张康的求饶,张康还是被押下去。
“传令下去,把城内所有的大夫都找来。”
“让他们医治主公。”
“若他们医治不好主公,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鞠义眼里流露出强烈杀意,为了医治喊韩馥,鞠义不在意大开杀戒。
“诺。”
周围的下人立刻对着鞠义说道。
……
片刻后,数十名大夫被带到了州牧府。
韩馥的卧室外。
“今天把你们找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医治好韩州牧。”
“若你们都医治不好韩州牧,全部砍头。”
鞠义冷着脸,语气冰冷无比。
数十名大夫听了鞠义的话,心里恐惧不已。
他们都想要逃离这里,只是这里是州牧府,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一个个进去,为韩州牧医治。”
鞠义冷着脸,对着这些大夫命令到。
这些大夫内心恐惧不已。
为了活下去,他们按照鞠义的吩咐,一个个进去,为韩馥医治。
当这些大夫都为韩馥把脉之后,他们都没有办法治好韩馥。
鞠义得知这个消息,气愤不已。
“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鞠义紧紧握住拳头,看向这些大夫的眼里充满了杀意。
“鞠将军,饶命啊。”
“不是小人无能,实在是韩州牧所中之毒太厉害了。”
“鞠将军,韩州牧所中之毒无人可解,还请鞠将军饶命。”
这些大夫对着鞠义跪了下来,向鞠义求饶。
他们如今的性命都掌握在鞠义的手里。
“哼。”
“你们这些废物,留之何用?”
“全部拉下去,杀了。”
鞠义眼里闪烁着浓浓的杀意,对着周围的将士命令道。
“诺。”
周围的将士点了点头,急忙上前,把这些大夫控制住,随后带他们离开这里。
“鞠将军,饶命啊。”
“鞠将军,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您就放过小人吧。”
“鞠将军,饶命啊。”
这些大夫恐惧不已,急忙向鞠义求饶。
鞠义对于这些大夫的求饶,根本不在意。
在鞠义看来,这些大夫的生死根本不重要。
鞠义调整了一下心情,走进了韩馥的卧室。
鞠义看到韩馥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非常不甘心和愤怒。
毕竟鞠义好不容易取得韩馥的信任,韩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鞠义的前途完了。
“主公。”
“您现在感觉怎样?”
鞠义来到韩馥的身边,对着韩馥关心的询问。
“痛。”
韩馥眼神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主公。”
“都是末将不好,无法治好您。”
鞠义跪在韩馥的面前,低下头,任凭韩馥发落。
韩馥应该非常清楚,他落得这样的下场,和鞠义没有任何关系。
“鞠义,这不关你的事。”
“你实话告诉吾,吾身上这毒,还有解吗?”
韩馥眼里流露出对生的渴望。
“这。”
鞠义听到这里,心里非常的犹豫,他在思考要不要告诉韩馥。
鞠义担心把实话告诉韩馥,韩馥接受不了。
“鞠义,实话告诉,吾可以承受。”
韩馥对着鞠义一脸严肃的说道。
鞠义听到了这里,也就不再隐瞒了。
“主公,您身上所中之毒,无药可解。”
鞠义咬咬牙,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韩馥。
“什么。”
韩馥听到了这里,心里非常的绝望和不甘心。
韩馥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鞠义,吾还能活多久?”
韩馥急忙开始询问身边的鞠义。
“主公,据那些大夫所说,以您如今的身体状况,最多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鞠义咬咬牙,对着韩馥实话告诉。
“两天!”
“没想到吾竟然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韩馥紧紧握住拳头,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鞠义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韩馥。
韩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鞠义,扶吾起来。”
韩馥随后对着鞠义一脸严肃的说道。
“诺。”
鞠义亲自把韩馥扶了起来。
“鞠义,把韩虎带过来。”
“并且把刑具都带过来。”
“吾要亲自审讯他。”
韩馥想知道是谁指示韩虎的,他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去。
“主公,您还是好好休息。”
“审讯韩虎的事情,就交给下面的人吧。”
鞠义担心韩馥的身体,对着韩馥提醒。
“不行。”
“吾一定要亲自审讯韩虎。”
韩馥摇摇头对着鞠义一脸严肃的说道。
鞠义看到韩馥如此坚决,知道韩馥已经下定了决心,因此鞠义不再劝说韩馥了。
“那好啊。”
“末将这就让人把韩虎带过来。”
鞠义对着韩馥恭敬的说道。
……
片刻后。
韩虎被押到了院子里。
并且地牢内很多刑具都搬到了这里。
“韩虎,若你不想受皮肉之苦,吾劝你说实话。”
“到底是谁指示你的?”
韩馥坐在椅子上满脸怒火的看着藏在柱子上的韩虎。
韩虎心里十分清楚,就算他把一切都告诉韩馥,韩馥也不会放过他。
韩虎也不希望他的儿子有危险,因此他即使是死,也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韩馥。
“没有人指示吾。”
“吾这样做,都是为了冀州的百姓。”
韩虎满口谎言,根本不和韩馥说实话。
韩馥听到韩虎的话,脸色非常的难看,他自然看出韩虎说得不是实话。
“哼,忘恩负义的畜牲,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肯说时候。”
“看来不动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鞠义,把韩虎的指甲一根根拔掉。”
韩馥眼里闪烁着寒光,对着鞠义命令起来。
“诺。”
鞠义点了点头,对着韩馥恭敬的说道。
鞠义随后来到了韩虎的面前。
把韩虎的指甲一根根的拔掉。
“啊。”
“痛死吾了。”
“你杀了吾吧。”
韩虎痛苦不已,他现在已经不想活下去了,他一心求死。
韩馥看到韩虎如此痛苦,心里莫名舒服了很多。
“韩虎,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韩馥冷着脸,对着韩虎询问到。
“没有人指使吾。”
“吾是为了冀州百姓,才给你下毒的。”
韩虎虽然痛苦不已,可是还是不肯和韩馥说实话。
“骨头还挺硬的。”
“鞠义,砍断韩虎的脚趾头。”
韩馥冷哼一声,直接对着鞠义命令到。
“诺。”
鞠义对着韩馥恭敬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鞠义亲自动手,用刀砍掉了韩虎的脚趾头。
并且鞠义还给韩虎止血,没有让韩虎流血过多而死。
“啊。”
“疼死吾了。”
“韩馥,吾和你说的都是实话。”
“你就杀了吾吧。”
韩虎痛苦不已,他觉得活着太痛苦,一心求死。
韩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前,是不会放过韩虎的。
“韩虎,只要你说实话,吾可以立刻杀了你,让你不再痛苦。”
韩馥对着韩虎一脸严肃的说道。
“韩馥,吾说得都是实话。”
“你不相信,吾有什么办法?”
韩虎虽然痛苦不已,可是还是不肯把实话告诉韩馥,
韩馥随后接着折磨韩虎。
经过两个时辰的折磨,韩虎已经被折磨的不**形,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忘恩负义的畜牲,嘴怎么这么硬。”
“鞠义,给吾砍掉韩虎的一只胳膊。”
韩馥气急败坏,对着鞠义命令道。
“主公。”
“韩虎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若是在这个时候砍掉他一只胳膊,他肯定会死的。”
鞠义急忙对着韩馥提醒到。
韩馥听到了这里,开始思考起来。
“那就暂且放过他,明天接着折磨他。”
韩馥还想知道是谁指使韩虎,不想让线索就这样断了。
“诺。”
鞠义对着韩馥恭敬的说道。
……
朱汉的府邸。
袁绍的卧室。
朱汉急急忙忙来到这里,想要把最新打探的消息告诉袁绍,却被文丑给拦了下来。
“朱汉,主公已经休息。”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吧。”
文丑十分看不起朱汉,要不是如今还用得着朱汉,他都想把朱汉一刀砍死。
“文丑,你快点儿让开,吾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主公。”
朱汉急忙对着文丑说道。
“不行。”
“主公已经休息了,再重要的事情,也要明天再说。”
“不能打扰主公休息。”
文丑对着朱汉一脸严肃的说道。
朱汉听到文丑这样说,立刻就不高兴了。
“文丑,这件事十分重要。”
“要是耽误了主公的大事,你担待的起吗?”
朱汉轻蔑的冷笑。
文丑对于朱汉的话,根本不在意。
“朱汉,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赶紧离开吧。”
文丑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朱汉。
就在朱汉、文丑马上就要吵起来的时候。
袁绍推**门,走了出来。
“文丑、朱汉,这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在吵什么?”
袁绍打了一个哈欠,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袁绍不久前才睡着,被朱汉和文丑吵醒了,心情非常不好。
“主公,末将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禀告。”
“可是文丑却拦着末将,不让末将向你禀告。”
朱汉急忙对着袁绍说道。
袁绍听到了这里,眼神里闪烁着不满,心想:“这个朱汉,一点儿礼仪都不懂,你有再重要的事情,也不能影响吾休息啊?就不能明天再禀告吗?”
袁绍虽然很想教训朱汉,只是想到这里是朱汉的府邸,并且他如今还用得上朱汉。
若是这个时候教训朱汉,肯定会让朱汉寒心。
要是朱汉背叛他,把他在这里的消息告诉韩馥,那一切都完了。
因此袁绍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原来是这样啊。”
“文丑,以后朱汉找吾,不管吾在做什么,都要立刻告诉吾。”
袁绍随后对着文丑一脸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