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吾亲自去迎接他们。”
沮授站了起来,十分不情愿的命令。
“诺。”
沮福管家对着沮授恭敬的说道。
“准备丰盛的美食、美酒。”
“吾要招待贵客!”
沮授直接对着沮福管家下达命令。
自从袁绍被逐出袁家,沮授就想和袁绍划清界限。
只是袁绍手里有和沮授来往的书信。
并且书信里,有很多侮辱韩馥的话。
若是让韩馥知道了,沮授会有性命之忧。
沮授迫于无奈,只能继续与袁绍虚与委蛇。
为了不让袁绍看出他的心思,沮授只能表现的和以前一样。
“诺。”
沮福管家对着沮授恭敬的行礼。
沮授听到这里,面色凝重的向着大门口走去。
沮福管家看着沮授离开的身影,好奇的心想:“既然是贵客,为何老爷看上去不是很开心?”
沮福管家想不通,摇了摇头,前去完成沮授交代的任务。
……
沮授府邸门口。
当沮授来到这里。
“真是不好意思。”
“让两位久等了。”
“快请进。”
“吾已经让人准备美酒、美食。”
沮授看到袁绍和文丑后,满脸笑容,语气非常热情。
“既然如此,那吾二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袁绍满脸笑容的看着沮授,他如今有很多的事情想要询问沮授。
文丑对于袁绍忠心耿耿,自然什么事情都是由袁绍做主。
“请。”
沮授恭敬的邀请袁绍和文丑进入他的府上。
袁绍和文丑满脸笑容的走进沮授的府上。
……
沮授的府邸。
大堂中。
当管家命人准备了众多的美酒佳肴。
“管家,你们都下去吧。”
沮授对着沮福管家、下人等人摆了摆手,命令到。
“诺。”
沮福管家、下人等人对着沮授恭敬的行礼,随后都离开了这里。
很快,这里只剩下三个人:沮授、文丑、袁绍。
“沮授,多谢你在州牧府仗义执言。”
“吾在这里敬你一杯。”
袁绍举起酒杯,满脸笑容的看着沮授。
“沮授,吾也敬你一杯。”
文丑举起酒杯,对着沮授说道。
沮授闻言,脸色立刻就变了。
沮授震惊的心想:“吾才刚刚从州牧府回来,袁绍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州牧府发生的事情?”
“袁太守,您折煞吾了,吾愧不敢担。”
沮授心里十分清楚,他在州牧府那样做,并不是为了帮助袁绍,而是为了帮助他自己。
袁绍并不知道沮授的小心思,他以为沮授在谦虚。
“沮授,你就不要在谦虚了。”
“若没有你为吾仗义执言,如今韩馥已经下令进攻渤海郡。”
“你对吾的恩情,吾一定会铭记在心。”
“日后吾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一杯酒,我是一定要敬你的。”
袁绍举起酒杯,对着沮授严肃的说道。
“罢了。”
“袁太守,吾也敬你一杯。”
“吾等一起满饮此杯。”
沮授见此情况,也不好推辞,直接答应了下来。
“干。”
袁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干。”
文丑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袁太守,你之前让文丑刺杀韩馥。”
“韩馥已经知道了刺客是文丑。”
沮授放下酒杯,语气凝重的对着袁绍说道。
袁绍和文丑闻言,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吾已经知道了。”
袁绍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
“袁太守,吾当时为了不让韩馥派兵攻打渤海郡,只能想出那个办法。”
“还请袁太守和文丑将军见谅。”
沮授立刻向袁绍和文丑道歉。
袁绍和文丑都明白沮授是为了什么事情道歉。
“沮授,吾明白你的心意。”
“吾不会怪罪你的。”
袁绍满脸笑容的对着沮授说道。
“沮授,吾也不在意。”
文丑挠了挠头发,对着沮授微笑着说道。
“沮授,对于此事。”
“你怎么看?”
袁绍对着沮授询问到。
沮授之前调查过袁绍,对于袁绍的兴趣爱好、个人喜恶都非常了解。
沮授明白袁绍如今麾下最强的武将就是文丑,因此袁绍不可能放弃文丑。
“袁太守。”
“如今韩馥已经派人前去渤海郡。”
“吾的办法只能拖延一时,拖延不了一世。”
“想要解决此事,只有两个办法。”
沮授沉思了一下,想出来两个办法,对着袁绍一脸严肃的说道。
袁绍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是哪两种办法?”
袁绍急忙对着沮授询问起来。
“袁太守。”
“第一个办法,离开冀州。”
“只要离开冀州的地盘,韩馥也不敢派兵攻打。”
沮授最希望袁绍选择这个。
袁绍闻言,立刻摇了摇头。
袁绍对于如今的天下大势非常的清楚。
以袁绍如今的名声,一旦离开了冀州,很难有所作为。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袁绍不想离开冀州。
“不行。”
“吾在冀州付出了很大的心血。”
“绝对不能这样舍弃。”
袁绍摇了摇头,对着沮授斩钉截铁的说道。
沮授从袁绍的话语中,听出了袁绍要留在冀州的决心。
沮授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失望。
“沮授,说说第二种办法。”
文丑对着沮授询问到。
“第二种办法,杀了韩馥。”
“只要韩馥死了,自然不用担心他率兵进攻渤海郡。”
沮授对着袁绍一脸严肃的说道。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吾也是这样想的。”
袁绍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
“袁太守。”
“此次文丑将军刺杀失败,韩馥已经加强了身边的守卫。”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杀了韩馥,简直比登天还难。”
沮授眉头紧锁,他实在是想不出杀了韩馥的办法。
“对于别人来说,杀了韩馥,比登天还要困难。”
“对于吾来说,杀了韩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袁绍已经想到了用什么办法杀了韩馥。
“袁太守。”
“你打算怎么做?”
沮授心里十分好奇,对着袁绍询问起来。
“沮授,如今还不能告诉你。”
袁绍摇了摇头,他打算在事情成功之后,再告诉沮授。
本来袁绍不打算用这个办法的。
只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用袁隗留下来的后手。
沮授见袁绍没有说,心里更加的好奇了。
“沮授,吾想让你帮一个忙。”
袁绍对着沮授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什么忙?”
沮授好奇的看着袁绍,询问到。
“帮吾准备一份可以毒死真气境的毒药。”
袁绍面色凝重,对着沮授一脸严肃的说道。
虽然袁绍没有说他要毒死谁,可是沮授非常清楚,袁绍要毒死的人,正是韩馥。
“没问题。”
“只是袁太守。”
“韩馥身边有太多的护卫。”
“他的食物,都经过严格的挑选。”
“想要用毒药毒死他。”
“不如期待他被天雷劈死。”
沮授对着袁绍提醒到。
“沮授,对于这一点儿,吾当然明白。”
“只是吾有杀手锏。”
袁绍对着沮授一脸自信的说道。
沮授见袁绍如此自信,也就不再劝说袁绍了。
“袁太守,既然如此,那吾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沮授对着袁绍微笑着说道。
“吾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袁绍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
“袁太守,吾准备毒死真气境的毒药,想要瞒过韩馥的耳目,只有去其他州购买。”
“需要几天的时间。”
“还请你耐心等待。”
沮授想到一件事,急忙对着袁绍说道。
“没问题。”
“吾明白。”
袁绍点了点头,对着沮授微笑着说道。
“袁太守,这段时间,你就待在府上。”
沮授对着袁绍微笑着说道。
“那就打扰了。”
袁绍对着沮授微笑着说道。
……
晚上。
西厢房。
文丑正站在袁绍的门口。
“文丑,你进来一下。”
袁绍对着文丑一脸严肃的说道。
“好的。”
文丑点了点头,走进了袁绍的卧室。
“主公。”
文丑对着袁绍恭敬的行礼。
“文丑,准备一下,随吾离开这里。”
袁绍面色凝重的对着文丑说道。
“主公。”
“我们要去哪里?”
文丑眉头紧锁,对着袁绍询问到。
“很快你就知道了。”
袁绍对着文丑一脸严肃的说道。
随后,文丑和袁绍运用轻功,从房顶离开了这里。
……
沮授的书房内。
沮福管家急忙来到这里。
“主公,您让吾派人注意您的那两个朋友,有一个下人看到您的那两个朋友从房顶上离开了。”
沮福管家对着沮授恭敬的说道。
沮授闻言,心想:“从房顶上离开?他们这是去做什么了?”
“吾知道了。”
“不要管他们。”
“不过继续命人注意他们,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沮授对着沮福管家命令到。
“诺。”
沮福管家对着沮授恭敬的行礼。
“下去吧。”
沮授对着沮福管家摆了摆手,顺手拿起了一本书。
“小人告退。”
沮福管家见到这种情况,对着沮授恭敬的行礼,随后离开了这里。
沮授在沮福管家离开之后。
看着燃烧的油灯,眯着眼睛,心想:“要不要把袁绍住在吾府上的事情告诉韩馥?”
袁绍根本不了解沮授如今的心思。
若是袁绍知道了沮授如今的心思,一定会把沮授给千刀万剐的。
……
州牧府旁,有一座三进三出的府邸。
这座府邸,正是韩馥的大管家韩虎的府邸。
韩虎在二十多年前,被韩馥所救。
为报答韩馥的救命之恩,开始跟随韩馥。
在十多年前,由于做事用心,成为韩馥的管家,深得韩馥的信任。
韩虎暗地里,还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袁家旁系袁世。
在二十多年前,封袁隗的命令,暗中潜伏在韩馥的身边。
这些年,袁隗一直没有联系韩虎。
韩虎就装作对韩馥忠心耿耿的样子。
韩馥根本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一个袁隗派来的死士。
韩虎的府邸。
卧室中。
当韩虎走进卧室,惊讶的发现卧室中有两个他不认识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
韩虎全神戒备,悄悄拿出**。
一旦情况不对劲,他就会立刻拿出**,和袁绍、文丑拼命。
“吾乃袁绍。”
袁绍对着韩虎一脸严肃的说道。
“袁绍?”
韩虎听到这里,吃了一惊。
韩虎惊讶的心想:“袁绍今天晚上来找吾有什么事情?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吾的身份不成?可是这不可能啊,当初三哥答应过吾,除了他和家主,他不会把吾的身份告诉任何人。”
“袁绍,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只要吾大声一喊。”
“就会有大批的护卫来到这里。”
“若是让老爷知道了你在这里,他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的。”
韩虎警惕的看着袁绍,他如今还弄不清楚袁绍的心思。
韩虎若说的三哥,就是袁隗。
论辈分,韩虎的辈分和袁隗是一样的。
“你是韩馥的大管家韩馥吗?”
袁绍眯着眼睛,对着韩虎询问到。
“没错。”
“吾就是韩虎。”
韩虎点了点头,对着袁绍肯定的说道。
袁绍听到这里,明白没有认错人。
“扑通。”
袁绍为了收复韩虎,为了心中的计划和抱负,直接对着韩虎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
韩虎眉头紧锁,对着袁绍疑惑的说道。
“主公,你?”
文丑的眼里充满了不解。
他不明白袁绍为什么要向韩虎下跪。
袁绍带文丑来到这里,文丑还以为袁绍想要让他杀了韩虎,他都已经准备动手了。
袁绍如今的行为,都把文丑给搞蒙了。
“侄儿袁绍拜见叔父。”
袁绍恭敬的对着韩虎行礼。
韩虎看到袁绍如今的行为,震惊不已,心想:“如此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吾的身份,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已经被逐出袁家,怎么可能知道吾的身份?”
“袁绍,您这是做什么?”
“吾并不是你的叔父。”
韩虎摇了摇头,他如今根本不信任袁绍,自然不会在袁绍的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
“叔父,您就是吾的叔父。”
“您的本名不是韩虎而是袁世。”
“二十三年前,您奉叔父袁隗的命令潜伏到韩馥的身边。”
袁绍跪在韩虎的面前,把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