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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对方的预判比她的行动力要快上许多。
“夏娇娇。”低沉的声音缓缓在黑夜里响起。
夏娇娇步子顿住,心跳声——
砰!
砰砰!
“嗯。”夏娇娇压低了声音,像是唯恐惊动了什么。
谢羁看着夏娇娇,像是在确认什么。
许久后,随着一声认命的叹气,寂静的黑夜里响起男人略低的嗓音,点破了原本不想点破的事,“你这个老师喜欢你。”
夏娇娇抿了抿唇,紧张的“嗯?”了一声。
她想装傻。
以往谢羁不会点破,顶多笑着骂一句:小狐狸。
可今天谢羁却没有打算放过夏娇娇。
他开门见山,笔直的把话丢出来,“我知道你心里明白,别tm装不知道。”
夏娇娇紧了紧侧腿边的手。
谢羁依旧盯着她。
“你呢?你心里什么意思?你喜欢你这个老师吗?”
夏娇娇刚要开口,就听见谢羁说:“别糊弄我,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是哪种喜欢。”
“如果你非要我说的明明白白,那我跟你说明白。”
谢羁今天就没想藏着掖着,这些日子里的拉扯,他烦了,他就是要给夏娇娇打明牌。
“我说的喜欢,是要睡你的那种喜欢,想跟你上船的那种喜欢,想要跟你zuo的那种喜欢,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夏娇娇,你那个所谓的老师,对你是我刚刚说的这种喜欢。”
“你呢?”
“你对你这个老师,怎么个态度?”
谢羁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视线紧紧的盯着夏娇娇。
就像是深夜里饿极了的野狼,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猎物,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生扑过去,直接把小兔子拆卸入腹。
夏娇娇抿唇,掀起眼皮看了眼谢羁。
“你……”夏娇娇后面的话说不下去,她总觉得无论她说什么,事情都会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她手心覆上一抹冷汗,夏娇娇压低声音,“很晚了,喝酒了就早点去休息,我先上楼了。”
夏娇娇说完,脚步匆匆的往楼上走。
越走脚步越快。
她推开了房间的门,刚要迈步进去,身后忽然一个滚热的气息直逼后颈,还不等夏娇娇心惊的叫出来,谢羁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把人往房间里带。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隔壁打牌的声音停止了几秒。
而后,又恢复了丢牌的声音。
夏娇娇眼睛发红,不可思议的看着谢羁,车队宿舍隔音效果很不好,她惊恐万分。
“怕什么?”谢羁有恃无恐,“怕别人知道我在你房间里?你不是早就知道老子想睡你?我从来没藏着,你第一天来车队就清楚。”
夏娇娇一肚子的委屈。
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把耍流氓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她挣了挣,谢羁却握的更紧。
谢羁猩红的眼直直的看着夏娇娇,“老子问你,你对那个老师,到底有没有意思!”
夏娇娇眼眶含泪,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跟你没关系,我凭什么回答你?”
谢羁眼神一愣。
直接凑过去,在夏娇娇白嫩的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谢羁动作迅速,没尝出什么味道,只知道软乎乎的。
他喜欢夏娇娇身上淡淡青柠香皂的味道。
心头颤动着,谢羁不可控的抬起手,把人往自己的身上一捞。
谢羁喝了口,脚步踉跄,两人的身子砸在门上,发出砰的一身闷响。
隔壁打牌的声音又安静了。
夏娇娇又急又羞,咬着牙低声,“谢羁!”
谢羁吊儿郎当,手握着夏娇娇的细腰,把人往自己的身上摁。
夏娇娇猝然睁大了眼睛。
“感受到了?”谢羁的声音低低沉沉落下,眼神跟夏娇娇对上,“再动,我今晚就办了你。”
夏娇娇不敢动了。
眼泪吧嗒落下,觉得谢羁太欺负人了。
谢羁的心在这一滴滴的眼泪中,陡然变软。
“哭什么?”谢羁抬起另外一只手,给夏娇娇蹭了蹭眼泪,“心里有你,我承认了,你不高兴啊?”
夏娇娇动了动,眼见着谢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来,她吓得瞪大了眼睛。
谢羁无奈的抬手,盖住了灵动的眼。
“别tm这么看我。”谢羁说:“否则我真怕自己当畜、生、”
夏娇娇彻底老实了。
谢羁一只手握着夏娇娇的细腰,一只手从夏娇娇的脸上滑到后背。
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力道轻轻,像是在哄小孩儿。
“夏娇娇,你乖一点,别tm动。”
“老子就抱一下,不动你,我跟你保证。”
谢羁喝了大酒,脑子有点乱,他把人摁在怀里,却又觉得自己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不是喝醉了,才想抱你,一直都想这么你,不止是抱你,还有更多别的。”
“现在我问,你答,别给我撒谎,懂?”
怀里的人好久没说话。
谢羁怕给哭晕过去,捏着夏娇娇的下巴,霸道的说:“说听懂了。”
夏娇娇瘪着嘴,“听懂了。”
谢羁笑了一下。
夏娇娇愣了好几秒。
谢羁笑的时候,其实很好看,不羁的人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痞帅痞帅的,叫人心里亮堂又安心。
“喜欢你那个老师吗?”谢羁再一次问。
是真的介意这个问题。
夏娇娇摇摇头,“不。”
谢羁笑了,握着夏娇娇细腰的手更紧了。
“那喜欢我吗?”
“不。”
谢羁皱眉,脸色骤然一冷,“这个答案不喜欢,换一个。”
夏娇娇眨了眨眼睛,不看他,“牛不喝水不能强摁头。”
谢羁笑了一下,挑眉,“我想要就能,”
夏娇娇被谢羁的霸道气红了眼,她挣扎着要后退,却被谢羁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砰的一声。
谢羁覆上去。
夏娇娇清晰的听见,隔壁打牌的声音再一次停下,那边人完全不清楚这边的状况,抬着音量问,“娇娇,咋了?没事吧?”
夏娇娇被谢羁压在身下。
眼泪顺着眼眶滑落,砸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她怕别人知道谢羁在她房里。
“娇娇?”隔壁的人似乎站起来了。
夏娇娇扁了扁嘴,轻声说:‘李哥,没事。’
隔壁的人又坐回去打牌了。
夏娇娇只觉得委屈,她眼泪越流越多,身子轻轻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