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复活!逼她生崽的疯批暴君红了眼! 第38章 当初嫁给萧策只会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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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当初嫁给萧策只会更可怜

温窈没想过还有别的妃嫔在,不过自打入宫后见的后妃多了,也不差这几个。

萧策和先帝比起,妃嫔人数不及他多,却也是个顶个的美人,但这都是他登基之后的事了。

当年他们定亲,四王府门庭寥落,即便是六品官员的庶女都不愿嫁他做侧妃,是以温窈总觉得他以后宅院只会有她一人。

就如他曾答应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后来温语柔换嫁进了东宫,当月萧策又纳了贤妃,贤妃盛宠,不出三月便传出身孕,温家为此灯火亮堂了一夜无法安睡。

温窈却在这一层层消息中,莫名读出了救赎与轻松。

婚前被放弃总好过婚后心死,她自诩没有这么大的格局与他人分享丈夫,所以自新婚夜后变得异常的安分。

安安分分当她的英国公夫人。

不管温语柔如何风光,封后那日排场仪仗多大,不管惠贵妃如何后来者居上,又被赐椒房之宠,分了贤妃的宠爱,她始终不闻不问。

也是因为她想的开,才不至于被萧策甩了后要死要活的丢掉半条命。

可这一切的沉寂,直到恒王妃出现。

想起走水那晚的咸安宫,温窈仿佛被一闷棍彻底惊醒。

现在场景里的这些人,包括曾经的她自己,不过都是萧策保护恒王妃的幌子。

出神许久,她额角一痛,被一颗葡萄砸了过来。

随后便听见萧策冷冰冰道:“好好抬头看看,这些以后都是你主子,是你要伺候的人。”

温窈抿唇,上前福了福身,她现在是宫女,宫女就要有宫女的样子。

不曾想右边站着的女子忽然向后一靠,瑟缩地往萧策怀里埋,“陛下,温窈姑娘是不是不喜欢臣妾,臣妾自知身份低微,可她总也该行个大礼才是。”

果然不是善茬。

萧策揽过她的腰,嗤笑一声,“还不跪下给朕的于美人磕头。”

于美人闻言红唇扬起,就要捧着他脸献上香吻。

惠贵妃忍不住蹙起眉,沉声阻道:“大庭广众下于美人这是干什么,好歹是四品大臣的嫡女,竟专门学些烟花柳巷不入流的东西!”

她本意是想让萧策来看自己,好打破那些碎嘴子谣传自己失宠的传言。

可这于美人和江昭仪却是萧策点名要的。

这些年他勤政,每次临幸都是叫人抬去建章宫,从不违背祖宗礼法,萧策从未贪恋过美色,今日三美侍君更是从未有过的景象。

她心底又恼又恨。

萧策却伸手抚过于美人的下巴,笑的风流蛊人,睨着温窈,“爱妃这是吃醋,还是和这婢子动了真情,舍不得她在你面前跪。”

惠贵妃下意识撇清,“臣妾怎会怜惜这种人?”

一字一句往温窈耳朵里蹦,片刻,萧策声音又响起,“怎么,还要朕请你跪?”

温窈知道,他今日把她叫来,不过是想折辱她。

“奴婢不敢。”

连臣妇都不是了。

温窈再度屈膝,叩首,起身时触到腰间那块玉佩,她忽然很想谢怀瑾。

新婚夜后,她困在噩梦里睡不着,他便每晚念话本子哄她入睡。

家宴见礼,要给长辈叩头,谢怀瑾担心她膝盖痛,废了不少繁文缛节,还叫人特地做了软垫绑在膝上。

他们一起去山上看雪,庙中祈福,在进松鹤楼前,小摊上卖成对的玉佩,说是好事成双,他红着耳根问她想不想要。

温窈选了一块。

谢怀瑾问她小字,她难得茫然地摇头。

父母从未给她取过小字,连叫她阿窈都屈指可数,大部分不是二姑娘,便是板板正正地连名带姓。

其实小字也可夫君来取,谢怀瑾叫摊主刻了字,翌日取回时,上面刻着‘夭夭’二字。

他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窈字虽好,却太苛求女子之美,比起这些我更盼你如春桃般繁茂欢欣。”

私下,谢怀瑾亲昵地唤她夭夭。

温窈也犹记得自己初次叫的那声夫君,牙关微颤,说完二人都红了脸。

想到这,温窈眼眶酸涩,猝不及防湿了眼尾。

要是谢怀瑾归来,她就不再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块浮萍。

谢家现在只有老弱妇孺,一个寡妇轻**便轻**了,可他若归来,她便是有夫君的人,夫君亦是她的天。

温窈吸了吸鼻子,她必须好好活着,受点委屈无伤大雅,只要不被萧策临幸一切都值得。

于美人心满意足地见她行完大礼,靠在萧策怀中画着圈圈,“陛下,今日就让臣妾和江姐姐还有贵妃娘娘一同伺候你可好?”

说完,萧策没答应也没拒绝。

惠贵妃却气的脸都青了,呼吸急促地起伏两下,捂着肚子道:“陛下,臣妾忽然觉得腹痛,您陪臣妾回寝殿好不好?”

温窈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惠贵妃有些可怜。

怀胎近五月,以色侍人就罢了,还要伏低做小地和其他妃子争抢宠爱。

如果当初自己嫁给了萧策,只会更可怜。

萧策淡淡,“爱妃既然身体不适,就该宣太医,朕又不是太医,陪你一同去了也治不了病。”

说罢,于美人的纱衣已经落下一半,香艳地敞着肩。

惠贵妃眼眶发热,生怕再惹他不快,攥紧了帕子,“是,臣妾就不打扰陛下雅兴了,臣妾告退。”

她说的恭敬,却几乎摔门而去。

温窈没有命令不可离开,始终站在原地,眼见着那件纱衣落地时,周围的乐师知趣地全部往外退。

于美人和江昭仪身上的衣物越落越多,脚腕上的银铃发出靡靡之音,裙摆往上,细腿的轻纱中还有一颗,声音蔓延进两腿深处。

温窈正要闭上眼不看,却听的头顶传来一声沉喘,带着万分不耐烦地冷喝,“还不滚出去给朕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