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复活!逼她生崽的疯批暴君红了眼! 第36章 你这眼神,是不想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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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你这眼神,是不想出宫了?

温窈心猛地缩紧,那是谢怀瑾留给她的念想,是最珍视的东西。

她绝对不能说实话。

榻上沉寂,温窈缓缓吸气,勉强平复,“一块玉佩而已,在宫外的珍宝铺买的。”

说话间,萧策内力一发,麻绳顷刻断落,嗓音冷冽地反问,“什么玉佩值得你这般爱护?”

温窈不敢去抢,她甚至都不能装的太在乎,“在宫里上下打点要钱,浣衣局那样的地方更是,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本想留着保命用,要是哪一日真被人害了,还能找人帮忙收个全尸。”

这话倒也没说错。

被赶去浣衣局那日,身上值钱的钗环首饰都留在了关雎宫,她一分钱也没带走,唯有这个玉佩是自己的。

她拿自己的东西何错之有。

可她偏偏后知后觉,看见萧策手指一寸往下的地方刻着两团模糊的印记。

温窈差点忘了,当初谢怀瑾在上面篆了字。

萧策捏着手里的东西,闻言掀眸道:“你要是聪明就该明白,真正能保你命的只有朕。”

温窈抿着唇没开口,她能不知道吗,是死是活,如今只是萧策一句话的事。

可她不想要那样的庇护。

就在这时,敬事房总管太监站在门口,细声细气地问,“皇上,今晚翻牌子的时候到了,可要奴才给您端进来?”

下一瞬,萧策将那玉佩丢回温窈怀中。

她心底松一口气,恨不能许愿他赶紧走。

今晚他但凡能去哪个娘娘宫里,便是救了她小命一条,待自己出宫后,定去庙里给那位娘娘请座大海灯供起来。

还没来得及庆幸一会,对面慵懒地眸光掠掠扫来,气定神闲道:“今晚朕已经有人伺候了。”

门外的敬事房总管忍不住跟高德顺对视一眼,高德顺满脸晦气,“滚滚滚,你盯着咱家硬瞧有什么用,贪了那些娘娘多少银子又到不了本公公手里。”

敬事房太监想起来前各位宫里娘**恩裳,被骂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灰头土脸地抱着绿头牌走了。

高德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建章宫自打温窈来后,大半夜陛下不是召见她就是召见汪迟,两人就跟合德飞燕似的,将陛下弄的五迷三道。

若不是圣上有真龙天威护着,他都快以为萧策被下了什么降头。

温窈坐在里面榻上,闻言脸色蜡白,“我身上还没干净。”

一天说两遍,她都怕激怒他,被直接撩起检查。

萧策轻描淡写,“侍寝何止一种方法?”

不止一种……

温窈到底也是博览群书过的,嫁做人妇后,对这方面的了解也不止于此。

有些官家小姐入宫前,还有妇人特地请了花魁偷偷进府**。

腰要软些,唇要柔些,力道合适,九浅一深,那些伺候男人的功夫什么都有。

温窈佯装淡定,“你后妃一大群,每个人在床上习惯都不一样,我又没当过守夜宫女,怎会知道还有哪种?”

她退的有些远,手腕再度被人攥住,一把扯往身前。

凌空被抱起来的那刻,身下一轻,她失了抓力,只得下意识搂住萧策脖颈。

四目齐平,鼻尖相抵,萧策走到桌前,将几本奏疏拍进她怀中。

温窈胸前那团柔软微震,惊愕地咬着牙。

“你这眼神,是不想出宫了?”他慢条斯理,仿佛空旷的水池忽然投下的鱼饵。

温窈气极,“你何时允过我出宫?”

“你可以试试,”萧策菲薄的唇溢出一丝笑,“求求朕,说不定朕一时心软便准了。”

温窈不上当。

此刻放她出宫是不可能的,哄他还得浪费自己心情。

她坦然,“我有的你不稀罕,你要的我现在给不起。”

是给不起还是不想给。

萧策气笑了,将她重新丢回榻上。

“朕何时说了今晚要你,”守着一块肉能看不能吃,他冷嗤,“因为你闯出的祸事,朕奏疏都没批完就去了未央宫,今夜你便在这将这些读完,没读完不准走。”

温窈头脑一转,找了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后宫不得干政,罪妇不敢。”

这会她又称起了‘罪妇’。

萧策突然轻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后宫干政约束的是朕的妃嫔,你这种没名分的不算。”

温窈指尖轻颤,合着哪日被御史台那群人知道,群臣死谏被骂祸水的不是他。

“你不读,长夜漫漫,朕也能让你干点别的。”

突然,腰带一端被他捏在手里,只要轻轻一拉,便可让衣襟全数散开。

温窈吓得立刻拿起奏疏。

国事大多枯燥乏味,没看几页她便忍不住打起哈欠,还有许多偏远些递来的奏疏,密密麻麻写了一大串,最后问的却是萧策是否安好。

一想起每日要看这么多人絮叨,她就觉得眼睛疼。

没过一炷香,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彻底沦为均匀的呼吸。

萧策缓缓睁开眼,一旁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他扬手一挥,香炉里的安神香顷刻灭了火光。

抬手将温窈的奏疏抽出,他掀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扯动间温窈似是梦到什么,唇角渐渐扬起笑,呢喃似的轻哼了一句,下意识埋头在他胸膛蹭了蹭。

萧策动作微僵,自从她回来后,何时对自己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

他像是想起什么,凤眸陡然沉下,如山雨欲来般将她摇醒,“梦见谢怀瑾就笑的这般灿烂,对朕却每日死人脸一般,起来,朕不准你睡!”

温窈吸了安神香,这会困意正浓,哪听的进萧策的话,眼皮勉强抬起,浑浊中却没有丝毫神智,只是一双秀眉拧的更紧。

萧策将人翻来覆去,她始终毫无所觉,到了最后,温窈终于不笑了,被折腾地眼尾不自觉溢出困倦的泪水。

他这才停了手,狠狠在她腰上捏了把,阴恻恻道:“罢了,等醒来朕再找你算账。”

这一觉睡的昏沉,天光大亮时,温窈终于睁开了眼。

准确来说,她是被惠贵妃声音吵醒的。

明黄色的锦帐中早已没了萧策的影子,不等她手忙脚乱地爬下来,便听见惠贵妃一巴掌打在外面宫人脸上,“狗奴才!本宫是陛下的贵妃,便是龙床也睡得,凭什么不能进寝宫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