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复活!逼她生崽的疯批暴君红了眼! 第25章 当时救了温窈,纯属意外

();

第二十五章 当时救了温窈,纯属意外

温窈强忍着没让自己露出惊吓的表情,手心却沁了一把汗。

疯子之前敢扒她衣服,难保这次不会用刀划破她的脸,温窈不怕死,但倘若死在这样的人手里岂不是太憋屈了?

“这把刀太脏,”温窈和她周旋,“就算剥下来脸也花了,你不是想当娘娘吗,我有更好的法子。”

边说着,她边往后退。

疯子力气再大也是个女子,搏一搏,说不定还能闯出一条生路。

“你别怕。”疯子眼球瞪的快要脱出来,嘴角咧开,“脏点洗洗就能用了,等我拿它把你的脸皮划开个小口,轻轻撕下来,贴在我脸上肯定比贵妃还美。”

就在这时,温窈背后一抵,她已经到了墙边。

退无可退,她必须一击即中,否则等疯子反应过来,这张脸很有可能真的不保。

“我昨天偷偷用剪刀给你裁了块布,等你的脸剥下来后,就用布给你缝上好不好?”

疯子的嘻笑声又响起,刀锋已经伸了过来。

“这边一刀。”

“那边一刀。”

疯子在空中虚虚地比划两下,“上面有点大,得来两刀。”

温窈在身后一阵乱摸,忽然踩到一块废砖,哐一声撞倒在地。

坐到鼠笼的那刻,她毫不犹豫地抄起东西朝她头上砸去!

“咚!”

疯子应声倒地,温窈大口地喘着气,手还维持刚才的动作僵在原地。

过了一会,她伸出手探了一下。

鼻尖温热,还是活的。

现在的一切都只能缓解却无法完全避免,她必须想新的办法。

温窈连忙跨过疯子,匆匆推门往外跑,掌事姑姑的直房在东边第一间,她一口气没停地到了门口。

“姑姑,我要见姑姑!”她把门敲得劈啪作响。

那日她帮掌事姑姑揭穿了那两个好事的宫女,这些天她对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羊肠手套也不收了,晚上还能混上个干净的馒头。

这会她实在走投无路,只得过来找她。

掌事姑姑打开门,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大半夜的叫什么魂?”

温窈硬挤出几滴眼泪,“和我同屋的女人是个疯子,日日不是想剪我衣服就是划我的脸,求姑姑给条生路。”

那日温窈指出那几个口腹蜜剑的小人,掌事姑姑还没什么想法,直到那晚王春保出了事,差点被一个太监强上后,她的表情瞬间精彩起来。

这个女人是个聪明的,还不怕死,要是能再借温窈的手除了王春保,这浣衣局便能彻底由她做主了。

掌事姑姑冷淡道:“浣衣局的直房人数正好,你换给别人,别人就不用活了?”

温窈沉默一瞬,理是这个理,但她不想一直处于这种惊恐中。

“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掌事姑姑懒懒地抬了下眼,“你是个有心眼的,就该明白在这宫里,突然死一个低**的奴婢并不是什么大事。”

“路给你了,想怎么走,要如何去做,跟本姑姑都没有任何关系,是非如何全看你个人造化。”

……

建章宫。

夜色沉沉,青砖地面映着清幽的冷光,高德顺刚帮萧策研完墨,便听得阶下传来木杖落肉的嘭嘭闷响。

造孽呦。

十板子下去,长凳上的人硬是一声不吭,起来后声音低哑道:“臣谢陛下宽恕。”

萧策冷眼微掀,手上的紫毫笔直接砸在他头上,“死不悔改,还敢假传朕的口谕,若不是皇后过来告诉朕,你岂非要反了天?”

高德顺眉毛抖了抖,要是换做他人,尸骨早拖去山里喂野狗了。

也就是陛下仁慈,对他这般提拔恩惠,这毛刚长齐的小白眼狼还是往那个女人身边倒。

不过吃了她几顿饭几颗果子,认亲娘都没他跑的快。

汪迟擦着嘴角的血,“臣记得皇后娘娘那手炉是波斯进贡的孤品,不日这些小国便要入宫朝贡,要是砸坏的消息传出去叫使臣知道了,怕给陛下徒添烦扰。”

他脸不红心不跳,“当时救了温窈,纯属意外。”

高德顺闻言,恨不得一拍大腿骂他巧言令色。

皇后娘娘前脚借陛下的手罚了他,这厮后脚就给人上眼药。

再看萧策,他冷笑中带着几分危险,“这么说朕还要谢你?”

“臣替陛下分担政事,行劝谏之责乃是臣的本分。”

汪迟知道,萧策又打不死他,不过惩戒一番做给未央宫看罢了。

他和温窈,两个人像是山底又硬又臭的石头,想说什么从不宣之于口,一见面更是根不能将对方撞死。

温窈被罚浣衣局,萧策已经两夜没睡着,之前太医给她配的药每日照样煎在炉子中。

就等着她一低头立刻将人带回来。

高德顺站在一旁,正等着萧策继续发落这不要脸的厚皮驴,却听见他意味不明地轻笑,“如今天冷,皇后既不爱惜那只手炉,你明日便去取了送往慈宁宫。”

汪迟装傻,“这给太后娘娘怕是不妥。”

“恒王妃新得了只狸奴,那东西最是畏冷,就说是赏给它的。”

汪迟嘴角也勾了起来,扬声道:“臣遵旨,一定将功赎罪将此事办好。”

高德顺一听,还真叫这狗贼得逞了!

……

温窈晚上不敢再回去,又怕被王春保逮住,找了处柴房窝了几个时辰。

熬到天色蒙亮,这才起身往院内走去。

刚过拐角,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疯子已经醒了,正蹲在墙角拔着一堆草往嘴里送。

她许是疯了时间很长,连土都顾不上撇去,边吃边被呛的咳嗽,整个瘦削的身躯只剩骨架,在寒风中拼命颤抖。

温窈心口莫名一扯,想到小时候在尼姑庵没吃饱,也是这般出去偷果子吃。

她轻叹了口气,边唾骂自己妇人之仁,边摸到昨天剩下的半个馒头,掰下一半递到她跟前,“别吃那个了,馒头虽然不多,但至少干净能填饱肚子。”

疯子吃草的动作骤然停下,惊慌地哽咽起来,“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温窈听见和前几天截然不同的语气,一把抓过她肩膀震惊道:“你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