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爱她的人,一句话就能毁掉她所有好心情。
肖母:我让阿姨炖了鸡汤,你来拿去给小淮喝。
那股喘不上气的感觉又来了。
对话框里肖寒卿打了字又删掉,最后还是回了一声“好”。
郁婉已经回公司了,肖寒卿自己开了车出门。
到肖家门口,肖寒卿摁了门铃。
保姆阿姨来开门:
“寒卿小姐啊,来拿鸡汤的?我给您去拿。”
提上保温饭盒,肖寒卿道了谢转身就走。
“寒卿小姐……”
保姆喊住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天气凉了,您注意添衣裳。”
白天的时候不觉得,太阳下山后秋风正凉,肖寒卿却衣着单薄直接出门了。
天凉了吗?
肖寒卿一愣,她没有感觉到。
回到车上,肖寒卿给宗政淮发了消息,询问他在哪里。
过了一会儿,宗政淮才回复:
正要回家,怎么了?
那就是还没到家,肖寒卿思考了一下,自己把鸡汤送过去就走,正好不用跟宗政淮打照面。
她回复道:
我妈炖了鸡汤,我找人给你送过去。
宗政淮没有回。
肖寒卿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提上保温桶下车。
肖寒卿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拿着手机,这身衣服还没兜不太好摁密码。
这个点王妈应该在家。
想了想,肖寒卿用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的指节摁了门铃。
门打开后,开门的人让肖寒卿愣住了。
是温月凝。
她一身家居服,温婉可人的模样。
宗政淮嘴上说得清白,转头不还是把温月凝带回了家。
以为肖寒卿在外地拍戏,所以连告知都不需要了吗?
他们两人就堂而皇之的,宛如做了夫妻一般。
温月凝看清是肖寒卿后,也是一愣。
随后她倚着门,一脸挑衅地看着肖寒卿。
多可笑啊,名义上的女主人风尘仆仆站在门外。
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却在家里,一副女主人做派。
肖寒卿一言不发,把保温桶递过去。
温月凝似笑非笑,没有要接的意思。
“谁呀?”
屋子里传来宗政淮的声音。
温月凝看着肖寒卿,恶意道:
“送外卖的。”
肖寒卿无意留下来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
因为接下来不论是什么情节,她都觉得心力交瘁。
她径直把保温桶丢进温月凝怀里,也不管她接没接住,转身就走。
宗政淮从厨房走出来时,温月凝刚接稳了保温桶。
“外卖?你点的?”
宗政淮有些疑惑。
温月凝翘起嘴角,想到刚刚肖寒卿的表情,她就觉得无比畅快。
面上却是无辜神色:
“啊?我以为是你点的?好像是什么汤水?”
宗政淮打开一看,色泽金黄的鸡汤还冒着热气。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心里有了答案:
“应该是寒卿叫人送过来的。”
温月凝心里仍是一阵暗爽。
是肖寒卿本人送过来的呢,还看见了自己在家。
温月凝把保温桶又盖上:
“大晚上的,鸡汤油腻腻的多不消化?阿淮,你不是煎了牛排吗?我们喝两杯红酒吧。”
说着,不由宗政淮分说,推着他去酒窖拿酒。
宗政淮乐得在小事上随她去。
一边挑着酒,他一边回复了肖寒卿消息:
鸡汤收到了。
没过一会儿,肖寒卿就回复了:
收到了就好,跑腿说开门的是个年轻女性,我还以为他送错门了。
宗政淮皱眉,心里嫌弃跑腿多嘴。
寒卿本来就怀疑他和温月凝的关系,何必再让她知道了生气?
想了想,宗政淮挑了个理由回复:
刚刚秘书来家里送文件,她开的门。
肖寒卿看着宗政淮的回复,讽刺地笑了。
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男人,还有脸说清清白白?
她没有再回复,把手机扔在了副驾驶座椅上。
没有再等到肖寒卿的回复,宗政淮只以为她那边在拍戏。
叮嘱了一句“天冷了注意保暖”,拿着红酒上楼了。
猩红的酒液倒在了玻璃杯里,对面的温月凝脸上止不住的笑。
宗政淮奇怪:“有这么开心?”
温月凝抿着嘴笑:“今天不是来庆祝我的第一个女主角吗?我当然开心了。”
宗政淮啜了一口红酒:
“在外面庆祝不好吗?非要我做,我的手艺怎么比得上专业厨师?”
温月凝拖长了尾音撒娇:
“不一样嘛,外面人那么多。而且万一又被拍到了多不好呀~”
提起上次的事,宗政淮脸上的笑意淡去。
肖寒卿似是而非的回复之后,网上倒是有人通过身材和细节对比,论证了那不是她。
但具体是谁,却也没有更多资料了。
毕竟那间酒吧本就是会员制的,往来客人非富即贵,谁会去**?
而那张照片到底是谁拍的,宗政淮心里也没有头绪。
好在网友也将那件事渐渐淡忘,转而关注了其他热点。
“阿淮,家里有没有奶酪呀?红酒怎么能不配奶酪呢?”
温月凝的声音,强行将宗政淮的思绪扯回。
奶酪吗?宗政淮记得是有的,应该被王妈收在橱柜里。
见宗政淮起身去了厨房,温月凝连忙从包里掏出一片白色药丸。
她颤抖着手把药丸扔进宗政淮的酒杯里,小小的一粒药丸很快蒸腾着气泡融化。
宗政淮回来时,药丸已经彻底不见踪影。
他一无所知,坐下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对面的温月凝神色紧张,生怕宗政淮尝出什么不对劲来。
但好在宗政淮面色没有异样。
宗政淮只觉得温月凝怪怪的,不停地劝自己多喝几杯。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宗政淮莫名觉得很困。
他身上很热,意识也渐渐模糊,眼皮沉得厉害。
渐渐地,竟然就那么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对面的温月凝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
卖药的不是说这是**吗?
怎么宗政淮直接睡过去了?
她买到假货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来不及去找药贩子售后了。
温月凝吃力地扶起宗政淮上了二楼,扔在床上后就开始扒宗政淮的衣服。
床上的男人五官俊美如工笔画,骨骼却凌厉。
他的气质温润,扒去衣裳后,身上的肌肉却块垒分明,散发着迷人的雄性荷尔蒙。
温月凝渐渐看痴了,脸颊上也不由飞上两朵红云。
随后她轻咬着唇,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她**地钻进被窝,和宗政淮赤裸相贴。
偎依在宗政淮身边时,温月凝呢喃道:
“阿淮,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跟肖寒卿离婚呢?”
宗政淮自然不会回答她。
温月凝也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反正过了今晚,你必须和她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