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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同样别开心。”丁修瞅着惠亲王紧绷的神色,斜眼瞄向边上另外三家王朝皇族。
接着说:“他的猎物也包括你们。”
三家王朝皇族闻言,通体一颤,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非常不解,丁修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早先便听闻帝主与玄真子相熟,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这是不是弄错了?”
“不可能弄错,天行道人当初就是这么栽在他手里的。”
…
大伙儿七嘴八舌。
害得四大王朝皇族愈发不安,丁修结识玄真子,因此才了解内情?
“赐予你们时机,你们却抓不住。”丁修瞧着四大王朝的模样,斜视那些个邦国的皇族。
自言自语地说:“前日抵达的情报,遭到了阻截,是时候让你们过目了。”
“叫他们入内吧。”丁修望向门边的许岩。
“这是何意啊?”大伙儿闻言,循着丁修的视线望向大门处。
但见许岩挥了挥手,七八名穿着不同服饰的信使现身了。
在场诸皇一瞧,立刻辨认出是自家国度的人马。
只见那几个兵丁一瞅大殿内聚集的众人,忐忑不安。
一个劲地猛咽唾沫。
察觉到自家皇帝的注视,出声道:“武道侵入了我们邦国,扰乱法纪,一个名为玄真教的组织在四处布道,眼下各地正处于动荡的界限了。”
“什么玩意?玄真教?”
“武道那帮家伙在周国折腾了许久,竟然窜到了我们地盘,这下糟了,武道本就棘手,再添上个教派,没救了。”
“玄真教,莫非是玄真子的手下?”
…
大伙儿议论不休,惊恐万状。
诸位皇上愈发不安,面色接连变幻,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里头有一人瞪着丁修问:“玄真子是你布置的?”
“哦?”大伙儿闻言,齐刷刷望向丁修,两眼圆睁。
“没错!”丁修听了,微微一笑,应答道:“玄真子原先便是本帝主管辖的部下。”
“什么?居然是帝主的部下。”
“他居然可以降服玄真子。”
“这回彻底完了,玄真子的人马不怕各国…”
…
大伙儿议论不休,万分惊惧。
同时也清楚了丁修为啥有这般底气行凶,不担心别国联手,只因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我们知错了,我情愿并入合纵国。”
“我也情愿。”
“我也情愿。”
…
其余邦国的皇族,接二连三地跪下哀求。
玄真子这个名号就等同于**,只要有他就能灭掉国家。
收拾一个王朝都轻轻松松,更别提是他们了。
倘若叫玄真子办成了,那势必是一场浩劫。
“呵呵!”丁修微微一笑,说:“机会给过了,是你们不行,如今太迟了。”
望向门边的许岩,说:“押下去,统统处决。”
“所有聚集在此处的显贵、将领、臣子,一律看管,不准踏出周天。”
“传令玄真子的部下启动交战状态。”
“传令萧铁血、赵云长行动。”
“周国传令十二将行动,清扫。”
“吴国传令将领行动,清扫。”
“领命。”许岩应答。
“好!”毋君应答。
“好!”吴国皇帝应答。
立刻一列兵马上到殿堂,眨眼间把一名名皇上捆绑。
“丁修,你死无葬身之地。”
“丁修,你逆天而行,定然没命。”
“丁修,你凶残,老天爷必然会收了你。”
…
皇上们咒骂着,可丁修他们压根不理不睬,径直被拽走了。
“这…”在场各国的显贵、将领、臣子们瞧着面前的景象,当场呆在原地。
四大王朝的家伙瞅着眼下的局势,依照丁修的决断,东部势必要统一。
那对他们而言便是一场劫难。
况且萧天王眼下明显没有半点要干预的迹象,他似乎也乐见东部统一。
关于他和丁修的纷争留待日后解决。
他好歹也算是皇族成员,是杀是留,终归是宗人府的事务。
正想出声。
“与你们无关的事务,就别插手,否则我叫醉谋也到你们的地盘走一遭。”
丁修瞅着四大王朝皇族大伙的神情,讥讽一笑,说:“你们倒不如先琢磨怎么应付当前的玄真子吧。”
“你…”四大王朝皇族闻言,恨得牙痒。
醉谋再配上玄真子,那岂不是要酿成更吓人的光景。
一刹那不敢吭声了。
丁修讥讽一笑,不再多言,端起手上酒盏,出声道:“多谢各位见证了这东部合纵国的完全落成。”
“谢帝主。”众人个个神色复杂地端起酒盏。
若不端,他们担心被宰。
“行了。”丁修饮尽杯中酒,望向萧天王及其背后的农家大伙。
盯住萧天王。
说:“方才你也目睹了,自始至终,你均未阻拦,你是不是觉得这合纵国的体系挺好是吗?”
“这…”大伙儿一瞧,丁修异常镇定,竟还跟萧天王探讨此事。
很明显是准备要整治萧天王了。
“没错。”萧天王听罢,抿了抿嘴皮,也清楚后续或许要迎接一切。
点了下头,出声道:“相当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