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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政权是由各个国家共同建立的。”丁修望着陷入沉思的众人。
他微微一笑,接着说:“因此,所有官员必须每季度向皇室汇报一次近来在政务机构任职的体会。”
“将由四国皇室执行交叉且不定期的审查。”丁修眉毛一扬,望向连飞扬说:“将来申国自然也要加入,那就是五国皇室了。”
“呃……”众位大贤都愣住了,他们并未关心申国本身,毕竟申国归属之后,丁修势必会扶植一个新的皇族,只是不清楚具体人选。
不过这只是个细节问题。
丁修的计策才是关键,每季度汇报一次,这是多么频繁的爱国思想建设。
即便是变节者,也可能被重新争取过来。
各国皇室会进行轮换、随时的检查。
这样一来便能避免皇室内部产生内奸,就算你的人安**去了,由别国来审查,极有可能发现端倪。
“另外……”丁修的话音又一次突然响起。
让在场所有人都怔了一下,竟然还有别的办法。
“每年还会举行一次爱国思想的考核与面谈。”丁修沉吟片刻,说道:“首轮负责评卷和面谈的人员,下次将不再参与。”
“由不同国家的皇室接替,来主持面谈和评卷。”丁修说道。
“真是高明的办法。”
“一层层地增加约束,简直能把所有的内奸都剔除干净。”
“皇室并无实权,成为合众国的官员,某种程度上地位超越了皇室,却又被皇室牢牢掌控。关键在于,你想和皇室打好关系,都不知道该去讨好哪一方?”
“五个国家,那么多的王爷、皇子、亲王之类,关系错综复杂,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因此想获得权力,唯有踏踏实实地忠于国家。”
…
众位大贤议论不休,片刻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幸儿目光紧锁着丁修,心想倘若一切都按相公的计划推行,那么合众国延续数百乃至上千年,根本不是难事。
“嗯!”连飞扬颔首,如此周密的方略,充分展现了丁修的非凡与深谋远虑。
他停顿了一下,注视着丁修说:“我们儒家,愿意支持合众国的国策。”
众大贤听闻此言,都惊奇地望向连飞扬。
你身为周国的相国,竟然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难道没看到这套爱国思想的构建是何等严苛吗?
察觉到众人的不解,连飞扬淡然一笑,说:“我儒家在四国根基深厚,门生数量应当足够给每个学堂配置一人。”
“可你们嘛……”连飞扬嘴角一扬,露出一连串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让其他几位大贤气得牙根痒痒。
丁修淡然一笑,儒家的发展最为兴盛,他们无需从别处调派人手。
因此根本不必顾虑那所谓的爱国思想构建。
连飞扬此行的意图,本就是确保儒家能在东部继续传承,免遭打压。既然这个目标已经达成,其余的他便不再理会。
“我兵家也赞成。”旁边那位老者不急不缓地抬起手,斜睨了连飞扬一眼。
你们儒家门徒众多,我兵家同样实力不俗。
毕竟过去整个东部地区战事频繁,兵家一直备受器重。
“呵呵!”丁修轻轻笑了笑。
“你们……”旁边的其他学派代表心中充满了愤懑。
“我赞同。”这时,吴雨霖忽然起身表态。
众大贤沉默不语,心想你农家如今境况不佳,怎么不想想对策就答应了?
“夫君……”吴雨霖察觉到众人的困惑,望向丁修,这是她头一回如此称呼。
显得十分羞赧。
但她还是压下脸上的燥热,说道:“骆炳坚本就是医家之人,就算医家不整体迁来,医术在这里也同样会获得发展。”
“因此,夫君想必已经同骆炳坚商量好了一应的办法。”
旁边的医家青衣长者也回过神来,脸上不禁浮现出从未有过的笑意。
看起来,医家未来的事务已无需自己多费心神了。
“咦?”众大贤瞧着青衣长者那满面春风的样子,心中满是羡慕,又转头望向丁修。
莫非你是打算给农家行方便之门?
“是的。”只见丁修点了点头,对吴雨霖说:“此事你无需忧虑。”
“这……”几位大贤闻言,目瞪口呆。
要是早清楚是这样,他们也该带个女子过来,直接献给丁修。
那样丁修肯定就会替他们出谋划策了。
他身居高位,又这般聪慧,点子自然不会少。
“先不管了,将来的事以后再说。”旁边一位身穿麻布衣衫的道家老者果断地开了口。
“呃……”其余几位大贤听了,斜了那老者一眼,心道果然是顺其自然。
“道家?”丁修望向那位道家老者,眉梢一扬,不解地问:“你可认识白云子?”
众人闻言,心想莫非丁修与道家也有交情?也要替他想办法了?
“白云子是何人?”道家老者一脸茫然。
“就是先前东部的主事之人?那位贤者?”
“贤者?”老者听罢,满头雾水,说道:“即便有贤者驾临东部,我们道家也不会推选什么主事者,我们向来都崇尚随心所欲。”
“哦?”丁修感到很意外。
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那白云子,和赠予自己鬼谷子令的那人是一路人。
他们并非隶属于西部的道家一脉?
可没曾听说过道家内部出了变故,分裂成了许多支派。
莫非这老者在诓骗自己?
他笑了笑,用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看着道家老者,说:“我听闻你们道家热衷于炼制丹药,我恰好了解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丁修淡然一笑,这不就是化学知识嘛?
氢氦锂铍硼,我可是张口就来。
将来道家的学府,肯定要设置这门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