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次逃婚后,她攀上了京圈权贵 第3章 失控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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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沙漠那夜失控的吻。

已过去很久。

乔梨跟着靳明霁来到了一千多公里外的十四城。

也是荒芜的西北边境,最繁华的小县城。

这里有干净的旅馆,还有浴室。

水声哗啦。

她终于洗去了脸上脏兮兮的沙尘。

一米七多的身高,健康又极具美感的身材,像冲破沙漠荆棘的玫瑰,耀眼夺目。

洗手台上放着吉普车的车钥匙。

是靳明霁给的安心。

乔梨静静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没有柔弱和怯懦,那双坚韧隐忍的眸子里,全都是想要攀附向上的野心。

她知道,靳明霁是她脱离现状的跳板。

也知道他心里住着另一个人。

但她不在乎。

乔梨想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看蓝色的地平线,看书里的高楼大厦,看所有她从未见过的一切事物。

凝望镜子里已经洗干净的自己,乔梨眼神坚定无比。

那夜的吻,就像沙漠幻影,没有再出现。

受沙尘暴的影响。

旅馆人满,乔梨和靳明霁来时就剩下最后一间房。

他们在这个边境小县城停留了很久。

意外出现在那天……

洗完澡,靳明霁半倚靠在床头,打开了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黑色手机。

从开机那刻,消息震动声就没有停止过。

不知他看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很难看,浑身透着压抑的戾气。

乔梨没有吭声,安静躺在被窝里,默默观察另一张床上的男人,他在克制内心的情绪。

突然,房间里的灯灭了。

靳明霁坐起身,背对着乔梨的方向,无声的沉默和隐忍,弥漫在本就不大的房间里。

半晌后,房间门被人打开,又关上。

靳明霁离开了很久。

在楼下酒馆找到喝醉的他时,乔梨眼睛暗了暗。

西北的酒入口不辣,但后劲特别大。

他喝的是边城最有名的鞭补酒,里面加了很多山货。

一位垂涎许久的女士,手刚要搭上他的肩膀,就被乔梨半路拦截。

“他,是我的。”

她的声音和西北夜风一样凉薄,浑身散发着凌厉又危险的气息,与往日反差很大。

把靳明霁扛回旅馆的床上,乔梨听到了他的醉话。

“为什么……你总是选哥哥……”

昏暗没有开灯的房间。

乔梨用毛巾给他擦拭越来越烫的身体。

边城的昼夜温差比较大。

看似不起眼的酒,都是令人热血沸腾的补酒。

边境男人最多都只喝小半壶。

而靳明霁喝了四五壶,也难怪他浑身这么烫。

醉意上头,口干舌燥。

靳明霁血液沸腾,好似被架在火上烤,热潮聚焦一处,热到他睡不着。

乔梨背对他,用毛巾不断给他降温,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来,睁着醉意朦胧的眸子,听她附和他。

“别怕,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也要你。”

“……我会永远陪着你。”

真是一个令人心动的承诺,靳明霁在心里想着。

普通的酒,会不省人事。

鞭补酒却会令他身体越来越清醒,屹立不倒。

靳明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腰间突如其来的力道,惊掉了乔梨手里的毛巾,天地旋转后,她对上了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你……”唇上多了炽热,心猛地漏了一拍。

乔梨瞳孔放大,怔怔看着头顶这张帅气深邃的俊脸,声音戛然而止。

当危险来临,本能让她挣扎,却在想起那夜最后20个小时的自救行动时停下。

凝眸看向闭眼的男人。

他似是把她当成了生津止渴的泉水。

渐渐的,乔梨放弃了挣扎。

她也终于明白村里大娘为什么说西北的酒不能多喝。

大抵是因为这酒……太烈了。

冰会融化,水能覆舟,感受到身体猝然撕裂时,乔梨死死咬着唇不想发出声响。

但很快,这股隐忍被人温柔撬开。

昏暗小旅馆的双人间里,她攀着他的肩,听着头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眉心拢紧又舒展。

出乎意料的,是靳明霁那张俊美滔天的脸皮下,明显生涩不得其门的动作。

她全程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直到天地归于寂静,只剩下两道呼吸声,她听到了男人嘶哑低沉的声音。

靳明霁:“还好吗?”

他清醒了,可盯着她的眸色晦涩难懂。

为了让心上人拥有美好的初次,靳明霁曾潜心研究了很多专业的生理教学。

哪知,最后用在了相识不久的乔梨身上。

就连他的第一次……也给了她。

潮湿闷热的小旅馆内,老旧腐朽的窗户,被沙尘暴呼啸的风,吹得啪啪作响。

乔梨闭眼搂紧他修长的脖颈,羞于回答他的话。

殊不知,这也让她再次感受到了异样。

乔梨难以置信:“怎么又……”

她仿佛又回到了最后逃离的那天。

从黑夜走到天亮,在沙漠里一次次爬上沙丘,长时间没有喝水的嗓子,早已冒烟,腿也已经失去了力气。

是醉意作祟。

还是被爱人辜负后的委屈在发酵。

只有靳明霁心里清楚。

那夜,乔梨如海上孤舟寻不到灯塔,被黑如深渊的海浪,一次次推向远方。

再醒来已是次日傍晚时分。

靳明霁就是匹狼,比那夜遇到的饿狼还凶,这是乔梨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那夜过后,靳明霁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说,会对她负责。

两人在边城租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平房。

乔梨带他看长河落日,教他辨别沙漠隐藏的危险,而靳明霁则教她各种防身的本领。

日夜更迭中,两人很久不曾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深咖色背包丢在角落。

靳明霁没有再打开过那个黑色手机。

但同样也没有带乔梨离开。

两人就这么静悄悄在十四城住了下来。

靳明霁对她食髓知味。

他沉溺愈深,乔梨的心就越沉。

一周后,深夜。

木板嘎吱的声响,女人的呼吸声,男人的嘶吼声,在寂静的深夜隔着一堵墙,让隔壁本就心浮气躁的住户,气愤起身准备敲门。

他刚打开门,就看到隔壁院子里浩浩荡荡的黑衣保镖,吓得立马关上房门。

在边境十四城的这段时间,足够乔梨和靳明霁在深夜培养出不可说的默契。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

天旋地转,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在喉。

乔梨不停吞咽着口水,如同暴雨前浮出湖面渴求氧气的鱼儿,死死抱着他的后背。

“我快要……”她的话语被人封住了后音。

刹那间,周遭所有声音消失。

乔梨好似身处在一个寂静无声的世界里。

只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还有靳明霁的。

就在两人双双失神,拥抱彼此感受温情流动时,屋外传来三声有序的敲门声。

“三少爷,夫人派我们来接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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