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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最高等级
秦山院士的声音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没有人去扶他。
也没有人敢去打扰这一刻。
这位为龙国航空事业奉献了一生的老人，正隔着冰冷的屏幕，与他毕生追寻的梦想对视。
那两行老泪，是几代航空人血与汗的凝结。
林凡静静地看着，没说话。
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看看自己的情绪值账户。
**，九十亿。
就这么一哆嗦，没了。
首富体验卡，还没捂热乎就到期了。
心痛。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脑海里的系统界面，自己跳了出来。
然后，林凡看到了让他有点发蒙的一幕。
之前已经快要见底的情绪值余额，此刻正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开始回血。
【来自秦山的崇敬与激动， 88888】
【来自陈建国的震撼与狂喜， 99999】
【来自李振华（物理学教授）的颠覆与狂热， 77777】
【来自军方顾问赵东的占有欲与亢奋， 86666】
……
一连串高得吓人的金色数字，像疯了一样往上刷。
它们不是那种成千上万普通人贡献的细小溪流。
这是……这是油井喷发。
每一条单独拎出来，都顶得上过去开一场小型演唱会。
林凡愣住了。
他第一次知道，情绪值原来还有质量这么一说。
眼前这会议室里，总共也就二十来号人。
但这二十来号人，随便一个都是各自领域的泰山北斗。
他们的情绪，强度和纯度，远不是普通粉丝能比的。
一个院士贡献的“激动”，比十万个粉丝的“啊啊啊哥哥好帅”值钱多了。
林凡看着那个不断跳动的余额，心里的痛稍微缓解了一点。
行吧。
四十五亿，就当是买了张门票。
一张让这群国之栋梁，集体为他“发电”的门票。
这么一想，好像也不是那么亏了。
“封存。”
李老的声音终于响起，打破了这近神圣的寂静。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带着一种强行压制住的激动。
“小王，切断一切物理连接，将U—盘取出，列为国家最高等级【绝密—Ω】级档案，直接移中央档案库，需要我和秦老双人授权才能再次开启。”
“是。”
小王立正敬礼，动作标准得像是教科书。
他小心翼翼地拔下U盘，放进一个特制的金属密码箱里，然后提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随着会议室的门被关上，室内气氛再次变得凝重。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全部聚焦到了林凡身上。
如果说之前的目光是好奇和审视。
那么现在，就是敬畏，狂热，还有一丝丝的不安。
他们看着林凡，就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神。
“都坐吧。”
李老揉了揉眉心，没有多少激动，毕竟他是知道林凡的秘密了，
众人依言坐下，但身体都绷得笔直，像是随时准备起立的学生。
太丢人了。
自己刚才还在为一个理论手稿吵得面红耳赤，结果人家反手就把成品工业图纸拍你脸上了。
这不是打脸。
这是开着星际战舰对着你的脸来了一炮。
连灰都给你扬了。
李老站起身，走到林凡身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他对着林凡，郑重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小林，我代表所有为这个国家奋斗过的人，谢谢你。”
林凡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想去扶。
“李老，您这是干什么，使不得。”
李老却摆了摆手，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使得。这一躬，你受得起。”
他转过身，环视全场，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现在开始，【玄龙计划】正式启动。秦山院士任总顾问，我任总指挥。”
“在座的各位，都是计划第一批核心成员。”
“我只提三点要求。”
“第一，保密。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听见的一切，烂在肚子里。谁泄露一个字，以叛国罪论处。”
“第二，从今天起，你们所有人，放下手里的一切工作，全身心投入到【玄龙计划】中来。国家会给你们最高的权限，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说完这两点，李老顿了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林凡。
这一次，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有欣赏，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关于林凡同志。”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的安全等级，自此刻起，提升至国家级。”
其实在一号的命令下，林凡的安全等级早是最高了，但是为了让其他组员知道，又重新宣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