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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咯噔一下,郑媛媛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不是第一次向我表白了。
像郑媛媛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敢爱敢恨
她们最鲜明的性格。
“回去吧,这里的风挺大的,回去我给你煮完粥喝!”我对郑媛媛说。
郑媛媛捂着肚子,点点头:“你不说,我都忘记自己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我叫上郑媛媛往回走,刚转身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几个乡村青年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其中一人还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觉得不太对劲,于是停下脚步,挡在郑媛媛身前。
对方一共有六七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十八九岁的年纪,但是看打扮都不是老实人,一副乡村古惑仔的扮相,还有两个染着黄毛。
“昆哥,就是他们!”其中一个少年指着我们,转身对一个光头说。
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看,这个少年有点面熟,突然想起,这小子不就是我们刚进磨盘村的时候,买了个假玉碗给我们的人吗?当时郑媛媛还花五百块买了他那只假玉碗呢!
“他们要做什么?”郑媛媛问。
我冷冷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躲我身后去!”
“好!”
郑媛媛说着,伸手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
“呃……那个……躲我身后去,不是抱着我……”我被郑媛媛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郑媛媛哦了一声,松开手,向后退开两米。
那个名叫“昆哥”的光头嘴里叼着一支烟,很嚣张地走上来,其他几个少年分散开,呈一个半包围阵型挡住我们的去路。
昆哥瞅了瞅我,又瞅了瞅郑媛媛,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哥们,我们认识吗?”我面无表情的问。
“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昆哥摸了摸亮闪闪的光头,那副死样子很是狂妄。
“不认识那就请让开!”我冷冷说道。
“让开也不是不行,兄弟几个最近手头紧,要不你花点钱,买几件古董回去?”光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我看了看光头,又看了看之前卖碗的那个少年,突然明白了,他们就是一个卖假货的“诈骗团伙”,能骗就骗,骗不了就强卖,说白了就是明抢。
我估计是之前郑媛媛买碗的时候漏了财,被他们惦记上了,再加上他们觉得我们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感觉很好欺负。
我并不是怕事,只是不想搞事情,于是从衣兜里摸出五百块钱,递到光头手里:“这五百块请几位兄弟吃顿饭……”
“五百块?呵呵,你在打发叫花子吗?”光头拨开我的手。
我的火气蹭蹭蹭往上窜,捏着钱的右手不自禁地握了握,没想到我的忍让却被对方认为是懦弱。
“那你想要多少?”郑媛媛问。
“嘿嘿!多少?听说你们很有钱的嘛,随便给个三五十万就行了!”光头咧开嘴巴,露出无耻的笑容。
三五十万?!
好家伙,光头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你现在让开,我可以当你只是放了个屁!”我冷酷地说,心里已然动了肝火。
光头眼珠子一转,狞笑着说:“这样吧,三五万也行,不过三五万的话,这个小婆娘就得留下来了!”
光头垂涎郑媛媛的美色,瞳孔里流露出**邪的光,他愈发大胆,伸手就想去调戏郑媛媛。
如果这群人只是图财,我还觉得他们像个男人,但是他们还要图色,那就是最低等级的乡村流氓了。
换句话说,如果他们只是抢劫,我还不会这么生气,但是他们想对郑媛媛动手动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媛媛看见光头伸出咸猪手,尖叫着往后退:“臭流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敢动我,我爸会把你沉到黄河里喂鱼!”
我相信赌王郑有为完全有这个能力,但是这群乡村古惑仔不相信啊,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赌王,也不认识赌王千金。
光头肆无忌惮的笑着说:“哇哦,好怕怕呀,你爸要把我喂鱼!你爸要是敢来磨盘村,信不信我打断他的腿?”
“信不信我会打断你的腿?”我一把抓住光头的手,口吻冰冷的说。
我使出的是擒龙手,光头的手腕被抓住,登时动弹不得。
光头挣扎了一下,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光头冲后面的小弟喊道:“你几个傻站着干啥,弄他!”
我冷哼一声,准备杀鸡儆猴,速度解决战斗,所以我必须要给光头一点颜色,让后面的人害怕。
我猛地一咬牙,手臂猛然发力一扭,就听咔嚓一声,光头的胳膊脱臼,骨头突兀,看上去十分吓人。
光头也是疼得嗷嗷大叫,眼泪都喷出来了,再也不像刚才那般嚣张。
那几个小弟正准备冲上来,见我下手这么狠,立即停下脚步。
“救……救我……”
光头疼得五官都变了形,哀声向自己的小弟求救。
之前那个卖碗的少年还挺讲义气的,他竟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昆哥,我来救你!”
那少年挥舞着弹簧刀,竟然朝着郑媛媛扑过去。
郑媛媛花容失色,一时间愣在原地。
突然,冷不丁凌空飞来一条大鲤鱼,鱼尾巴正好抽中少年的脸颊,少年应声倒地,半边脸颊都被鱼尾给拍肿了。
噗通!
鲤鱼弹回去,落入了一个水桶里面。
少年捂着脸,抬头就骂:“你**……”
脏话说到一半,发现来人竟是钟四爷,立即把后面的脏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里,换上恭恭敬敬的嘴脸:“四爷,怎么是您?”
钟四爷那张脸又黑又冷,比死人脸还吓人,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少年不敢怠慢,爬起来就跑,其他几个乡村古惑仔也跟着一哄而散,只留下昆哥这个光杆司令。
钟四爷在磨盘村,确实是很有权威的一个存在。
那个昆哥看见钟四爷,脸色更难看了:“四爷,我……”
啪!啪!
钟四爷走过来,二话不说,正手反手各一记大耳刮子,鼻血都给昆哥抽出来了。
“丢我们磨盘村的脸!再有下次,老子把你沉到黄河里去!”钟四爷伸手按在昆哥的肩膀上,把脱臼的关节给他压了回去。
昆哥对着钟四爷鸡啄米似的点头,屁滚尿流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