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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往前走了约莫一刻钟,走在最前面的金爷突然激动的高声叫喊:“墓室!找到巫女的墓室了!”
听说找到了墓室,大家都很激动。
抬头看去,前面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冰洞。
跟外面不一样,这个冰洞里面竟然隐隐散发着光亮,谁也不知道这光亮是怎么来的,但是看上去却像是阳光。
我们只能猜测,可能是阳光从冰层上面渗透了下来,从而把整个墓室都给照亮了。
很显然,墓室选址在这里大概率是经过考究的。
看这样子,刚刚我们所经过的那条“画廊”,更像是一条墓道,穿过墓道便进入了墓室。
我们走进墓室,空荡荡的墓室里面并没有太多摆设,只有一口孤零零的棺材放在墓室中央的一个平台上。
那是一口冰做的棺材,冒着丝丝寒烟。
眼前的景象,跟壁画上的内容一模一样,如此说来,冰棺里躺着的就是巫咸古国的统治者,那个掌握巫蛊之术的女王了。
“那根权杖应该就在棺材里面!”张教授高兴的说,原本浑浊的瞳孔里面,此时绽放出了如火焰般炽热的希望之光。
对于他们几个中了蛊毒的人而言,此时确实是最激动也是最紧张的时刻。
“过去看看!”金爷当先朝着冰棺走过去。
“金爷!”小龙叫住金爷,快步走到金爷前面,主动为金爷开路。
不难看出,小龙对金爷是相当忠心的,他担心墓室里潜藏着危险,所以主动站出来为金爷开路,说白了就是甘当金爷的挡箭牌。
小龙第一个走到冰棺前面,墓室里静悄悄的,看样子应该是没有机关暗器。
确认安全后,小龙这才冲后面的人招了招手。
我们迅速围拢上去,冰棺横亘在我们面前,散发着阵阵寒意。
跟普通棺材的构造一样,冰棺顶部也有寒冰打造的棺盖。
金爷对我和王东北说:“八斤,东北,你俩力气大,你们来开棺吧!”
我和王东北点点头,同时站在棺材一侧,把手按在棺盖边缘,嘴里喊着一二三,同时发力。
棺盖并不算特别沉,很快就在吱呀声中被我和王东北给推开了。
棺盖打开的瞬间,一股寒烟翻滚着从棺材里喷涌而出,把我和王东北吓了一跳,赶紧向后滚开,还以为有什么暗器从棺材里飞出来了。
待那寒烟散去,棺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龙伸长脖子看向棺材里面,兴奋的叫喊起来:“女王!女王!”
“权杖在里面吗?”金爷一个箭步冲上去,他最关心的可不是什么女王,而是女王手里的那根权杖。
“在……在……在她手上……”小龙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们纷纷围拢上去,围着冰棺站成一圈,只见棺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身材婀娜的妙龄女子,她穿着薄薄的纱衣,衬托出漂亮的身段,脸上戴着一张充满神秘色彩的神巫面具,更让她增添了几分神秘。
可能是放在这地下冰川里的原因,即使过了几千年的漫长岁月,女王的尸身都没有半点腐烂的迹象,甚至她的肌肤看上去依然充满弹性,仿佛她不是死去了,只是戴着面具睡着了。
我们明明知道她是一具尸体,但是看见她露在外面的酥胸和白皙的长腿,依然会对她产生一丝邪念,足以证明这具尸体的鲜活程度。
而那根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利的权杖,此时正被女王握在手里。
那是一根青铜权杖,约莫一米多长,上面刻满了古老的纹饰,隐隐散发出一种神秘的力量。
但见青铜权杖的顶端,有一个明显的窟窿,窟窿约莫眼球大小,那只玉眼原本应该是镶嵌在这个窟窿里面在,只是后来被那两个挨千刀的给抠走了。
“小东北,你做啥呢?”我刚一抬头,就看见王东北伸出他的咸猪手,想要摘掉女王的面具。
我这一呵斥,王东北停了下来,讪讪笑道:“这个女王的身材太好了,我就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个绝色美人儿!”
说这话的时候,王东北猛吸了一口流出嘴角的哈喇子。
石磊一脸嫌弃的说:“小东北,你不会对一具尸体都有想法吧?”
王东北目光灼灼的盯着女王的尸体:“谁让她那么**妖娆呢?”
石磊啐了口唾沫,唾弃道:“恶心!虽然我知道你**,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还有恋尸癖呢!”
我警告王东北说:“小东北,这里面的东西不要乱碰,你别忘记了,这个女王可是精通巫蛊之术的,你要是摘掉她的面具,指不准会惹火烧身,所以你还是老实点好!”
王东北抬头望着墓室顶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不过看他的样子,像是不以为意。
“小龙,快把那根权杖拿出来!”金爷对小龙说道。
小龙点点头,弯腰就去棺材里取那根权杖,刚刚触碰到权杖,小龙就惊呼了一声。
“小龙,咋个囖?”金爷一脸紧张。
小龙回答说:“没事!就是权杖太冰了!”
青铜权杖放在冰棺里面,表面都凝了一层白霜,就跟一根老冰棍似的。
小龙脱下衣服,用衣服包裹着冰冷的青铜权杖,小心翼翼取出权杖,放在地上。
这时候,张教授已经从背包里取出装着玉眼的锦盒。
张教授打开锦盒,取出玉眼,跟青铜权杖上面的那个窟窿比对了一下,形状大小完全吻合。
张教授咬咬牙,将玉眼嵌入了权杖上的窟窿里面,只听咔的一声轻响,玉眼和窟窿吻合的天衣无缝。
张教授激动得喃喃自语:“物归原主了……终于物归原主了……”
“张教授,你能确定……把玉眼归位以后……我们身上的诅咒真的能够消除吗?”刘阳阳颤抖着问。
“不能确定!”
张教授的回答很直接,“但是,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面对张教授的反问,刘阳阳无言以对,咬咬牙说:“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