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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别冲动!”
石磊察觉到我的表情变化,赶紧用筷子拦住我的手。
我莞尔一笑,伸手轻轻拨开石磊的筷子,口吻冷酷的说:“身为一个军人,除暴安良是我的职责,哪怕我现在是一名退役军人!”
说完这句话,我便提着啤酒瓶站了起来。
王东北上次就想揍那个小黄毛了,今天终于逮着机会了,看见我站起来,王东北也跟着站了起来,兴奋的两眼冒光:“磊娃子,你就和月灵妹子坐着看戏吧!”
我把酒瓶藏到背后,朝隔壁桌走去。
我和王东北来到隔壁桌,那群社会青年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们,其中一个光头还指着我们骂骂咧咧:“你们**是谁呀?杵在旁边做什么?快滚开!”
黄毛叼着烟,扭头看了看我们,突然就乐了,他歪歪扭扭的站起来,一口香烟喷在我的脸上,狂妄的笑了起来:“我**以为是谁呢,原来又是你俩**!来来来,兄弟们,我跟大家伙介绍介绍,这**叫啥来着,哦,叫陈八斤,就是之前被林若雪退婚的那个,哈哈哈!”
黄毛放声大笑,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把我被林若雪退婚的糗事说出来,极尽羞辱之色。
那些小杂毛全都跟着黄毛大笑起来,对着我冷嘲热讽:
“喂,就你那穷酸相,也想跟林若雪滚床单啊?”
“哈哈哈,你得不到的女人,却已经被我们威哥睡了,你是不是很心痛啊?”
“啧啧啧,大家快看呀,这可是典型的癞**想吃天鹅肉啊!”
本来我是不想针对这些人的,但是看着这些人的嘴脸,我觉得我也应该好好教导一下他们怎么做人。
“喂!”
黄毛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咬着香烟,满脸坏笑的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昨晚林若雪已经被我开苞了,现在都还爬不起来呢,我们玩得可疯可疯了!哎,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把她借给你玩玩?”
我微笑着看着黄毛:“威哥是吧?”
黄毛点点头,嚣张地报出自己的大名:“库峻威!”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眼神也逐渐变得冰冷,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库峻威,我告诉你,做人可以下流,但不能下**!可以无耻,但不能没有底线!”
库峻威顿时就火了:“你**在教我做事?”
“不!”我摇摇头,突然目光一凛:“我是在教你做人!”
“啊呀——”
库峻威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被我拧着胳膊,然后一记过肩摔,重重砸在餐桌上,连人带桌砸了稀巴烂,桌子上的碗筷酒瓶也碎了一地。
看见我居然敢对库峻威动手,那些社会青年仗着人多势众,可能都想对库峻威表忠心,立马如饿狼般蜂拥而上,嘴里叫骂着:“弄死他们!”
餐馆里原本还有好几桌客人吃饭的,此时都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纷纷尖叫着惊恐的往外跑,连饭钱都没给。
唯一只有石磊和潘月灵还坐在位置上吃饭,石磊还贴心的给潘月灵夹了一筷子菜:“来,妹子,这家的锅包肉做得老正宗了,尝尝!”
“阿达——”
王东北从后面疾冲而上,犹如出笼猛虎,迎面就是一个正蹬,正中那个光头的肚子。
光头登时捂着肚子向后飞出老远,把刚才喝下去的酒水全部喷了出来,整个人瞬间就萎了。
这群社会青年约莫有八九个,好勇斗狠,杀气腾腾,看着是很凶猛,但是我和王东北是什么人,我俩可是从侦察连出来的佼佼者,经受过专业的特种军事训练,同时也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考验,所以我俩根本就不把这群街溜子放在眼里。
其实,对付他们,我和王东北都是收了手的,要真正使出杀人技,这群街溜子全都得交待在这里。
前后不到两分钟时间,八九个社会青年全都躺在了地上,一个个鬼哭狼嚎,狼狈不堪,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王东北扭了扭脖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一群怂包,老子都还没有热身呢!来,起来,继续跟我打!”
王东北伸手指着一个正在翻滚的纹身青年,那个青年迎着王东北凶神恶煞的眼神,顿时翻了翻白眼,立马停止翻滚,眼睛一闭,开启假死模式。
我对着一个长发青年狠狠踹了两脚,这小子最狠,刚刚居然绕到我背后,掏出**来扎我,结果被我发现之后,一记高鞭腿扫翻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恼怒他歹毒,所以多赏赐了他两脚,他握刀的那只手明显变形了,应该是骨折了,疼得他哭爹喊娘,一个劲的求饶:“哥,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感觉怎么样?”我走到库峻威面前,蹲下来看着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镇长!”库峻威把“镇长”两个字说的格外大声。
我轻蔑的笑着摇了摇头,这种时候了,这小子还死鸭子嘴硬,还妄图用镇长这个芝麻官来威胁我们。
“你知道我是谁吗?”王东北弯下腰,笑眯眯的问。
库峻威擦着脸上的污渍:“你是谁?”
王东北伸手拍了拍库峻威的脸颊:“我是你爷爷!哈哈哈!”
库峻威面对羞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他还在垂死挣扎:“等我爸来,你们就死定了!”
“别说你爸了,咱们先说说昨晚的事情吧,昨晚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阴恻恻的笑了笑,随手捡起半截烂酒瓶,目光缓缓移动到库峻威的裤裆位置。
库峻威顿时脸色大变,那副桀骜的样子登时变成了恐慌,声音也变得颤抖:“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冷冷笑了笑:“你不是挺喜欢祸害女孩子的吗?我把你那两颗小鸡米子给割了,就算是为民除害了!”
听说我要割他的鸡米子,库峻威都快吓哭了,他再也绷不住了,浑身疯狂战栗,他终于知道,自己今天碰上硬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