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镇江山,柔弱赘夫父凭子贵 第77章 我不是很喜欢,你改改!

连着两日谢安澜都未曾出现。

慕容瑾抬手会扯到伤口,苏曦给她喂着药,凝眸看她问:“可有要师兄帮忙之处?”

看着慕容瑾受伤,他有时在想,那日若是他没有听慕容瑾的,让人跟着去保护她,她许不会受伤。

可以他对慕容瑾的了解,他若如此做,怕是会打乱慕容瑾的计划。

慕容瑾摇头,感觉药似乎不烫了,从苏曦手中端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有事我会与师兄开口的。”

她把空碗递给乐途,对着苏曦露出笑来,“倒是师兄,在府中待着可觉得闷,可要我陪师兄出去走走?”

“你呀,还是好好养好伤再说。”

苏曦盯着她没有什么血色的脸,眼底有着心疼,“比之前更瘦了。我见你这两日闷闷不乐,可是因为谢安澜?”

谢安澜之前日日跟着慕容瑾,这两日也不见人。

不用多想,便知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

慕容瑾沉默,下意识蹙眉。

想到苏曦还在等她的回答,她才回话,“是与他有些关系,但并不重要。”

谢安澜不重要,他的身份自然也不重要。

既然皇帝要盯着她那便盯着,反正她本就坦荡。

至少对谢安澜和皇帝坦荡。

苏曦白皙修长的手搭在慕容瑾手背,轻拍了两下,没有说话就收了回来。

他抿了抿唇,别开视线,“我先回了,你也歇息会,晚些我再来看你。”

“好。”

慕容瑾目送苏曦离开,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时,与站在床边的谢安澜对上视线。

她方才有些走神,谢安澜何时来的,她并未发觉。

谢安澜顺手拿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盯着慕容瑾看,“我对你隐瞒了身份,但并非是皇帝授意。”

慕容瑾并未说话,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他。

谢安澜叹息,继续说:“我的身份本就不方便让人知晓,当年的小皇子已经夭折,而我只是谢家三子谢安澜。如此算不得骗你。”

得到的依旧是慕容瑾的沉默,他并未准备就此打住。

“我骗你与皇帝不识,是因为担心你知道了多想。”

谢安澜说完看着慕容瑾,希望得到她的回应。

慕容瑾依旧眼神平静的看着他,眼神清冷漠然,似乎谢安澜于她而言只是陌路人,所说的话并不能牵动她半分心弦。

谢安澜很会说,慕容瑾早就知道。

在他口中,黑的也可以圆说成白的。

慕容瑾领教过他的本事。

慕容瑾不开口,谢安澜也陷入沉默。

半晌,慕容瑾终于开口,“你说不是皇帝的意思?”

“是我自己的意思。”谢安澜坦然承认。

“好。”

慕容瑾看着他,“那你离开镇国公府,我们和离,从此天高路远,谢公子随意。”

这次谢安澜并未回应。

慕容瑾看着谢安澜半晌,闭上眼睛,“出去,别在这碍我的眼。”

若不是皇帝的意思,她无需有半分顾忌。

“你好生休养,我改日再来看你。”

谢安澜起身,看了眼慕容瑾,忽然弯起嘴角,“慕容瑾,和离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

最起码得他玩够,觉得没意思才行。

他的笑带着几分偏执,完全打破以往在慕容瑾面前装出来温润。温和的绵羊化身阴险的狼,浑身都透着危险。

慕容瑾侧眸看他,冷冷吐出了个字,“滚!”

本来准备离开的谢安澜,听到慕容瑾的话,忽然转身弯腰,捏住了慕容瑾的下巴,逼迫慕容瑾看着他。

他唇畔带着笑,却不再是温润如玉的模样,“我现在与江清宴一个待遇了吗?呵——我不是很喜欢,你改改!”

慕容瑾被迫看着他眼底癫狂,猛然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拉开他的手。

“你不喜欢就滚,不想滚就忍着!”

慕容瑾并不惯着谢安澜,抬脚对着他的胸口踹去。

脚腕被谢安澜抓住,谢安澜把她拉下,慕容瑾被迫用手撑着床。

看着慕容瑾眼底的怒意,谢安澜低头再次贴近她的脸,嗤笑,“你若装一装,我便继续与你演了,可惜你这个人太真。”

他松开慕容瑾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猝不及防亲上慕容瑾的唇。

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这段时间的忍耐,不过是为了先得到慕容瑾的心。

既然慕容瑾的心这么难进,他不介意只得到人。

慕容瑾恼怒用力咬破谢安澜的唇,鲜血瞬间涌出。谢安澜疼的皱眉,却用大拇指掰开慕容瑾下颚,态度强硬将**着慕容瑾吞下。

慕容瑾用尽力气挣扎,伤口撕裂,疼着她撑不住躺倒在床上。

谢安澜并未因此放过她,低头继续压下,直到亲的慕容瑾缺氧几乎晕厥。

他松开慕容瑾,低头凝着她羞恼的脸,好心情的笑了,“早知你如此油盐不进,我便不与你装那么久了。”

耐心他本就没有多少,对慕容瑾所用耐心几乎是这辈子积攒的了。

本不想与慕容瑾翻脸,可此时不翻脸也无用。

慕容瑾紧咬牙关,在谢安澜放松警惕时,倏然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

谢安澜下意识后退,她又猛地抬脚对着他的裆部踢去。

她坐起来看着谢安澜,往地上啐了口,“既然你只是谢安澜,那我为何让着你。”

她慕容瑾怕的从来都是皇权,是累及家人。

既然谢安澜说他只是谢家三子,那么她又有何顾忌。

剧烈的痛让谢安澜说不出话。

他退后几步坐到软榻上,盯着慕容瑾忽然笑了起来,“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服输的性子。”

他忍着疼,看着慕容瑾,“我可以是谢安澜,但必须是你夫婿的时候。若你非要我离开国公府,我便也可以是当今皇帝的皇叔。”

“无耻!”慕容瑾恼怒的看着谢安澜。

谢安澜轻笑,折扇抵着茶几撑起身体,“我若不无耻,如何入得了你镇国公府的门,如何成为你的夫婿!”

谢安澜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抬手用拇指抹了下唇上的血渍,用舌尖**,笑着转身离开。

方才与谢安澜纠缠中,慕容瑾的伤口裂开,身后湿黏一片。

她正要唤人来给她换药,乐途从外面小跑进来,“姑爷说小姐伤口出血了,让奴婢给小姐换个药,怎么会出这么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