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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他们终于走了,卿卿可算是放心下来。
和西王母回到陨玉的中心处。
西王母好似对卿卿格外的宽容,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眼,也不管卿卿想要做什么。
卿卿的蛊术还是有点本事的。
引动了在陈文锦体内的尸鳖丸的残余。
陈文锦直接被痛醒了。
卿卿笑着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hi,又见面了,你怎么可以睡的这么安心呢,这让我多不开心啊。”
陈文锦面上平静,毫无波澜。
“你要做什么?”陈文锦想,她无非就是来报仇的。
是杀了她还是折磨她,总之就这些,她受的折磨还少吗?
卿卿手指微动,陈文锦就感觉到体内的剧痛。
“呃啊!”陈文锦捂着脑袋很是痛苦。
卿卿佯装惊讶的感叹,“哎呀,技术不是到家,竟然不能把虫子引出来,对不起呀。”
虚假的歉疚的语气,让陈文锦怒视卿卿。
“怪物果然是怪物!”陈文锦冷声道。
卿卿只是笑了笑,“随你怎么想,毕竟钓鱼执法,你这鱼饵在这儿,我的目的又不全是你。”
“这么无聊的日子,我问你答,玩个小游戏吧。”
陈文锦冷哼一声,坐在一边,没有理会卿卿的话语。
身上的剧痛散去,陈文锦好受不少,但也没有选择接受卿卿。
卿卿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你为什么没有回去看过老头?哦对,就是陈皮,我爷爷,你父亲。”
陈文锦侧目看了一眼卿卿,微微蹙眉,“与你何干?”
卿卿冷下了脸,“我在好好和你说话,老头找了你二十年,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陈文锦语塞,“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卿卿沉默着,她对陈文锦没什么办法。
至少在陈皮死之前是这样的,她是陈皮的亲女儿,她就算再恨陈文锦,也不可能动她。
这也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了吧。
卿卿压下自己的愤怒,盘腿坐在一边,“等着吧,吴三省会来的。”
卿卿的背包扔在一边,里面的吃的不少,坚持两人半个月绰绰有余,若是省着点,一个月也不是不行。
但吴三省并没有让两人等待这么久。
一个星期之后,吴三省就到了。
吴三省什么话都没有说,走了过来,坐下。
陈文锦看向吴三省。
卿卿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装睡。
“文锦,好久不见。”吴三省率先开口。
陈文锦张了张嘴,看着那苍老的面容,面色有些苍白,“三省。”
“我知道你在意什么,卿卿确实是我们的孩子,那天,在西沙下所有人都中了幻境。”
“我来的时候看见你们都坐在那块石头面前梳头发,所有人跟中邪了一样,之后一起走向一个洞口深处。”
“我当时就想阻止你们,但是我一踏进去也失了神。”
吴三省叹息一声,这事儿并不怎么光彩,要说一堆人乱七八糟的在墓里发生性关系……
多少有点难以启齿。
吴三省看了眼卿卿,继续说道:“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但这一段,所有人都没有记忆,我也这次下去之后才重新想起来的。”
“怎么可能?!”陈文锦瞪着眼睛,“可,可我,我们醒来之后都在那个疗养院被人监视着做实验,还有我的身体,这些,这些……”
陈文锦甚至不想承认,这和她认为的根本不一样。
吴三省重重的叹息一声,“文锦,我没必要骗你。”
陈文锦有些失神的坐在地上,她当然知道吴三省没必要骗她,也没理由骗她。
总不能是吴三省自己想要个绿帽子戴戴吧。
陈文锦低低的呢喃,“怎么会,怎么会呢……”
如果这是真的,那她都做了什么!
“尸鳖丸这和炼蛊有一些类似,相当于现在你们是共生关系,她保你肉体不死,但你的大脑彻底被虫操控,那你也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也是你口中的怪物,禁婆。”
卿卿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解释了一句。
“在蛊术中,我们称之为练尸,蛊虫会听令于主人,只要主人不下达命令,蛊虫可自行操控尸体行动且没有什么限制。”
吴三省沉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件事,是他们的错。
吴三省根本没想到,就这么一次,陈文锦能怀孕。
陈文锦也没想到她的怀孕不是因为药物试验。
陈文锦掩面哭泣,她做了什么,她亲手掐死了她的孩子。
卿卿躲开了陈文锦的触碰。
“药物的实验对我并不是没有影响,或许你不记得,我是一个早产儿,仅七月,你因为你的逃跑计划,亲自策划了一出剖腹产,把我丢在了荒野。”
“我身上的异香是从你母体带出来的,而不是我本身就拥有的。”
卿卿目光平淡的诉说,至于后来她去了哪里,又是因为谁才活下来的,那就不便奉告了。
“卿卿。”吴三省看见陈文锦痛哭的模样到底是心有不忍,这件事也不是全怪陈文锦,他亦有责任。
“我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和正经生意已经全部**过转户,现在全部都在你的名下了,是我对不起你。”吴三省说道。
除了名下那些盘口不好动的,也是怕卿卿压不住,更是知道她看不上。
而且盘口的事情,也不是他说就有用的,能力和背景缺一不可。
卿卿看着吴三省笑了声,“我倒是要说你一句深情喽。”
吴三省抿唇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卿卿。
卿卿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出,“我不想管你们的事情,我只有一个要求,让老头断了念想。”
“她找了你二十年,你既然想要这个长生就一直想着你的长生去吧,我不会帮你,而你以后也没办法再出去。”
陈文锦颤抖着手接过手机,“卿卿…”
“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也说完了,你如果同意就那就录这个视频,不同意我拿你也没办法,老头不会想看到我杀了你。”
吴三省坐在边上,他没有任何话语权,他也插不上嘴,这是陈家的私事。
陈文锦面庞落下两行清泪,“我想回去,看看爹。”
“晚了,不可能,你只能待在这里,一辈子守着你的长生。”卿卿笑着,微微弯下腰,看着坐在地上的陈文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