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听到他的三不许,嘴角狠狠扯了扯,他还能再霸道一点吗?
“有病,懒得理你,放开。”她再用力挣了挣双手,这男人的长臂就跟铁链似的,把她圈禁得死死的。
“昨晚是不是没满足到你,今天才又跑去和他偷偷约会,嗯?”他冷声问着,手再伸进她的黑西裙里。
又来?
“唔……”南夏喘息了声,咬牙,立马收紧了双腿,紧张的看着会议室门口,“不要!”
“你发誓时,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骗我?”宋宴之冷声问着她。
南夏后背紧贴在他胸口上,头被迫靠在他肩头,这个姿势太不雅了。
黑**破的地方,也感觉越来越大了。
羞得她脸色一片绯红。
却又很愤怒、恼火。
明明是自己要教训他,却被他压制着狠狠欺负了!
“狗男人你快点放开,我要弄死你……”她越愤怒挣扎,这男人就越惩罚她,该死的生理反应,让她完全不受控制。
紧咬了下唇。
宋宴之看着她的反应,笑了,“你身体的反应,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放开……沈宴很快就要来了!”南夏紧张的叫。
“那就让他来看看,你是如何在我怀里承欢的。”他淡定说。
“你……!”她被气得说不出话,缓了缓后,又不得不跟他说好话,“放开我吧,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就是了。”
“你的话还有可信度吗?”宋宴之嗤笑看了眼她问。
“有。”她语气柔和了几分,绝对不能让沈宴来看到了,不然就完蛋了。
至于这个狗前男友,等自己报了仇再狠狠甩了他,什么他不结婚,自己就不能谈恋爱结婚?
还不能和其他男人勾搭?
呵,大海都没他这么宽。
“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宋宴之挑眉问,这个条件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嗯……”她敷衍的点头应了声。
见她这么乖,他抽出了手,松开了她——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指。
南夏立马站起身,看着他的动作,又羞又恼,气不过,突然一脚踢在了他腿上。
黑沉着脸,指着他厉声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再敢占我便宜,别怪我发疯!!!”
宋宴之缓慢抬起眸子,看着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剑眉微挑了下,“还想再来一次?”
南夏立马往后退了退,差点被身后的椅子绊摔倒,怒瞪着他,胸口重重起伏着,心里不爽极了!
很想狠狠给他几巴掌。
昨晚被占便宜欺负,今天又被占便宜欺负——心里很是憋屈。
“过来,亲我一下。”宋宴之勾了勾手指叫她,想试试她的忠诚度。
他召唤狗呢?
南夏看着他勾手指的动作,跟召唤之之一模一样,又被气到了……
亲他?
现在只想一口咬死他!
“好,我亲你……”
她笑了笑,磨着牙走近他,一膝盖撑在他交叠的腿上,一手搂着他脖颈,缓慢凑近他刀削般的薄唇。
在快要亲上时,突然偏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唔……”宋宴之受疼,闷哼了声,却并没有推开她,也没阻止,只是任由她咬着自己。
南夏都把他咬出血了,却不见他推开自己,有些疑惑,松开了嘴,冷冷看着他。
“心情好点了没有?”他倏然拽低这女人,抬手,指腹擦了她嘴唇上的一点血迹,知道她很生气。
“哼,我不会原谅你。”南夏冷哼,又突然想起来,他是用这只手碰了自己……那里……
立马挥开,“你……谁让你用这只手碰我嘴了?”
“都是你的身体,自己都嫌弃?”他挑眉问,唇角隐隐勾起一个弧度。
“你不嫌弃是吧?那我给你试试?”哦,这个比喻,她想着就嫌弃。
别想了别想了。
“你这么想撸我,可以试试。”宋宴之听到她的比喻,唇角的弧度又弯了弯。
“谁想……那个你了?你给我闭嘴。”她脸红的冷哼,立马移开他身体,双手环胸的往后退了两步。
“也不知道是谁先说的。”他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再拿出火机,故意递过去:
“来给我点烟……”
南夏眨着惊异的眸子,上下扫了眼他,给他点烟?
把我当夜总会的小姐使唤呢?
“刚才不是才答应了要乖乖听我的话?”宋宴之问。
“想让我听你的话?除非是我脑子有泡。”她环胸嗤笑了声,送给了他一个白眼儿,此时,会议室门突然推了开:
咔——
沈宴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进来,看了眼他们两人,总感觉气氛似乎有些暧昧?又有些剑拔弩张。
是自己想多了吗?
走到南夏身边,拿出袋子里的一盒金嗓子含片,再拿出一包板蓝根,问她,
“这个是下火的,你要不要现在喝一包?”
“不用了,我回家喝,谢谢……”南夏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体贴温柔,跟他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变温柔了。
宋宴之听到她突然温柔的声音,脸色不自觉沉了沉——
“那现在吃一颗含片。”沈宴打开小铁盒子,取出一颗递给她。
“嗯。”她点了下头,接到手中,听话的放进了嘴里。
宋宴之见她那么听那个男人的话,两指间的烟都被夹扁了!镜片下的眸子冷了几分。
“沈少有没有买创可贴?”他语气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没有,谁受伤了?”沈宴好奇问着,目光在身前女人身上扫了扫。
“我脖子被南律师刚才咬出血了,有点影响形象……”宋宴之说着,还故意侧过身,把很新鲜的几颗牙齿印露给他看。
南夏咬牙怒看着这个男人——
沈宴皱眉,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南夏为什么会咬他?虽然是咬他,这种举动却很亲密。
谁会抱着一个不熟或不喜欢的人,去咬他的脖子?
南夏震愣,还没想到要如何解释,只见那男人又突然抛出一个深水炸弹——宋宴之缓慢站起身,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身上的衣裤,
“裤子都被你坐褶皱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上班时间,南律师想往我怀里扑,最好是下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