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打开衣柜,看到里面有两套自己的衣服,是前段时间在这里过夜时留下的。
没想到他洗了。
她拿出衣服就迅速穿了上,**昨天下午就被他戳破了,也不能再穿了,今天只能光着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
很是吸睛。
宋宴之目光在她的双腿上停留了几秒,皱眉,沉声问:“不能穿裤子?”
“要你管?”南夏白了他一眼,去了洗漱间。
宋宴之也下床,去穿上了衣服,刚才还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一副邪魅勾人模样,穿上笔挺的黑西装后,立马变得高冷又禁欲。
两人站在洗手台刷牙时,南夏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淡漠说:“昨晚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这笔账,她会先给他记着。
“当我宋宴之是白睡的?”他冷冷看了眼她问。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她气恼,昨晚明明是他强睡了自己,居然还说他不是白睡的?
“怎么,还想去找沈宴?就这么想嫁豪门?”宋宴之看着镜子里的她,轻笑了下问。
什么想嫁豪门?她是必须要报仇,父亲不能白死,她们母女三人这些年的苦,不能白受!
南夏转头看了眼他,没解释,心里的苦涩他怎么会懂?
她迅速洗漱完,走了出去。
宋宴之转头沉看了眼她……如果她知道,自己比沈宴的背景还好,会不会后悔?
会不会来求自己复合?
-
三天后,周六。
新房已经被老妈全部打理好了,两母女准备今天搬新家。
南夏在自己卧室里有气无力的打包衣服,上午起来就干这事,干到下午,还没干完。
南妈妈也在外面收拾得腰酸背痛,她一点也不喜欢做家务,想了想,偷偷给宋律师发了信息——
问他有没有时间过来帮忙?
大半小时后,宋宴之带着佣人来了这里。
南妈妈见他还带来了佣人帮忙,特别高兴,“真是麻烦宋律师了,没耽搁你今天休息吧?”
“没事。”他说。
“你们去帮忙打包吧。”他对三个佣人说。
“好的宋先生。”三人应了声,手脚利索的立马去干活儿了起来。
南夏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走出去看了眼,果然是他来了,南妈妈立马对女儿说:
“我叫宋律师过来帮忙了,你看人家还带了佣人来,你快去煮杯咖啡来。”
自从上次**后,她都在刻意避着他,两人都分手了,还一次又一次的亲密,这算什么事?
她看了眼宋宴之,“我们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人已经带过来了,这么多东西,你又不会做家务,给你三天,你都搬不过去。”
宋宴之清冷说着,自己去了茶水间。
南妈妈不由啧啧了声,“宋律师可真了解你,别说三天了,五天我们都搬不过去。”
“你对人家好点不行吗?人家过来帮忙还自己去倒水,你再这样,我以后就每天叫他来家里!”
南夏蹙眉,有时真是怕了老妈了,立马去了茶水间,看了眼单手插兜,清冷站在咖啡机前的男人,心里莫名的有些压抑。
他为什么会来帮忙?
“你过去坐着吧,我来煮。”她说。
宋宴之转头看了眼她,知道她这几天在刻意避着自己,沉声问,“这几天跟沈宴和好了?”
“我又没去找他。”她双手环胸哼哼,还没想好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那个沈大总裁看着温和,没想到也是个有个性的,自从上次这男人把他气跑了后,就再没来找过她。
在瑞峰也没有碰上过他。
有点难搞啊。
想起这事,她又恼火的瞪了眼这个男人,都怪他!
宋宴之听到她的话,剑眉微挑了下——
煮好咖啡,他刚倒进杯子里,南夏拿起就走了,不给他喝!
宋宴之转回身看着她,无奈,这女人不管怎么‘收拾’,她都是这么****的,怎么收拾都不够!
南夏回了自己卧室,继续打包自己的衣服,宋宴之走了进来,看了眼她乱得像**场一样的房间,强迫症犯了。
“不就是打包东西吗?你是怎么把卧室搞得这么乱的?”
她看了眼他,与其让他像个大佬似的闲站着,不如给他找点事做,
“你不是来帮忙的吗?站着干什么?”
宋宴之见她做得有气无力的,皮箱里的衣服还折得又丑又皱巴巴的,看不惯,过去扯过了她手里的衣服,还把皮箱里的衣服全丢了出去!
“你干嘛啊?那可是我折了好几个小时的成果。”她恼火的叫。
“这点东西折好几个小时,你也好意思说出来。”宋宴之沉声说着,给她折叠了起来。
他虽然从不做家务,但知道该怎么做。
站在旁边的南夏,见他把软趴趴的睡衣都能折叠得工工整整,还没有一点褶皱,就跟在店里买的,那些导购折的一样。
她惊讶的眨了眨眸子。
而且,他干家务的样子,还特么挺帅气!
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呢。
南夏有些累了,去外面拿了一包瓜子进来,直接坐躺在了乱糟糟的床上,交叠着长腿,一边潇洒的摇摆抖着脚。
一边磕着瓜子,看他站在床尾折衣服。
脸上隐着笑意……嗯,很有爽感。
看着一直跟自己作对,还高高在上的男人,给自己干活儿,怎么能不爽呢?
宋宴之抬起眼皮子,看了眼她,沉声叫,“看什么看,过来跟我学!”
“在这方面我就是个废物,你就别白费心机了,你来帮忙就要有帮忙的样子。”南夏再磕了一颗瓜子,自贬的说。
“别废话,快点过来。”他看不惯她得意嚣张的样子。
“我收拾了一上午,累了,你要实在是需要人帮忙,不如我叫沈宴过来?”她故意说。
宋宴之的手一顿,脸色沉了几分,扔了手里的衣服,“那你让他过来吧。”
南夏见他这么快就罢工了,额头落下了一排黑线,立马爬了过去,一边把衣服再塞进他手里,一边解释,
“我就开个玩笑,别这么玩不起啊,来来来,继续……大不了晚上请你去喝酒。”
“谁稀罕你的酒?”宋宴之冷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