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文走到傻柱家门口,拍门。
“行了老阎,出来吧,贾张氏不打你了。”
门里边阎埠贵差点一口气没捯饬上来,什么叫贾张氏不打他了?难不成真以为他怕了对方不成。
咯吱,门开了。
“我不是怕了贾家,只是因为我是院里管事大爷,不想再起冲突,影响不好。”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脸傲气走了出来。
不过当大伙看到他满脸的血印子,差点没笑崩。
看来躲着不出来是有道理的,再被贾张氏抓上一把,就真没脸去学校给孩子们上课了。
阎埠贵出来后,时刻注意着贾张氏和吴大花的动向,随后挪动脚步来到王耀文和刘海忠身边。
刘海忠跟阎埠贵如今还是结盟状态,看到贾家联合易中海把阎埠贵欺负成这副德行,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不然以后他挨了易中海欺负,阎埠贵自然也会袖手旁观。
“事我都听说了,我觉得错不在老阎身上,是张小花先无理取闹,既然都动了手,就算打平了,张小花给老阎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刘海忠背着手往前一步,朝易中海跟贾张氏发号施令。
之前有易中海压着,他可没这么风光的时候,如今也算翻身把歌唱。
牛气的一批。
贾张氏上次吃亏还是在王耀文手上。
在她看来,王耀文下手有度,也就象征性得扇了她两嘴巴。
可阎埠贵不一样啊,这家伙骑自己身上打呀,那大嘴巴打得她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足有十来个。
“姓刘的你是不是瞎,我脸都肿成这样了,你不让他给我赔偿,反倒让我给他道歉,我看你就是官官相护。”
贾张氏随即往地上一坐,“老贾呀你要是在天有灵就看看吧,以前那个一口一个喊你贾哥的刘海忠,他现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你要是地下有知就把他带走吧!”
易中海一阵头大:“老嫂子你赶紧起来,这是干什么,老阎啥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除非你死在他家门口,不然甭想拿到赔偿。”
贾张氏一个激灵,嗖一下窜了起来,“那我就死他们家门口去。”
阎埠贵脸都白了,他媳妇最近又怀上了,可不能让贾张氏去门口闹,万一气着媳妇可咋办。
“解成,给我拦住这个死三八。”
阎埠贵大喝一声,也跟着冲了过去。
刘海忠伸手指着易中海气得直抖,“你可真行。”
易中海也懵了,他就是想让阎埠贵道歉,压压阎埠贵和刘海忠的风头,谁知道贾张氏误会了他的意思呀。
王耀文一看,嚯,看来易中海这钱掏定了。
阎解成这边刚站到贾张氏面前,旁边伸出一只大手一推,人飞了。
吴大花出手了。
在家看贾张氏再不顺眼,出了门也是她婆婆,一损俱损的道理吴大花不懂,可她不出手肯定会落大家笑柄这事她明白。
看到阎解成双脚离地,斜楞着飞出去,傻柱站在门口惊呆了。
早上吴大花还是对他留手了哇。
见吴大花还想对阎埠贵出手,易中海急眼了,动阎埠贵那就是在动他的钱包。
然而没等易中海和刘海忠冲到近前,阎埠贵已经玩起原地三百六十度自由转体。
吴大花这一嘴巴子可不轻,阎埠贵眼镜都不见了。
看得一旁赵小跳差点捂眼,最终在阎埠贵像片烂菜帮子向他倒来的时候,赵小跳及时伸脚,把阎埠贵像**一样蹬了出去。
可怜的阎埠贵本以为出来打打嘴仗就没事了,毕竟有刘海忠和王耀文在,然而没想到自己父子俩都被贾家给嚯嚯了。
“好样的大花,不愧是我贾家的儿媳妇。”
贾张氏高兴坏了,虽然在家被儿媳妇欺压,可出了门儿媳妇能给她撑腰呀。
“吴大花,你......你不要太放肆,这里不是你们乡下,这是四九城,是皇城根。”刘海忠满脸怒容指责吴大花,随后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瞅瞅你徒弟媳妇,老阎的汤药费你必须出。”
贾张氏不干了:“凭什么,人又不是我打的,刚说的是我不跟阎埠贵动手,没说我儿媳妇不动手。”
见易中海在旁边不吱声,王耀文走过去,嘴里啧啧作响:“老易呀,你不说话这是想让我作蜡是吧,既然你不作为,依我看直接让老刘汇报街道,我们重新选管院大爷得了,以后你就别管事了。”
贾张氏朝王耀文一呲牙,立马被王耀文伸手制止了:“你儿子尿床的病是不想治了吧?!”
一句话不光贾张氏蔫了,后边的贾东旭身子都往后缩了缩。
“难怪贾家天天洗床单,合着贾东旭天天尿啊!”
“谁说不是,还偷偷晒在家里,真当别人不知道。”
“我看贾东旭是废了,二十岁的年纪,六十岁的身子,难喽!”
贾东旭躲在吴大花身后,怨毒地望着王耀文,说好的患者隐私呢,被你吃了?!
易中海朝贾张氏冷哼一声,不过看向吴大花的时候语气轻缓了许多:“大花,不是师父说你,这次真是鲁莽了呀,好歹老阎是长辈,下手这么重可不行。”
吴大花上次还解救过他,以后也有可能成为他在院里的助力,易中海必须拉拢。
阎埠贵父子也被搀扶起来了,断了一条腿的眼镜不知道被谁捡了回来,挂在脸上耷拉着。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呐!”
“别说啦老阎,我赔给你五毛钱,这事就算过去了。”易中海立马安抚阎埠贵,随后看向王耀文:“也不能让耀文作蜡,一会我给拿盒烟。”
傻柱一听,扶着腰下了台阶。
“我说一大爷,早上贾张氏婆媳俩把我也打了,这事你得给我做主。”
就在易中海皱眉的时候,贾东旭已经冲了出来,对着傻柱后腰就是一个膝撞,顶得傻柱在地上翻腾半天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