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联姻,她把政圈少爷钓疯了 第123章 毕竟我们三兄弟都是情种

司妄将最后一口红糖水喂给她,又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大床。

他坐到床上,又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圈在怀里,才继续和她讲着故事,

“林夭夭的父母常年不在家,照顾她的佣人不可能和她同住,所以她从小就一个人睡觉。”

“才五岁的孩子,遇到雷雨天,或是做了噩梦都会吓得找最亲的人哭诉。”

“但林夭夭没有,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用被子将自己蒙住,彻夜睁着眼睛度过一整晚。”

谭遇熙听着他的话,眼眶又开始泛红,心疼着小时候的夭夭,

“那么小的孩子一整晚不睡就已经很难受了,还受了惊吓,我一点都不敢想象她当时得有多无助。”

司妄理解她的感受,掌心摩挲着她的腰肉安抚着她,

“放心吧,认识谢砚一家后,她的情况立刻就被细心的闻意阿姨发现了。”

“真的吗?”谭遇熙担心他是为了哄她,靠在他怀里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真的。”司妄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她保证。

“不止闻意阿姨发现了,和她每天一起写作业的谢砚也发现了。”

谭遇熙眼里的泪又收了回去,心里莫名地有些激动,

“那谢砚学长是不是哄她了?”

她回想了一下谢砚学长平时的样子,小小地皱了下眉,小脑瓜又开始胡思乱想,

“嗯…如果是谢砚学长哄人,他应该会一本正经地告诉夭夭雷电和噩梦的原理吧?”

司妄没有一次是不被她的脑回路可爱到的。

他低笑一声,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把兄弟出卖得干干净净,

“你别看谢砚平时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私底下骚着呢。”

“啊?”谭遇熙仰头震惊地看着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闷骚啊?”

司妄完全不给谢砚留一丝脸面,把他的底全部抖了,

“何止是闷骚,他根本就是腹黑心机,早就对人图谋不轨。”

“他知道林夭夭失眠的事后,立刻让闻意阿姨以照顾朋友孩子的理由把她接到了谢家住着。”

“还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对手表,让林夭夭晚上害怕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

谭遇熙的双眼越睁越大,眼底全是吃到瓜的欣喜,越听越激动,

“然后呢然后呢?”

司妄想到谢砚小时候做的那些事,无奈地低笑了一声,

“然后就是…”

“他一有空就拉着我和轻舟一起摘花,用来写字的手被粗粝的花枝划得通红,就为了给林夭夭编花环。”

“白天让我和轻舟一起分析哪个童话故事比较催眠,晚上用来哄她睡觉。”

“等她睡着了,他再熬夜补自己的功课和作业。”

谭遇熙磕得不行,发表着自己听故事的感言,

“谢砚学长也好好啊,一点都不比你和轻舟学长差。”

司妄对这点倒是赞同。

他得意地勾起唇角,语气骄傲,“毕竟我们三兄弟都是情种。”

“尤其是我。”

“好,你最痴情。”谭遇熙惯着他的自恋。

她怕他还要炫耀,赶紧转移话题,

“我明白了,他们之后就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谢砚学长又体贴入微,两人日久生情在一起了。”

她不明白,“这样不是很好吗?后来为什么又分开了呢。”

司妄想到当时的那件事,无奈地叹了口气,

“因为人言可畏。”

谭遇熙立刻懂了,“是有人说夭夭了吗?”

“以谢砚学长的家世和他给人的印象,应该是没什么好让人诟病的。”

可她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但是夭夭的家世也很顶尖啊,再加上谢砚学长的庇护,学校应该没人敢招惹她吧?”

司妄点点头,算是同意,“不止学校,其他世家的人也不敢招惹她。”

谭遇熙微微蹙眉,从他的话里抓到重点,立刻分析出来,

“其他人不敢,但谢家的人敢!”

“聪明。”司妄对她是越来越欣赏。

她总是能准确地把握住要点,根本不需要他多做解释。

他夸完她,继续说着,“林夭夭住在谢家,不可避免地会遇到上谢砚家来做客的谢家亲友。”

“谢家那几个不入流的废物,清高又封建,对商贾之家的林夭夭本来就看不起。”

“更何况林夭夭不仅住进了谢家,还跟谢砚成了男女朋友。”

“就找着机会故意去用言语羞辱她。”

“羞辱?”谭遇熙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睁大,“这么严重的词吗?”

“嗯。”司妄没否认,“还是在谢家的家宴上。”

“十几个人的大圆桌,吃饭席间,当着她的面。”

“说林家经商,利益至上,她的父母肯定想从谢家得到点什么。”

“说她是她爸妈特意送到谢家来勾搭谢砚,攀附权贵的商品。”

谭遇熙听得胸口发闷,气得不行,直接就骂出了口,

“什么书香门第啊!比狗叫得还难听!”

“我看他们塞进脑子的根本就不是知识,分明就是一坨屎!”

司妄难得见她发脾气,又耐心地哄着她,

“好了好了,宝宝别气,后来那群人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谭遇熙疑惑地抬头,“为什么?是谢砚学长生气了吗?”

司妄轻应了一声,“谢砚直接将桌子中间的圆盘朝着那几个废物的方向掀了。”

“碗筷碎了一桌子,不少溅到他们身上,割出了血。”

谭遇熙都不用猜,直接开口,学着那群人说话,

“他们肯定会拿这个说事,但绝对不敢说谢砚学长。”

“说的肯定是谢砚这个孩子,本来这么有教养,肯定是被林夭夭带坏了。”

“哎呀,商贾之家的孩子果然品行不端,上不了台面,吧啦吧啦的。”

司妄被她的演技逗笑,“确实,宝宝真了解他们的德行。”

谭遇熙不爽地噘了下嘴,“欺软怕硬的人都这样。”

她关心着接下来的事,又着急地问着,

“后来呢,怎么处理的,谢砚学长把他们都赶出去了吗?”

司妄知道她心急,也不卖关子,

“最后是谢叔叔把他们赶出去的。”

“谢砚学长的父亲?”谭遇熙有些惊讶。

司妄点点头,“谢砚说,他的父亲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便彻底和这几个人斩断了关系。”

“什么话?”谭遇熙好奇地睁大眼睛。

“常说是非事,必是是非人。”司妄回应道。

谭遇熙快被这一段故事爽透了。

她的小脚丫激动地在床上蹬了两下,立刻大声夸赞着,

“谢叔叔真是是非分明!”

不过一秒,她又垮下了小脸,心里难受,

“但夭夭肯定往心里去了,否则也不会和谢砚学长分手,变成现在这样。”

司妄也心疼谢砚,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难受,谢砚也不好过。”

他话音刚落,谭遇熙就又振作了精神。

她仰着脑袋,漆黑的瞳孔亮晶晶的,出着主意,

“谢砚学长的心病就是夭夭,只要夭夭好了,他自然就会好。”

“所以,我们只要想办法让夭夭敞开心扉就好了。”

司妄对女孩子的心思不懂,低头问着她,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