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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歇怵的厉害,老房子着火是要把人都给烧了的,况且沈长亭本就是个重欲的衣冠禽兽,发起疯来,更是要把人骨头都给拆了。
陈歇靠在中控台上:“沈老师……”
沈长亭侧眸望来,陈歇皮带松垮,是沈长亭方才扯开后没系紧,裤|腰、折出褶皱,极小的弧度,却让人一眼能看见衬衣下的底色。
沈长亭的手抬起来,目光冷厉,手落在陈歇脖颈上,解了他的一颗扣子,指节挑进领带,沈长亭的指节是很有力的,轻易就开了领带。
陈歇喉咙发紧。车已经发动了,慢慢行驶离开了宴会场地,沈长亭就这么低头看着他,眼皮沉了沉,手下动作不停。
“有心上人了?”
“嗯。”
“……”沈长亭脸色难看,眯起的眸子,带有几分细微的不悦,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沈长亭大手一捞,将人拽到怀里来,大手托住陈歇的臀,抱在腿上,冷声问:“多久的事?”
“很久了。”
“别去纽约了。”沈长亭的话,更趋于命令。
“不行。”
沈长亭冷眸看着他:“这次没有在和你商量。”
陈歇出去,总是需要有签证和审批的。段家是做这些的,只要沈座的一句话,陈歇离不了港城,会乖乖待在这。
陈歇笑了一下,明了老狐狸的醋意。
他低头吻了吻沈长亭的唇,安抚性的吻,给了沈长亭一个答案。回身之际被一只大手捞了回来,继续了这个吻,淡淡的酒香再次绕上唇齿,陈歇也不再克制,解了自己的衬衣,脱了外套,势必要在车内交待些什么,重温旧事。
这份主动,拨云见日。
陈歇回来是为了沈长亭,心上人也是沈长亭。
陈歇的手在中控台里摸了摸,什么东西都没有,沈长亭擒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前,告诉陈歇,即便车上没有,这次也不会饶了陈歇。
陈歇被烫的厉害,从沈长亭腿上下来,半蹲着,东西弹在脸上,虽说早就见过,也尝了多年,但许久不见,陈歇还是忘了凶性。
现在东西直直的摆在眼前,陈歇倒是慌了。
真慌了……
“沈老师。”
沈长亭大手揉了揉陈歇的头,这是一个嘉奖的举动,贴近他,缓声道:“咬。”
这些天的撩拨,试探底线,总得有个交待不是?
陈歇忍了忍,应下了。
车从宴会厅离开到深水湾,路程有一个多小时,漫长的很,期间陈歇接到了江教授的电话,缓解了片刻。
江教授醉了:“真没逼迫?”
陈歇仰头看了沈长亭一眼,眼下是有几分威胁的。
陈歇:“师父宽心。”
江教授头疼的厉害,回酒店的路上吹了一路的风,嗓子都痛:“港城临海,风大,注意别着凉,嗓子都哑了。”
“好,我会注意的,师父早点休息。”
“好好保养,这风吹的,真是伤人。”江教授嘀咕了一句,回神道:“我先睡了。”
陈歇挂了电话,沈长亭**头发的手划到脖颈,凑近他,目光柔和,“凉了。”
陈歇将脖颈后的手握住,紧紧地捏在手心,“我帮老师暖暖。”
沈长亭舒适的笑了笑,贴心。
车回了深水湾,刚停稳的那一下,陈歇喉咙彻底痛了,沈长亭摁着他,不许他起来,直到陈歇吞咽了口水,才准他起来。
“老禽兽!”陈歇斥了一声,低头想要找纸,什么都没瞧见,沈长亭笑了笑,勾起陈歇下颚,吻了吻他的唇瓣。
陈歇要张唇,这个吻却戛然而止了。
陈歇:“………”
沈长亭收拾一番,开了车门,率先下去。
他站在车门外,朝着陈歇伸了手,这是要抱他回深水湾的意思,陈歇看着后座上崩掉的扣子,还有皮带,沈长亭淡淡道:“不碍事,过来。”
陈歇弯腰下车,沈长亭将人一把横抱起来,进了深水湾。
今晚的深水湾,一夜的灯都没关。
浴室的镜子上,微微碎了一块,沈长亭今晚没放过他,又或者说,在宴会厅的厕所门口,就想这么做,只不过当时想用些手段,如今不用手段了。
陈歇自己主动。
后半程陈歇真是招架不住了,困得厉害,这才被抱回了陈歇睡的卧室,好了……这下一荒唐,陈歇住的床是没法看了,没眼睡了。
天光都微微亮了,陈歇哭了声,是睡着后的轻哼,这才是真要睡了,再不睡就要闹脾气了,沈长亭摸了摸他脖颈上的细汗,轻声道:“不折腾你了,带你洗洗?”
陈歇捉住沈长亭的手,枕住:“睡……”
陈歇睡意正浓,不想起,懒得洗。
沈长亭将人抱起来,回了自己房间,拉上窗帘,刚把人放下,陈歇就睡着了,头枕在沈长亭胸膛上,半个身体挂上去,亲昵的很。
沈长亭将人搂在臂弯中:“睡吧。”
陈歇睡着了,忽然又醒了,腿动了动,蜷曲着压在沈长亭的膝上,给他取暖。
人终于安分下来。
沈长亭捏了捏陈歇的下巴,陈歇哼了一声,睡着了。早上九点,沈长亭的手机响了,陈歇一个翻身,从沈长亭身上离开,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沈长亭揉了揉眼皮,接了电话,是协会里的事。
沈长亭向来是个高精力的人,时常睡五个小时就足够了,一般有事,也不贪睡。这通电话打来,有三分重要的事,他应了两声。
陈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懒洋洋道:“不去。”
沈长亭笑了笑,对电话里的人说:“走不开,晚上再说,让人先候着吧。”
沈长亭挂了电话,开了静音,一回身,陈歇又翻身了,背对着他,光洁的背,脊椎上混乱的印记,绝美的腰臀比,被子半盖不盖,看得人小腹发热。
沈长亭小声凑过去,将手垫在陈歇的脖颈下。
眼前失而复得的人,真是叫人一寸都不舍得分开,他另一只手搭在陈歇腰上,往后轻挪,陈歇瞬间睁了眸子,半张脸埋进被窝里,甚是哀怨:“沈老师……”
“以后不许悔棋。”
“嗯……”
“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