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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到一百万美金,一时小财迷上来,却也让夏苍兰嗅到点不对的地方。
“港城的富豪什么神医找不到?老美那边不是很多厉害医生吗?为什么还要多余来内陆找?”
这不是多此一举,纯纯放屁吗?
裴兴哲摇头,
“港城的人也不明白那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奖金很丰厚,最近应该很多人会为了拿到这个奖金偷渡过来找神医。”
是不是真的过来找神医的,他们暂时还不知道,
不过,上面的人已经接到通知,立刻加大边境巡查力度,严格防止国外激进分子入境搞事。
“对了,荒苑破楼里,我们找到底下有暗道,里面藏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以前的东西,
可能是杨国新做割委会的时候故意贪下的,现在全部充入国库了。”
看着眼眸亮亮的人儿,裴兴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软软的脸蛋,
“兰兰,现在上面对你的功劳很是开心,却又很头疼该怎么嘉奖你。”
一等功,夏苍兰已经有了,就算是再来个一等功,也够够的,
不过,上面的人也怕太寒碜了,只给个一等功,好像也不太行,
而夏苍兰又不是正式部队的人,让她做正式的军医,部队的编外医毒专家,她又不肯受累,一时都把他们难住了。
“嗐,当然要奖励了,我又不是会做白工的人,不过,奖励什么,我说了那就不算奖励了,但,嘿嘿,要是奖励太低,哼哼!”
夏苍兰有自己的本事,上面的人也通过这么多事看出她的厉害,肯定不敢随便敷衍她。
两人回到大院,
还没到家,就察觉到了大家看他们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了。
夏苍兰眼珠子一转,和眼底带着幸灾乐祸的吴开平,喊住他,
“那个谁?站住!”
吴开平懵逼,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其他人,不敢置信指了指自己,
“你——刚刚喊我?”
夏苍兰和裴兴哲走过来,
“这里就你一个,我刚刚不是叫你,还能喊谁?”语气充满嫌弃。
吴开平紧张搓了搓手,
“你.....叫我干嘛?我刚刚可没有说话啊,没有惹你,你——不能打我!”
“刚刚你笑了吧?说说看,你为什么看着我们笑了?要是说不出来,哼哼!”
夏苍兰扭了扭手指,噼里啪啦的响动好像在捏人体的骨头一样可怕,
吴开平吞了吞口水,
“呃,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你——是恶毒的,咳咳孙媳妇,
上打裴老两人,下打裴兴哲,中间还去暴打马古雨一家,你的事,都传遍大院了。”
夏苍兰挑眉,
“这么快你们就收到消息了?我们才刚从那边回来呢,谁的嘴巴比我还快?”
吴开平心抖抖,虽然夏苍兰一直笑眯眯的,但是,感觉她笑更恐怖。
“我....不知道——唔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苍兰一把扯过衣领,随手把包丢给裴兴哲,
“来来,我们‘友好’交流一下。”
“呜呜呜,我.....”不要啊~
.....
半个小时后,吴开平捂着脸跑走了,连头都没回,那态度仿佛遭受了什么辣手摧花?
“兰兰,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办法了?不然,你为什么叫吴开平喊他所有兄弟一会到医院集合?”
夏苍兰神秘一笑,
“嘿嘿,马古雨不是最在乎她那个儿子吗?我们又找不到她一丝蛛丝马迹,那就让她的儿子帮我们找。”
裴兴哲有听没有懂,不过,他听话照做就行。
而夏苍兰不知道的是,医院已经闹起来了。
“.....什么?我儿子成太监了?”
一声尖锐的怒吼,让医院里所有人为之一振,
突然觉得,在医院里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做下检查吧。
一句话,硬控所有本来要离开医院的路人,踏出的脚步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又走回医院,耳朵竖得高高的。
“你们是不是故意把我儿子搞成这样的?他之前根本没有这种毛病。”
马古雨快要气疯了,
本来她假装晕倒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让裴丰守再从那个小**人口中听到什么。
谁知道,来到医院,医生一句话把她气得弹了起来,怒气冲冲找他理论,根本没有看到裴丰守看她的眼神。
“你儿子带过来的时候,本来就是这样的,这位同志你不能乱讲话,
我们这里医生一检查就能检查出来,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古雨一噎,
她也很无语啊,但是,她是确信她儿子下面是好的,
因为裴江则好色,人又长得丑,根本没有女人喜欢他,
这人却仗着有马古雨撑腰,色胆包天,酒精上头,带着他的小混混朋友在晚上强行L了一个他早就看上的女同志,
害得那个女同志**破裂,大出血,大晚上又没有人发现,
裴江则他们做完坏事就跑没影了,等到第二天,女同志双眼不甘瞪大的尸体才被路人发现。
那事闹得很大,却没有科技做检查,虽然查到那群混混身上,证据却不足,背后还有马古雨为他们扫了尾巴,才一点事没有。
“医生,你再检查检查,我儿子——他以前有过女人的,他怎么可能会是.....”
马古雨语顿,只能态度强硬要求医生再给裴江则检查。
转身看着坐着一动不动的裴丰守,她火了,
“裴丰守你这个废物,你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吗?你这个做爹的要你有什么用?”
怒气充脑,让马古雨话不过脑就骂了出来,
一骂完,她立刻后悔了,却也拉不下脸跟他道歉。
裴丰守冷着脸,
“我儿子?你确定他是我儿子?马古雨,你难道就没有其他话对我说吗?”
马古雨眼眸含泪,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情愿相信夏苍兰那个**人说的话,你也不愿意相信我。”
“夏苍兰是谁啊?他是你那个冷漠无情、二十多年不愿意看你一眼的儿子裴兴哲的媳妇,你居然——呜呜呜.....”
裴丰守回神,看她掩面哭得那么伤心,又心疼了,赶紧上去抱住她轻声安慰。
“抱歉,我刚刚....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马古雨呜呜呜不说话,本该储满泪水的眼神却冰冷怨毒,虚虚埋在裴丰守的身上,
却不知道他们这‘**深情’的一幕,落入夏苍兰他们眼中。
“麻鸭,没想到马古雨这么有手段,又拿捏住裴厂长了,裴兴哲,你不会感觉到生气吗?”
吴开平带着十几个大小伙子跟在他们身后,也看到刚刚那一幕,
纷纷咋舌,又好奇看起来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裴兴哲,毕竟,那人可是他亲爹。
裴兴哲还没开口,夏苍兰已经替他说了,
“玛德,裴丰守就是个重度恋爱脑残者,像这种脑残的渣爹,基本都听不懂人话,也不懂别人为什么不能理解他的‘爱情’,”
“像这种脑残,为了他所谓的‘爱情’,什么都可以牺牲,还自以为做得非常好,却在我们正常人眼中,他不就是有病吗?”
吴开平他们脑子一顿,
想了想,好像说得非常有道理,不然,好好一个人,脑抽得连亲生父母和儿子都不要,逐出去都情愿娶一个女人,
这种人不是什么重度恋爱脑残,还能是什么?
在夏苍兰的理念里,
见到任何一个重度恋爱脑残的人,立刻远离,远远避开,
千万不要和这种人说话,讲道理,讲不通不说,还可能气死自己。
“呃,那你喊我们过来干嘛?我们这里起码有十几个人呢,该不会都要进去医院吧?”
吴开平几个小伙子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突然被喊过来干什么。
夏苍兰把他们聚在一起,小声和他们哔哔,吴开平他们不时小声惊呼,
说到最后,吴开平他们眼睛发亮,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一副干坏事绝对不嫌累的表情。
等他们散开后,
夏苍兰就拉着裴兴哲去别的地方,等再出来,他们已经变成普普通通的看病路人。
走进医院,
夏苍兰扫视一圈,没有看到吴开平他们,不知道这几个人到底能不能把事给她办好?
裴江则的病房她知道在哪里,可以过去附近溜达溜达。
没想到,他们根本不需要假装溜达过去,裴江则病房已经围满人。
“听说了吗?这个病房的人成太监了,听说男人醒来受不住这个消息,正在里面发疯呢。”
“哇,压都压不住,天啊,那女人是他娘吧?连娘都打,真不孝顺啊。”
马古雨被裴江则打了?
夏苍兰八卦心起,兴奋拉着裴兴哲就往里钻,直接来到门口最好的位置站好。
“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信,我不信.....我怎么可能是——啊啊啊啊,肯定是你们害我的,害我不.....”
裴丰守冷着脸,扶着不敢置信被儿子抽了一巴掌的马古雨,
“裴江则你是不是疯了?连你妈都敢打,我看你也不需要再接受什么治疗了,直接送你去精神病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