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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游荡者营地。
游荡者首领艾伯特叼着烟卷,懒洋洋地靠在一堆生锈的油桶上,看着林默一行人在向营地门口张望。
这几个新人今天进进出出的,也没见到和别人交易,这会怎么看起来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他正想开口调侃几句,营地入口处传来的骚动,却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两队全副武装的清扫者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护送着两个人走进了营地。
为首的一人,身材魁梧,身上穿着一套极具压迫感的银灰色外骨骼战甲,每走一步,液压杆都发出轻微的“嘶嘶”声,正是清扫者的领队,丹弗斯上尉。
【清扫者上尉-丹弗斯】
【品阶:橙色精英首领】
【种族:人类/变异体】
【属性:生命值60000,攻击力350,防御力150】
【技能:钢铁洪流,战术指挥,动力打击,能量过载,清扫者意志】
【描述:一位在辐射废土中浴血奋战数十年的传奇老兵,他的意志如钢铁般坚定,对所有辐射变异体都抱有最深沉的恨意。】
林默在心里感叹道,好家伙,居然是橙**oss,那个原子主教应该也是这个水准,还好是阵营剧情副本,不用玩家独自面对这种级别的boss,最终决战应该就是这个丹弗斯和主教战斗,玩家清理别的小头目就行。
而在他身旁,跟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制式防护服,但头盔已经摘下,露出一头耀眼的金发和一张冷艳的西方面孔。
她的眼神锐利如鹰,背上背着一把**,正是之前在广场上大显神威的那个激光女。
营地里的游荡者们瞬间紧张起来,纷纷握住了自己的武器,气氛剑拔弩张。
“都把家伙收起来!”艾伯特吐掉烟卷,站直了身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营地,“丹弗斯上尉,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这小地方,可经不起你们清扫者的大阵仗。”
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眼神却充满了警告。作为这片区域所有游荡者的首领,艾伯特自身也是个狠角色,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艾伯特,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丹弗斯停下脚步,外骨骼战甲的面罩向上收起,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我们来找他,谈一笔生意。”
他的目光越过艾伯特,直接落在了不远处的林默身上。
艾伯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恍然大悟,随即咧嘴一笑,重新靠回油桶上,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原来是生意伙伴。那就好办了。不过我得提醒一句,在我的营地里,只谈生意,不动刀枪。谁要是坏了规矩,可别怪我艾伯特不讲情面。”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自顾自地点上了新的烟卷,仿佛一个真正的局外人。
丹弗斯没有在意艾伯特的警告,他带着那个金发女人,径直走到了林默面前。
“你就是罗德说的那个游荡者?”丹弗斯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默,声音低沉。
“是我。”林默不卑不亢地迎着他的目光。
“罗德说,你有办法对付圣子?”
“只是有可能,具体情况你们要自己实验。”林默言简意赅,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抗辐射药剂(高级)】,“就是这个。让他使用后,五分钟之内,他的能力就有可能会失效。”
金发女人看了看林默头顶的编号,又看了看药剂,说道:“9527?你就是那个升到20级的猛人?你怎么保证它有效?又怎么让他喝下去?”
“这位是凯特。”丹弗斯介绍了一句,“我们阵营最顶尖的狙击手。”
林默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的编号是S58-0002。
“保证?”林默闻言,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紫色药剂,液体在瓶中荡漾,折射出神秘的光泽,“生意场上,从来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只有风险和收益。我提供的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你们亲手扼杀那个不死‘圣子’的机会。至于怎么让他生效……”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就需要你们的智慧了,你们是专业的战斗团队,应该有办法吧,或许不一定要喝下去,可以把药剂做成可以远程注射的特制子弹?或者,雾化成气体炸弹,在他周围引爆?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
林默的提议虽然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破局思路。
丹弗斯沉默着,抬起覆盖着外骨骼的臂铠,在通讯器上按下了几个指令。
十分钟后,营地入口处再次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另一队清扫者士兵抬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铁笼,放在了游荡者营地的外面。
笼子里,关着一只形态狰狞的变异猫科动物。它的体型比成年的猎豹还要大上一圈,皮毛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黑色,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散发着不祥绿光的斑点。它在笼中焦躁地踱步,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每一次呼吸,口鼻间都会喷出淡淡的绿色雾气。
【猎杀者】
【品阶:绿色精英】
【种族:野兽/变异体】
【属性:生命值1000,攻击力60,防御力30】
【技能:辐射吸收,辐射加速,辐射光波】
【描述:可吸收周围辐射能量进行攻击,因其不使用体内能量,技能使用频率极高】
丹弗斯解释道:“这个变异怪物,是我们从核电站外围抓到的,能力比较奇特,和别的变异体不一样,它能主动吸收周围的辐射来增幅自身,或者把辐射能量喷**,它是最好的实验体。”
话音刚落,一名清扫者士兵上前,他手中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注射**。
另一人从林默手中接过那瓶【抗辐射药剂(高级)】,用一支粗大的针管将紫色的液体全部抽取出来,然后装填进**的弹槽内。
艾伯特也好奇得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身体,那根新点燃的烟卷夹在指间,烟灰积了很长一截也忘了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