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絮气笑,发狠的咬上他的脖子:“你真是个禽兽。”
“谢谢宝贝夸奖。”
许久,乔絮趴在男人肩膀上,带着水雾的眼眸失神,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上。
他得意的嗓音低笑:“宝贝,学得不错。”
乔絮脸颊红扑扑,有气无力的骂了句:“禽兽,禽兽不如。”
洗完澡的乔絮被他放在沙发上,许肆安手脚麻利的换床单。
他蹲在地上,指腹描过她的鼻子。
“真好,是我把你找回来了。”
次日一早,乔絮被樱桃闹醒,她睁开眼,吓得猛坐起来。
十点钟???
脖子以下的酸痛提醒她昨晚自己被资本家做了局。
**樱桃的脑袋一顿输出。
来喊醒麻麻吃饭的樱桃惨遭无妄之灾。
床头柜上放这个白色的保温杯,下面还压着张便利贴:「乔同学辛苦了,今天带薪休假。」
乔絮气笑了,把那张便利贴拧成一团扔进**桶了。
掀开被子下床,乔絮每走一步就骂一句许肆安。
【安乔国际】会议上里的男人面带笑意,搞得上百个高层坐立不安。
宋嘉好意提醒:“许总,把你嘴角的笑容收一收,别吓到人家。”
“你嫉妒我有老婆?”
“明天我给你放假,让你带薪谈恋爱。”
宋嘉的嘴角抽了抽:“许总,你给我换成钱吧,我爱上班。”
许肆安心情好,连新项目一夜亏损几千万他都是轻飘飘的说了句:“换个新方案上来。”
一场会议下来,大家都在猜许肆安脖子上的吻痕是谁留下的。
他们都是集团老员工,知道【安乔国际】是他们老板送给老板**聘礼。
安是许肆安,那乔呢。
秘书来找,说乔絮带着许时然去了总裁办。
许肆安冷声说了句散会后,扔下一堆等着汇报的高层。
宋嘉被人拦住:“小宋,快说说,老板娘是谁?”
“对啊,你小子不厚道,知道内幕也不告知,还想不想我们给你介绍女朋友了。”
宋嘉嘴角抽了抽:“你们一个两个眼神都不太好,明年公司的体检项目,我跟许总申请给你们一人加个飞秒,整整眼睛。”
其中一个中年女性拽住小宋:“小宋,快告诉姐,是不是乔助。”
安乔国际名字里带乔的人也不少。
但是能在他们老板身边,还是姓乔的,好像也就一个。
宋嘉反问他们:“你们跟在许总身边四五年,见过他身边有第二个女助理?”
别说助理,秘书,都是清一色男的。
也就在旭星的时候,因为乔絮的缘故才没有换掉女秘书。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推开,许肆安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乔絮,和站在办公桌前的许时然。
“怎么来了,我给你请假了。”
乔絮瞪了他一眼:“吃午饭。”
要不是许时然去了别墅找她,想把许家的东西还给许肆安,乔絮都不会出现。
乔絮起身想离开被他拽住:“午休时间。”
“我回我办公室睡。”
看见他就想起昨天晚上学了一晚的私教课。
许肆安看着乔絮离开的背影,低笑出声,打开桌子上的餐盒。
一眼就能看得出里面的东西是乔絮做的。
他无视许时然,自顾拿起筷子吃饭。
“小安。”许时然淡声开口,他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和病态。
“我们没那么熟,套近乎就不用了。”
“有话直说。”
他现在没有心情跟许时然谈什么**亲情,有这个功夫不如吃饱了抱他的乔乔睡午觉。
许时然把手边的文件夹放在茶几上。
“这里面,是爸在的时候给我的一些产业,你签字吧。”
许肆安抬起头,冷笑:“怎么,我很缺你这点东西?”
“还是说,你想让老头子半夜来找我。”
许时然脸色一僵:“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东西本来就属于许家,我本来就不是许家的人。”
许肆安拿起文件看了两眼,丢开。
“许时然,我爸对你,比对我好。”
“东西拿走。”
那些东西,都是许志新很久以前给了许时然的。
如果不是因为沈之薇和方宜秋,他不否认,许时然很合适接下许家的担子。
“许氏会并入安乔国际,我爸遗嘱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
许时然走之前,他喊住他:“你妈要见你。”
“谢谢。”
许肆安看着许时然离开的背影,抿唇红了眼眶。
小时候他犯错,许时然会替他挨打是真的。
他生病的时候,会带他看医生,会给他做饭,会照顾他也是真。
曾经很得意自己有一个很好的哥哥,也是真的。
隔壁办公室里,乔絮刚躺**准备补个午觉就听见浴室的门被推开。
转身时,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乔絮本能反应的搂住他的脖子:“喂,你干什么?”
许肆安抱起她进了浴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超大的床,乔絮第一反应就是,这床该不会是旭星那一张吧。
许肆安带着她一起摔进大床上。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全数吞没。
乔絮抬手去推他,换来许肆安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唇齿,一分一寸的吮吻。
“许肆安!”
“嗯!”
衬衣扣子被解开,乔絮按住他的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侧颈。
“你别闹,我还有点疼。”
“嗯,不做。”
男人的吻落在耳垂,辗转厮磨。
乔絮微微仰头,看似躲避,又似配合。
突然,许肆安停下来:“睡吧,不闹你。”
洛城监狱门口,许时然和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擦肩而过。
方宜秋坐在接待室里,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敛的笑意。
看见许时然,她猛的站起来,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你这个逆子。”
许时然没有动,任由方宜秋打骂。
知道她打累了停下来后,许时然冷声开口:“我会撤了律师,不会再上诉,妈,小安说的对,我们,都不无辜。”
“混账东西,我是你妈,许肆安就是个野种。”
许时然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他是野种,我不是?”
“妈,我才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