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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珠回过神,挤出个干巴巴的笑容。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和你父亲之前不知道你和傅总...”
说到一半,她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话锋一转:“算了,说那些也没用。”
“都是一家人,我去叫你父亲下来,你们好好聊聊,顺便把你和傅总的婚事定一下。”
话音落下,她对傅州白露出个浅浅的笑容。
傅州白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这个女人对林浅的恶意,都要控制不住的溢出来了。
难不成真当他是**,这都看不出来?
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他并没有说出来,毕竟...今天的主场可是林浅。
他看向林浅,等待着林浅说话。
林浅面不改色,冷然道:“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我和林家没有关系。”
“这次过来,只是为了取走我的东西。”
叶珠心里一喜,最好没有关系,这样以后林家的一切,就都是她孩子的了。
但她没有显露出来,苦口婆心的劝道:“这样怎么行?一笔写不出两个林。”
“浅浅,你要是这任性,以后傅家人该怎么看你?”
她捂住嘴,一副说错话的样子,求助的看向傅州白。
“傅总,您知道的,豪门规矩多,您也劝劝浅浅吧。”
明明傅州白是个晚辈,但叶珠在他面前,可不敢摆长辈的谱。
只能示弱,试图将林浅营造的更加无理取闹。
听到叶珠这么说。傅州白眉头皱起。
不等她心里一喜,傅州白慢条斯理的开口:“豪门的规矩?”
“只要浅浅肯嫁给我,那她就是我傅家的规矩。”
顿了顿,似笑非笑的开口:“至于那些所谓的规矩,都是对某些人来说。”
这句话一说出口,他脸色便沉了下来,眼底翻涌着风暴。
“让开,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叶珠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踉跄后退两步,脸色变得惨白。
但更多的是不甘,凭什么林母命好,她的女儿也命好?
她倒是想硬气一点,可惜在傅州白面前,她没有硬气的底气。
只能忍气吞声的让开一条通道,眼睁睁看着林浅和傅州白登堂入室。
二人一前一后的往二楼走去,正好撞到了刚打算下楼的林父。
看到林浅,他下意识皱眉。
视线落在傅州白身上,硬生生忍了回去。
但语气依旧控制不住的低沉:“怎么回来不提前说一声?”
有时候林浅也挺佩服林父的,之前闹的那么难看,现在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林浅淡淡开口:“我回来取东西而已。”
顿了顿,补充道:“不属于我的,我一样都不会拿走。”
只见过当爹的嫌弃女儿,没见过当女儿嫌弃爹。
林浅三言两语,轻易的将林父的怒火挑起。
他怒斥道:“胡闹!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想到下药的事情,他眉眼浮现一抹尴尬,别扭的解释道:“上次你叶姨也是为了你好...”
“我也为了你好,所以你能别挡我的路吗?”
林浅嗤笑一声,打断林父的话。
“你...”林父被气的脸色青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林浅视若无睹,径直往楼上走去。
林父想要拉住她的手,耳边响起傅州白的声音。
“林总,您最好想清楚,要不要把我们拦下来。”
他的声音懒散,但却让人心里一惊。
“据我所知,林氏集团现在的状况...不太好吧?”
“我可不介意落井下石,给你添一份乱。”
一句话,说到了林父的命脉,他顿时僵在原地。
林家是他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家产,不能也不可以败在他的手上。
他清楚的知道,傅州白有这个能力。
只要他一声令下,林家将不复存在。
虽然傅州白这样做,无疑会动了京市豪门的众怒,人人自危。
但他不敢赌,这个疯子会不会这样做。
毕竟傅州白的名声...可是响亮的很。
林父眼神闪烁,就在他迟疑的时候,林浅已经来到了书房。
将她小时候的照片,跟她有关的所有东西,还有...母亲留给她的首饰盒,一同打包带走。
她将这些收好,毫不犹豫的走出书房,来到傅州白身边。
“我好了,我们走吧。”
她轻声道,眼底没有丝毫对这里的留恋。
傅州白应了声,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林父死死的盯着他们,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林浅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一顿,然后回过头。
她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已经知道母亲葬在哪里了,那里的风水不太好。”
“我会帮她换个地方。”
“父亲...应该不会介意吧?”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充满嘲讽,并没有询问林父的意思。
与其说是在问林父,不如说是在通知。
林父瞳孔猛然收缩,身体微微颤抖。
但不等他制止,林浅就和傅州白离开了这里。
叶珠看他仿佛苍老了好几岁的样子,假惺惺的上前关心。
“浅浅这孩子也是,怎么能这么自私。”
“说把姐姐的坟挪走就挪走,以后可怎么办啊?”
嘴上这么说,但她心底不以为然。
要她说,当初林母可是和其他男人跑了的,林父应该巴不得把林母的坟搬走吧。
就是可惜,少了一个可以威胁林浅的东西。
不过没什么,她手上可还有别的。
想到这里,叶珠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不会的。”林父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叶珠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父脸色阴沉,喃喃道:“不会把坟挪走的。”
“她只属于我一个人...她不可能逃离我...”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清晰的传入叶珠耳中。
她愣了下,眼底浮现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林父不应该厌恶林母吗?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看着有些癫狂的林父,她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隐约超出了她的预料。
林浅和傅州白回到家里后,将从林家带回来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傅州白视线顿在一点,突然伸出手。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