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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众人看向孙莉莉,她才发现她吧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眼底浮现一抹嫉妒,涌上一股浓浓的不甘的情绪。
之前林浅和许默然在一起就算了,怎么分手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下家?
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吗,长的好看就能为所欲为?
傅州白从惊喜的情绪中脱离开,他看向孙莉莉,不满道:“这跟你好像没关系吧?”
一句话,让孙莉莉彻底破防了。
她双手抱肩,冷笑道:“行啊,你女朋友刚才把餐厅的酒打碎了,最少八十万,你赔吧。”
“八十万?”傅州白有些惊讶,看向林浅,注意到了她没有擦干净的脚踝。
他眉头皱起,挽起外套的袖子,单膝跪地。
林浅愕然,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傅州白抓住了脚踝。
他用袖口的衬衫,将酒渍一点点的擦干。
这种伺候人的举动,被他做出来显得格外优雅。
衬衫被染上了颜色,显得不伦不类,却没有人说话。
等到擦干净,他慢条斯理的起身。
轻声道:“八十万的劣质酒,给姐姐洗脚的确不太合格。”
他抬眸,露出个浅浅的笑容:“真是委屈姐姐了。”
话音落下,空气陷入沉默,包厢安静的一颗针掉地上都清晰可见。
孙莉莉想嗤笑傅州白在说大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这个实力。
“好了。”林浅无奈的开口:“回家吧。”
听到回家,傅州白的眉眼变得柔和。
他应了声,牵起了林浅的手。
许默然反应过来,起身来到二人面前,准确来说是挡在了林浅的面前。
“你和他什么关系?”
他赤红着眼,一字一句的问道。
不等林浅说话,傅州白冷声道:“许先生是听不懂话?我是浅浅的男朋友。”
许默然执拗的看向林浅,等待着她的回答。
林浅抬眸,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这个重要吗?你已经和白念念在一起了。”
许默然下意识想解释,但刚要说话的时候,被白念念打断。
“许哥哥!”
白念念来到许默然身边,环住他的胳膊。
“林姐姐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对象,我们应该祝福他们呀。”
她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在快字加重了语气。
微微用力,让许默然理智回笼。
现在解释有什么意义呢?更加显得他像个小丑。
况且他也觉得,林浅和他一样,只不过是找了个“男友”来气他。
想到这里,许默然冷静下来,看向傅州白的眼神充满敌意。
这也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傅州白。
“还没有自我介绍下,许氏集团的总经理,许默然。”
“不知道...这位先生在哪里高就?”
许默然伸出右手,敌视的目光落在傅州白身上。
傅州白瞥了一眼,并没有理会,随口说道:“小地方而已,没什么可说的。”
身为傅氏集团的总裁,为了安全考虑和减少麻烦,他鲜少在外面暴露身份。
可以说整个京市,知道他的人屈指可数。
在他看来,许默然还不够格。
但许默然并不知道,听傅州白这么说,他眼底闪过一抹轻蔑。
慢条斯理的开口:“这样啊,那就没必要打肿脸装胖子了。”
“这瓶酒还是记在我的名下吧。”
他看向林浅,轻声道:“浅浅,你会知道什么才是适合你的。”
谁适合林浅,林浅不知道,但她知道许默然一定不适合。
她刚要说话的时候,侍者已经卑微的道歉了:“抱歉,这瓶酒是我们餐厅的原因,和林小姐无关。”
“打扰了各位用餐的雅兴,实在对不住...”
众人都愣住了,想不到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侍者,怎么突然改了口。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畏惧的看了眼傅州白。
早知道这位的身份...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啊。
林浅抬眸看向傅州白,知道这肯定是他的手笔。
但她并没有点出来,顿了顿,开口道:“既然是个误会,那就这样吧。”
侍者估计也是收钱办事,没必要跟这种小喽啰计较。
傅州白脸上浮现一抹阴霾,但很快就消散去。
他乖巧的开口:“都听姐姐的。”
姐姐不计较没什么,他会棒姐姐解决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下一秒面前的门被推开,经理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
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恨不得一百八十度那种。
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才知道竟然是您过来了。”
他拍拍手,从门后走进来两个女侍者,手里各端着个托盘。
上面放着的酒,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发出华丽的光芒。
光从包装上来说,就不是刚才那两瓶能比拟的。
“这是我们餐厅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不要嫌弃。”
经理小心翼翼的说道,观察着傅州白的脸色。
傅州白兴致勃勃的挑眉,摆摆手,示意拿过去。
“你们这里竟然还有这个?”
经理恭敬道:“是的,芝华士威士忌,味道醇厚而不失风味。”
“虽然和您常品的那种有些差距,但也有另一种风情。”
其中一个侍者向前一步,恭敬的递给傅州白。
傅州白接过,轻车熟路的打开,将酒瓶凑近高挺的鼻梁,轻嗅片刻。
随后眼底闪过一抹满意,拉过一旁的椅子,示意林浅坐下。
林浅感到疑惑,但还是没有拒绝。
下一秒,傅州白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掌托起林浅的脚,将她的鞋脱下。
林浅脸色泛红,压低声音:“阿洲,你要干什么。”
傅州白没有说话,将一整瓶威士忌倒在了她的脚踝处。
包厢里的空气变得格外安静,一时之间只有酒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经理暗暗吃惊,这可是价值五百万的威士忌,就被傅总给人洗脚了?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奢华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他还是很识趣的给傅州白递上擦拭的装饰巾。
傅州白慢条斯理的给林浅擦干净,然后把鞋给她穿上。
起身瞥了一眼许默然,似笑非笑的开口:“这酒记在我头上,这顿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