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我为妾?禁欲太子独宠我一人 第一百零八章,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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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菱拉着白景玉的手,不让人离开。

徐良娣被罚跪在炭火上,被宫人抬回自己殿中。

太子责罚,殿中的宫人都不敢去请太医来。

最后还是徐太后得知了消息,派了太医前来。

温浅得知消息后,心里就有股不好的预感,本以为太子殿下前一刻才对温菱发火。

此事她又撇的干净,没想到太子殿下还会管温菱的事。

还这般快就派人到了她这里来。

太子殿下是不想放过她。

元禄过来亲自请人:“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让奴才带娘娘去佛堂,静心思过。”

思过。

她有什么过。

温浅站起姿态端庄:“不知殿下,此事正在何处。”

“殿下正在昭华殿中,陪着侧妃呢。”

温浅唇边的笑僵住了。

元禄假装没看到,做了个请的手势:“娘娘,走吧!殿下还等着奴才回去交差呢!”

温浅没在多言,抬步往殿门外走去。

温菱日落时才醒过来,白景玉正在一边的桌案批阅奏折,见她醒来,立即放下奏折走了过来。

“好些了吗?”

温菱点头:“好多了,殿下用膳了吗?”

“怎么饿了。”

“还好。”

“我让人给你炖了鸡汤”白景玉将人从床上扶坐起来。

他接过宫人手中的鸡汤,吹凉了递到温菱嘴边。

“殿下怎么突然对菱儿这么好,菱儿都有些不适应了。”

白景玉放下勺子,捏捏她的小脸:“说我好似虐—待你了一样。”

温菱一把抓住他的手,跟小猫似的用脸颊蹭蹭。

“还喝吗?”

“喝。”

喂温菱吃饭,白景玉也没有不耐烦,就这么一勺一勺的,等到人吃完帮人擦嘴递水。

又扶着人重新躺下。

温菱常被他这样伺—候,也没有不习惯。

只是一直很好奇,为何白景玉伺—候起人来,会这般熟练。

温菱睡了一觉醒,不是很困,就看着桌案方向。

专注的看男人批阅奏折。

她的视线,对白景玉来说最是敏感。

“菱儿想来过来坐坐吗?”

温菱应下。

白景玉便走过来,打横抱起床上的人,坐下,人直接被他抱在腿上。

温菱习惯了被他抱着,自觉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

“殿下好似每日都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殿下累不累呀!”

“习惯了”白景玉让温菱靠在自己怀里。

对他来说,这是他自出生起,就应该做的。

从他三岁起就捏笔练字,五岁后每日都要在书房里坐上五六个时辰。

十岁后跟父皇学习帝王之术,跟苏家人学习兵法,仁道······

太多太多,从一开始的累,那时候真的是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后面便慢慢习惯了。

“殿下是太子,自是跟别人不同的。”

白景玉眼带笑意:“菱儿希望我是太子,还是不想。”

这个问题还真有点难到温菱了。

白景玉本就是太子呀!

但若是他不是,以他的样貌才气,气度。

也很难有女子会不喜欢这样的男子。

“想不想殿下都是太子呀!不过···”温菱顿了顿:“殿下就算不是太子,定是也会让很多女子喜欢的。”

白景玉吻吻她的脸颊:“菱儿会喜欢吗?”

“菱儿就是很多女子中的其中一个。”

“你是不是在哄我开心。”

“没有”温菱坚定摇头:“菱儿说的都是实话。”

“你最会骗人了。”

温菱嘟嘴:“明明是殿下问菱儿的,菱儿回答了又不相信,菱儿真的要委屈死了。”

说着她整个脑袋都埋进白景玉怀中。

“是我错了,菱儿不生气”白景玉把人惹生气了,又柔声哄她:“我知道菱儿说的都是实话。”

“真的”她半信半疑的抬起头看他。

“嗯,菱儿不是要看我批奏折吗?这样低着头怎么看。”

温菱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把头伸出来,继续看白景玉批阅奏折。

她时不时往奏折里看上一眼。

白景玉见她在哪一处停留的时间长,就会开口跟她解释上两句。

温菱还听的很是津津有味,朝中的事,白景玉从来都不避讳跟她说。

晚间白景玉留宿昭华殿。

温菱又没能逃过被他折腾上一晚上的结果。

还好白景玉顾忌着她身子还弱着,没有像以前一般,太过不知截止。

但温菱还是累的不轻,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南枝便伺—候这温菱洗漱边道:“主子,徐宝林在偏殿等了主子半个时辰了。”

“怎么不通传一声。”

“徐宝林听闻主子还睡着就不让我们打搅主子。”

温菱穿戴好后,就快步去了偏殿。

“清月。”

“姐姐”徐清月起身行礼。

温菱连忙扶住她:“你我之间何必多礼,昨日之事,我还未谢过你呢!”

“昨日我去的晚了,不然姐姐也不会受惊。”

“怎会”温菱拉着她坐下。

徐清月问候了温菱的身体。

她昨日—本想去看看温菱,但太子殿下一直守在温菱身边。

她便想着今日再来看看温菱,还有就是跟温菱说一早听闻的事。

“我在过来的路上听闻太子殿下,刚一下朝便被皇后娘娘叫了过去”徐清月担忧道:“怕是昨日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太后和皇后都知道了消息。”

太后上次那样对温菱。

徐清月难免担忧。

“无事。”

温菱早便想到了会传住去,这皇宫之中,哪里有什么秘密。

“徐良娣那边如何了”温菱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听闻昨日在殿中大闹一场,又是怕腹中孩子有事,又是怕腿会留疤”徐清月失笑:“她是从小都便未受过这样的委屈的。”

温菱一只手撑着下巴,思索半晌突然问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几个月生。”

“三个多月吧!”

徐清月看向温菱,她知道温菱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此事。

“我只是很好奇,你说徐良娣腹中这胎,是男是女。”

“不管是不是皇孙,她都宝贝的很,虽说玉良娣跟她都怀有身孕,但在意玉良娣腹中孩子的人不多。”

耶时娅会生出一对龙凤胎,这个温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