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我为妾?禁欲太子独宠我一人 第一百零五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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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里。

太子皇兄从来都是个沉稳的小大人,他们小时候,太子皇兄便总爱板着张冰块脸。

好像什么事,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

太子皇兄不发火的时候,都那么可怕了,他发起火来得有多可怕呀!

“殿下很好”温菱说这话时,纯属是下意识。

就算白景玉在发火,不过也是捏了捏她的下巴,说话都是轻的。

“那你觉得我皇兄是为何什么呀!”

看着她好奇的小模样,温菱忍不住笑出声来:“公主殿下不怕殿下回来吗?”

白景惜后背发凉,回头看了眼门口,咽咽口水。

没看见人她这才算放下心来:“我皇兄应该不会这么早来吧!”

“嗯,殿下想来这几日,都不会来我殿中,公主放心。”

白景惜刚松出一口气,不知想到什么:“怎么会,你可是我皇兄最宠爱的侧妃,他肯定是离不开你的。”

这安慰的话也算是,温菱听过最纯真的了。

“公主殿下要留下用膳吗?”

白景惜对上次的事情,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犹豫半晌,还是留了下来。

温菱特意吩咐下去,上了白景惜喜欢吃的菜。

跟白景惜边聊边吃,温菱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不少。

不过白景惜向来都是个,在一个地方待不住的人,明,用完膳后又跟温菱聊了会天,就走了。

殿中突然安静下来的感觉,难得让温菱有些不适应。

她坐在窗边,看枯黄的树梢,也不知在想什么。

“主子”南枝见此便走了过来:“今日天气很是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温菱昨夜没有睡好,身子懒懒的,但在殿中待着。

也是无聊。

“好,出去走走吧!”

南枝一喜搀扶着温菱起身:“宫中的月季,这几日开的好,主子要去看看吗?”

温菱点头,她没有乘坐轿辇,只带了两个宫人往花园中走。

园中的月季开的娇—艳,各种颜色的花,看着也让人舒心。

温菱伸手在花瓣上摸了摸。

“主子要摘一朵吗?”

“不了”温菱摇头:“让它们这样开着吧!摘了怪可惜的。”

“侧妃正是仁善,就连花都不舍采摘。”

阴阳怪气的女声传来,温菱没有回头也只是谁。

她本不想理会。

谁知另一人的声音,却令她意外的转头:“妹妹可是出来散心的。”

温浅正站在徐良娣身侧,笑看她。

只是这不达眼底的笑容中,藏着温菱看不透的情绪。

这一幕看着,怎么看怎么奇怪。

她微眯眼,好些几日没见温浅,真是没想到。

她竟然跟徐良娣搞到一起去了。

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人活一世,不就是应该多积福,不如徐良娣也跟我一般,就当是给腹中孩子积福了。”

温菱这话说的像是别的意味。

听的徐良娣心里不舒服:“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温菱没管她。

徐良娣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她也不必用好脸色对这人。

“侧妃不是一向最重礼数的吗?怎么今日见了太子妃娘娘,不知行礼。”

温菱看向温浅:“确实失礼,姐姐勿怪。”

说着这样的话,却还是没有行礼的动作。

“无妨”温浅脸上浮现起担忧之色:“听闻昨夜,太子殿下在妹妹殿中发了不小的火,妹妹无事吧!”

还没等温菱说话,徐良娣就先嘲讽道:“恃宠生娇,朕这得了殿下几日宠爱,就越发的不知规矩,又怎会没事。”

“是吗?”温菱冷笑一声:“徐良娣有孕在身,都多久没见太子殿下了,怎么对殿下的事情了解的这般清楚。”

“你···”徐良娣被气胸口上下气浮。

温菱这话是在说,她怀着身孕殿下都未曾来看望过她。

“良娣可别被气坏了身子”温菱笑的可人,说出来的话却能气死人:“又跟上次一般,假意让殿下前来,到时候殿下可会真的动怒。”

“温菱”徐良娣指着温菱的鼻子,面容狰狞,眼看着挺着大肚子要向温菱冲过来。

温浅连忙安慰道:“侧妃一向心直口快,你还有孕在身,何必跟她一般计较。”

温菱原本还真没想跟徐良娣怎样。

毕竟她还怀着孩子,可倒霉就倒霉在温浅耶在这。

这样好的机会,她不利用利用,就真是错失老天爷给她的机会了。

“我确实心直口快,不过说的也都是实话,良娣这是恼羞成怒了。”

“你这**—人,如今还敢这般嚣张”徐良娣说着要伸手打温菱。

温浅假意阻拦两下,就让徐良娣冲到温菱身前,可惜她毕竟还怀着身孕,一下就被温菱给躲过了。

温菱清楚的看到温浅嘴角扬起的笑。

想看好戏。

没门。

温菱用力一推,徐良娣本就被气的不稳的身子,被这么一推就要往后倒去,还好宫人眼疾手快,将人扶住。

“这是做什么···”温浅面色一肃,就要说话。

温菱又是用力一推,故意将徐良娣往温浅身上推去。

这下连带着搀扶着的宫女都重重的摔倒在地。

温浅被徐良娣压—在地上。

场面一时间变的混乱不堪起来。

“娘娘。”

温浅的宫女想要将压—在温浅身上的徐良娣推开,可是顾忌这徐良娣的肚子,又不敢动手。

温菱嘴角勾起,她上前一脚踩在温浅撑地的手上。

“啊!”温浅痛呼一声。

温菱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般,就这么踩着温浅的手,将徐良娣推到一边。

徐良娣双手护着肚子,要不就要肚子着地了。

“姐姐,你没事吧!”温菱这才像是注意到温浅被踩的手般,移开脚,将地上的人搀扶起来。

温浅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痛。

她一只手都被温菱踩的通红泛紫。

痛的她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放肆”一口气梗在温浅喉头,上不来下不去。

“姐姐恕罪”温菱惶恐跪下。

低着头看不清情绪。

正被宫人搀扶着的徐良娣看着跪在地上的温菱,眼中满是怨恨。

她强撑着身子,走到温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