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捡公主,一根玉米迷倒她? 第68章 咸鱼护卫队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程处辉。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在他们眼中只是更会玩,更有趣的兄弟,已经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程处辉看着他们终于被点醒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怎么办?”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凉拌。”

“啊?”

众人一脸懵逼。

“还能怎么办?发挥你们自己的优势啊。”

程处辉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尉迟宝琳和李德奖。

“你们两个,别犹豫了,进军伍。”

“你们的老爹都是军中大佬,人脉、资源,都是现成的。”

“你们俩这身板,这血统,不去战场上砍人,简直是浪费天赋。”

“在军中,靠军功说话,只要你们敢打敢拼,将来封侯拜将,不是难事。”

“到时候,谁还敢小瞧你们?”

尉迟宝琳和李德奖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两团火焰。

进军伍!

封侯拜将!

这几个字,让他们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是啊!

他们是将军的儿子!

他们的归宿,本就该是那金戈铁**沙场!

程处辉又看向房遗爱。

“你,遗爱,就别去凑那个热闹了。”

“你这小身板,上战场估计活不过三天。”

房遗爱老脸一红。

“你爹是文臣之首,你从小耳濡目染,对朝堂之事肯定比他们懂。”

“你就该入朝为官,走你爹的路子。”

“别怕,你爹是房玄龄,只要你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他就有办法让你在站稳脚跟。”

“到时候,咱们兄弟里,一个在朝,一个在野……哦不,一个在文,几个在武,不比现在强?”

房遗爱听得眼神越来越亮。

没错,这才是最适合他的路!

最后,程处辉看着柴哲威。

“哲威,你家也是将门,进军伍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你也可以有别的想法,路是自己的,自己选。”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久违的,名为“希望”和“斗志”的神采。

“我干了!”

尉迟宝琳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筷叮当作响。

“回去我就跟我爹说,我要进玄甲军!从一个小兵做起!”

“我也去!”

李德奖也站了起来。

“我要像我爹一样,成为大唐的战神!”

柴哲威也重重点头。

“算我一个!大丈夫,何不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对着程处辉郑重一拜。

“处辉,多谢你点醒我。”

“我这就回家,求我爹,让我入弘文馆,从头学起!”

还有另外两个家世稍逊的伙伴,也受到了感染。

“我……我家是做丝绸生意的,我决定了,我要接手家里的产业,把它做到全大唐第一!”

“我家是开马场的,我要培育出最好的战马,供给军中!”

小院里,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一群昔日的纨绔子弟,在这一刻,仿佛完成了蜕变。

他们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找到了人生的价值。

程处辉看着这一幕,露出了老父亲般欣慰的笑容。

很好。

他的“咸鱼护卫队”,基础班底,总算是搭建起来了。

……

当天下午。

长安城的几大国公府,都发生了不小的“地震”。

鄂国公府。

“哈哈哈哈哈!”

尉迟敬德那标志性的大笑声,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

他一巴掌拍在尉迟宝琳的背上,差点把儿子拍进地里去。

“好!好小子!有老子当年的风范!”

“你想进玄甲军?没问题!老子亲自去跟陛下说,给你谋个好差事!”

“不!不能要好差事!就得从小兵干起!这才有出息!”

尉迟敬德激动得在原地直转圈,看自己儿子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梁国公府。

房玄龄听完房遗爱的决定,沉默了许久。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哦不,是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儿子。

良久,他才欣慰地点了点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能有此志向,为父很欣慰。”

“去弘文馆也好,静下心来,多读些书,对你有好处。”

这位大唐宰相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卫国公府,谯国公府……

类似的一幕,在各个府邸上演。

这些为大唐操劳了一辈子的国公们,在得知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终于“浪子回头”后,反应各异。

有激动狂喜的,有欣慰感慨的。

但无一例外,都对儿子的决定,表示了绝对的支持。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程处辉,此刻正躺在自家院子的摇椅上,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

听着管家汇报来的各家消息,他的脸上笑开了花。

他很期待。

期待着这些兄弟们,在各自的领域里,成长为参天大树的那一天。

到那时,他们就能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形成一张盘根错节,牢不可破的关系网。

翼国公府。

府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卧房内,光线柔和。

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颇有仙风道骨之气的老者,正端坐于榻前。

他三根手指,枯瘦却稳定,轻轻搭在秦琼的手腕上。

此人正是被世人尊为“药王”的孙思邈。

此刻,孙思邈的双眼微闭,神情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秦琼的夫人,秦夫人,屏住呼吸站在一旁。

突然,孙思邈的眼皮猛地一颤,紧接着,他睁开了眼睛。

那双阅尽世间百病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惊愕与不解。

“怪哉。”

他收回手,捻了捻自己的长须,眉头紧锁。

“实在是怪哉。”

秦夫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孙神医,可是……可是夫君的病又有什么反复?”

孙思邈摇了摇头,目光从秦琼那明显好转的脸色上扫过,最终定格在秦夫人脸上。

“非也。”

“夫人的意思是,老夫开的方子,国公爷只用了一剂?”

秦夫人连忙点头。

“正是,只用了神医您开的那一剂。”

孙思邈脸上的困惑更深了。

“不对,不对啊。”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秦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老夫那方子,固然能稳住国公爷的元气,但效用温和,绝无可能在短短数日之内,便有如此起死回生之效。”

他再次看向秦琼。

“国公爷如今脉象沉稳有力,气血回流,这……这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这绝非老夫一剂汤药之功。”

孙思邈语气笃定,他站起身,对着秦夫人郑重一揖。

“夫人,还请恕老夫直言。”

“这段时日,是否还有其他杏林高人,为国公爷诊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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