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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凭什么?
“太傅,实在对不住,王爷今日刚巧不在。”
沐王府内,萧何一面招呼人摆茶,一面歉疚的解释。
“看吧,人家根本就不待见咱们。”许婉儿低头小声嘀咕,“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咱们一来,对方人就不在。”
许太傅表情一僵,狠狠的瞪了自家孙女一眼,连忙抱拳赔礼道,“孙女第一次来,萧大人见笑了。”
“哪里,哪里。”
萧何连忙回礼,赔笑着根本不敢去看许婉儿——那可是王爷的人,哪里轮得到他们说话。
“许姑娘莫怪,我们家王爷确实有事。”冯小怜莲步姗姗的走到许婉儿跟前,行礼的同时解释道,“今早宫里来人,王爷带人入宫了。”
“哼!”
许婉儿不屑的仰起头,“你就是**的新欢?”
那天,**在大街上和一个女人亲亲我我,还在这个女人的怂恿下将苏晴雪扔进大牢的事早就纷纷扬扬传开了。
许婉儿虽然不喜欢**,但出于女人的妒忌心,让她对冯小怜也没有好脸色!
“是,奴婢是公子的人。”冯小怜不卑不吭的行礼,甚至大胆打量许婉儿的样貌。
相较于冯小怜的丰腴,许婉儿则更加高挑匀称些,身上某处的肉也少些。
许婉儿低头,看向比自己大的冯小怜,心中暗骂:狐 ??媚子!
冯小怜打量着许婉儿那纤细的腰肢,淡雅出尘的装扮,也骂了一句:假清高!
“咳咳咳!”
打量着“剑拔弩张”的俩人,萧何无奈的咳了咳。
许太傅不疑有他,放下茶盅便起身告辞。“既然王爷不在,那臣等这就先告辞了。”
“大人慢走!”萧何陪笑道。
许婉儿和许成安也跟着起身离开。
“许姑娘再见。”冯小怜行礼告辞。
“哼,再见!以后再也不见!”许婉儿愤愤道。
“姐,你不是看不上**吗?怎么和一个丫鬟争风吃醋?”迈出王府,许成安不解的问道。
“我就是生气!”许婉儿鼓着腮帮子,跺脚道。“**就一个瘸子,竟然还能左拥右抱?凭什么?”
她被赐婚给**,已经够委屈的了,凭什么自己还没进门,**身边就先有了个这么漂亮的丫头!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嘛,更何况是沐王这种人物?婉儿,你要大度!”许太傅安慰道。
“是啊,姐,女人太小心眼了不好。”许成安也跟着说道。
“你怎么也帮着那个瘸子说话?”许婉儿不忿道。
“这……”
祖孙二人目光碰了碰,谁都没再多说话。
他俩总不能说,他们知道**不是个瘸子!不仅不是个瘸子,而且还是个想要谋反的**、疯子!
没办法,他们已经上了贼船,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撇开冯小怜的事儿不谈,其实许太傅更在意的是**今天突然被宣召进宫的原因,按理说像**这种身体有“残疾”的王爷,非重大宴会,基本上不可能被宣召进宫。
换句话说,一旦被宣召进宫,只怕是要有大事!
陛下该不会是发现了**的残疾是假的吧?想到这里,许太傅吓得脖子一凉,感觉九族的人头都在颤抖。
……
皇宫、御书房。
**坐在轮椅上,被安排在皇帝的左手边,他的对面则是站着一个身穿朱红色袍服的男子,男子身后站着的则是**的老熟人——孟廷元。
“沐王爷,这位是户部侍郎孟庭深孟大人。”魏忠介绍道。
“哦,原来是孟大公子啊!”**笑道。
原来就是这个家伙天天在背地里诅咒自己!
他让萧何查过,这个狗男人一直惦记许婉儿,一直求而不得的那种!
“沐王爷好!”
孟庭深朝**拱了拱手,做出一副儒雅恭敬样。
**在心里暗骂:这小子,生的人模狗样,倒是会装!
“二位已经见过面,杂家就长话短说了。”魏忠看了一眼端坐在上首的皇帝,朝着**和孟庭深三人说道道。
“公公请。”
孟庭朝着魏忠深恭敬道,随后意味深长的看向**。
**狠狠瞪了他一眼:狗男人,该你说话的时候吗?
“孟大人客气了。”
魏忠拱了拱手,正色道:“半个月前,西边传来八百里加急碟文,凉州半个州府有五个月没有下雨,近一个半月更是烈日当空,粮食颗粒无收!”
“百姓的日子苦啊!一年到头就盼着有个好收成,遇到不好的年成,只能卖儿卖女……”龙椅上的周皇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喟叹道。
呵,百姓苦?你身为皇帝是干什么的?
**听后在心里大骂:罗刹门管不了、百姓也过不上个好日子,既吃不饱饭,也过不上安生日子,你个皇帝,直接退位让贤得了!
“陛下勿忧,微臣已经着户部拟定了赈灾的方案。”
孟庭深躬身,将奏折捧过头顶,“此次赈灾,主要分为三个方面,一、减赋税,免除凉州受灾百姓三年的赋税,予民休养生息;二、官府开仓放粮,帮助百姓度过难关。三、修建水渠,引朗州杜江之水到凉州,一劳永逸,彻底纾解旱情。”
皇帝欣慰的点点头。
魏忠当即会意,接过孟庭深手里的奏折,亲手交给皇帝。
“不错,开仓放粮、从周边郡县运粮这一项,写的很实,可行性很高。”皇帝满意的赞扬道。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微臣等不敢不仔细。这赈灾之策,其中很大一部都是堂弟孟廷元的功劳。”孟庭深立即道。
“年少有为,很是不错!”皇帝笑道,“魏忠,传旨下去,此次赈灾事由孟廷元和户部会同**。”
“微臣谢主隆恩!”孟廷元激动的下跪磕头。
呵!
孟廷元不会是想贪钱吧?
他正想着,却见皇帝一边翻阅奏折,一边皱眉:“可是这修建水渠……朗州虽与凉州比邻,但杜江与受灾地距离却不近。”
“孟大人,如今国库的银子,能支撑朝廷开仓放粮、修建水渠吗?”魏忠也紧跟着问道。
“陛下,国库里……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孟庭深跪下请罪道。
原来是没钱啊?
在旁边看戏的**心道:就周皇这么窝囊的皇帝,估计国库早就被贪空了,怎么可能会有钱?
心中吐槽着,**看向孟庭深,寻思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