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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卡库刚想开口，结果被程浪打断了。
“回答一下你之前的问题。”程浪来到了卡莉法身前，蹲下了身子，伸出一只手挑起了这漂亮女秘书的下巴：“我想做个实验，当然这可以需要你们配合，也可以不需要。”
卡库紧张的看着程浪，想要阻拦，但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他如今只是阶下囚，可没有立场要求对方做什么。
“你想对我们做什么都可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她....”
程浪收回捏住卡莉法下巴的手：“别误会，我虽然是海贼，但并不是那种急色的下等海贼，不会对你的伙伴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起身看着其他三人。
“都醒了还装啥。”
程浪踢了踢路奇和布鲁诺的小腿。
被踢的二人张开了双眼，神情复杂的看着被捆缚在地的众人。
路奇看向程浪没吭声，眼神陷入了短暂的迟疑，但最后没吭声。
卡莉法则是脸颊微红的也睁开了双眼。
看着程浪，倘若程浪是那种色海贼，她反而放心一点。
毕竟她是特工为了任务牺牲色相什么的又不是没学过。
在男人最放松的时刻杀人，她可是不会手软的。
“现在你们有三个选择。”
“第一：宁死不从，然后被我直接击杀在这里，当然也有可能是关押到死。”
“第二：配合我做事儿，我可以让你们在一定程度上拥有部分自由。”
“第三：我可以放你们离开，不过需要一点点的小小控制手段，放心你们还是你们自己，甚至我一高兴，没准还可以给你提升一下实力。”
程浪给出了三个选择。
CP9四人表情各异。
第一个如果可以，他们可能不会选。
那就自然需要去从第二第三中间挑。
第二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听话当属下，这点很让人意外。
虽然是特工，干活做什么是他们的长处，给谁干活其实都差不多，但显然是不可能让他们回到世界**了，而所谓的部分自由大概率是类似奴隶之类的看护手段。
对于他们来说..这有点难接受，但也不是不行。
至于第三条..
可以放他们离开，还有这小小的控制手段..毒药还是催眠？他们身为特工本身也是经过抗毒实验的，甚至如果给他们自由只要回到世界**，他们没准还能通过世界**的手段去除身体内的毒素，如果是能力，没准就棘手了，但也不是不能够做到。
甚至如果可以他们更希望是后者，虽然后者很棘手，但存活率百分百。
只是..这后面的我们还是我们自己..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程浪没有催促四人。
而是安静的等待。
他在等，他给的选择自然都是回去执行的。
但同样，他很好奇，自己获取经验的‘改变’到底抵达怎样的程度。
击杀必然是改变，估计能获得经验。
但如果是为他效忠，或者直接类似现实世界的死亡的情况，这样经验又会获得怎样？他很想实验。
甚至想直接杀一个，奴役一个，放一个，来做对照组。
可惜..
这四个人又不是一模一样的小白鼠，不可能做到相同的对照。
尤其是布鲁诺，存在感对比起卡库来说小太多了，如果不是他的门门果实有点用，在红发歌姬的剧场版内发挥了些许作用，程浪都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甚至后期估计也没有他出场的戏份。
而反观卡库和路奇，后者还和五档路飞碰过，最后更是被索隆斩了。
可谓是船长船副齐齐出手的男人。
他消失估计会改变不少剧情吧？
看着四人眉来眼去的样子，程浪好笑摇头：“我离开十分钟。”
程浪转身离开了石牢，他也不是听墙角的人。
没有其他人，程浪直接脚踩着灵魂沙走到了灵魂沙墙壁旁边。
上次‘成长’了很多。
但这次却没有明显的成长。
挖开了口子走廊出去。
灵魂沙浮空岛屿在这些天中成长了不少。
差不多有个千来块灵魂沙的分量。
但比起之前来说少了太多。
“这..难道是..”
程浪抬头看着上方，灵魂沙的‘成长’他可是很好奇的如果能弄清原理最好。
不过之前都没怎么去考虑，情报太少。
但现在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灵魂沙绝对不是凭空突然长大。
甚至也不是因为他投喂了两个人而长大。
毕竟投喂之前灵魂沙就‘成长’太多。
而投喂后他依旧在稳步增长。
所以..唯一的变数就是基岩层上方的天使岛和阿帕亚多的无数人进入。
而如今能稳步成长，速度缓慢，而不是停止，是基岩层上每天都有人来来往往的交易，有进出，也有巨铜强在。
而当初这一片灵魂沙浮空岛还是娜美突然闯入而突然聚集出来的。
拥有和普通灵魂沙截然不同的性质。
具备极强的‘侵蚀’和‘吞噬’
至少普通的灵魂沙可不像它这么有‘正常’也不会出现两颗‘骷髅头’。
“该不会这灵魂沙无法用正常手段召唤凋零吧？如果是这样..”
成立回头看着还在地上的那两颗凋零骷髅头。
用三个生命而创造的凋零..这显然不是一般凋零吧？难道是凋零风暴？还是类似山羊人的那种，可以变成恶魔果实的存在？
话说凋零变成恶魔果实是动物系？
三颗脑袋的凋零..没准还挺适合黑胡子的。
程浪好笑摇头，然后从灵魂沙浮空岛跳下，来到了之前放置重生锚的地方。
这里还有自己的重生坐标。
他可没挖掉。
看了看手上已经空掉的黄色圆点。
“看来回到海贼王世界后就会消失，也就是说复活只能在地狱，如果死在海贼王世界是复活不了的。”
程浪其实有想过做这样的实验，但看到自己手上的黄点在离开地狱后消失他就放弃了这个实验。
如今靠近重生锚也没有回复。
直接将这些重生锚挖掉，然后在将这小平台也挖掉。
正在平台上溜达的猪人突然脚下一空直接摔了下去。
变成掉落物后程浪也就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