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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不能看她身陷泥潭,凌澈指尖轻敲桌面:“沈舟!”
“在。”沈舟立把站直。
“给凌家打电话,就说明天我代表凌家去贺寿,顺便谈合作!”
后会无期?
他偏偏就要见,而且余生都要与她生死相依,不死不休。
像时柠那么乖,又那么好骗的小女人,他不使点手段还真不行……
……
翌日清晨。
萧祁偷偷去医院看苏蔓柔,苏蔓柔托人调查时柠的信息传到了他手机上。
他吃惊的是酷似时柠的蒙面女人在地下赌场刷了卡,还进帐好几百万。
而她身边的男人更是可疑,是持着一张黑卡进去的。
传闻地下赌场是京城一位大佬开的,而凌家在京城一直是个低调的王者。
难不成是凌家那位?
时柠不仅背着他私会野男人,还去了地下赌场?
萧祁不禁又回想到那个男人抱着她亲吻一幕。
戴着纱巾的神秘女人真的是时柠吗?
她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她的唇,他都没舍得亲过……
他们是不是已经**了?
想到这里萧祁心尖上像被人刺了一刀,时柠是他的私人物品,别的男人怎么敢动?
看着萧祁阴沉着一张脸,苏蔓柔故意说:“也许是调查错了,我觉得这个女人不一定是柠柠,你想想柠柠多乖啊,又那么爱你,怎么可能跑到地下赌场私会野男人?”
苏蔓柔越是这样说,萧祁疑心病就越重,站起身就朝外面走。
“阿祁,你那么在乎她,是不是爱上时柠了?”苏蔓柔对着他的背影问。
萧祁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只说了一句话:“时柠永远都是我的萧太太。”
话落,不带丝毫犹豫疾步离开。
萧祁走后,苏蔓柔慢悠悠躺在病床上捏了捏眉心,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没一个好东西。
……
时柠睁开眼,就看到萧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烟,白色烟雾弥漫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眼神阴冷的可怕。
时柠大脑中的CPU开始快速运转。
这货抽什么疯,此刻不是应该在医院私会苏蔓柔吗?
思考了两秒,她先发制人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萧祁打开手机图片,丢到她怀里,声音很冷:“解释一下。”
时柠拿起,看到自己的刷卡记录,还有一些她和阿冰的‘亲密照’。
她面色平静地把手机还回去,矢口否认:“我昨天一整天都待在工作室,根本就没出去,难道你派人跟踪我?这些照片哪来的?”
萧祁眼神犀利,没那么好糊弄:“时柠,别跟我耍什么小聪明,这个女人是不是你,你心知肚明?”
时柠声音很哑:“我明白什么?自从和你结婚,除了工作室就是家,我有自我吗?除了你以外,我接触过别的异性吗?”
‘萧祁啊,你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结婚证都是假的,她出去玩玩怎么啦?’
还真是可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玩什么聊斋啊!
萧祁微怔,被气笑了:“这么说当我的萧太太委屈你了?这五年我什么时候对你小气过,随便一套珠宝首饰就价值好几百万,你还委屈上了?”
时柠不想理他。
萧祁从钱包里取出好几张卡,胡乱丢到她怀里:“我的钱让你随便花,我只有一个要求,乖乖做好我的萧太太,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为什么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因为愤怒,五官有点扭曲。
时柠笑了,原来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萧总,还真是大方。”
他口中的萧太太,就是听话木偶,生育机器。
庆幸结婚证是假的,萧祁还真是个占有欲超强的大**,若结婚证是真的,这个婚不知道要离到什么时候?
时柠深吸一口气,或许她该看在钱的份上,忽视他的背叛,当个麻木的牵线木偶,捞钱机器。
想想也挺美。
可她不想让人生变成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死局。
时柠面色毫无波澜地捡起卡,一张张塞了回去,唇畔的笑容讽刺:“我暂时不缺钱,缺钱再找你要。”
萧祁握住她的手,再次确认:“那个戴纱巾的女人真的不是你?”
他眼眶很红,丹凤眼自带深情,抛开别的不说,看起来真像一个深情好男人。
时柠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又可恶又可笑,还有那么一丢丢可爱。
她压低声音,笑得又柔又媚:“不是,你老婆没那个本事在地下赌场赢几百万,账单不显示名字,那女人又戴着面纱,肯定是有人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她悟出了一个道理,做事硬着做,话要软着说。
萧祁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在判断她话的真假。
蓦地,视线落到她脖颈处的创可贴上,狐疑地打量着:“你脖子怎么了,为什么要贴这个?”
时柠抬手轻抚:“没什么,被蚊子叮了一下。”
可多疑的萧祁并不相信,他抬手,猛地把创可贴撕下。
白皙细腻的肌肤落入视线,一点红痕都没有。
萧祁面色这才缓和,眼神也变得温柔。
把时柠搂在怀里,下巴蹭她的脸:“老婆,对不起,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不该怀疑你的。”
时柠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看到这些照片生气说明你在乎我,我又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你开心就好。”
这一刻,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测,萧祁为什么会找比他大五岁的苏蔓柔了,这货缺少母爱。
把苏蔓柔当成了妈!
萧祁出生的时候母亲就难产死了,他爸忙于工作,从小性格内向孤僻的他,遇到温柔如水的苏蔓柔心动很正常。
阿冰留下的痕迹不深,知道萧祁性格多疑,她昨天早就擦了消炎祛红的精油,能看出吻痕才怪。
想到苏蔓柔的反常,萧祁突然问:“老婆,结婚这两年,我们也没有同房,委屈你了,你会不会怪我?”
这是苏蔓柔嫌弃他了,想在她这里找一点安慰?
时柠柔柔笑笑:“不嫌弃,我一点都不嫌弃。”
反正他行不行跟她又没关系。
萧祁闻言心里感动不已,又黏糊糊抱了她好一会儿。
时柠手机突然响了。
身体紧绷了下,该不会是那个缠人的男模阿冰打来的吧?
她这样的乖乖女,还真干不了偷腥这种事。
萧祁察觉出她的紧张,眼神又变得锐利:“谁的电话?当着我的面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