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定的修仙系统有点癫 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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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给特勤科的林卫东打了一个电话,长话短说自己的需求。

此时,远处陈锡亮飘了过来。他留在玄武大陆,去了一趟少鸣寺。

“甲木啊,那边的和尚都该死啊!!”老道爷气急败坏的说道。

“怎么了师父?”

“那些秃驴糟蹋了好多女子,有的还是孩子!!”

……

晚上,陈甲木盘坐在床上。

回味之前在京都白云观遇到斗米道人的对话。

“师父,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遇到过个道号斗米的道士?”

“嘶,徒儿,你咋知道?”陈锡亮有些诧异。

陈甲木将自己在白云观的遭遇,给师父说了一遍。

陈锡亮叹了口气:“他原名叫张米豆,早年可是洛城出了名的理科状元,后来还去了麻省理工学量子物理。那时候他研究的《弦理论》,说宇宙是由看不见的‘弦’振动构成的,跟咱们道家说的‘气’,倒有几分像。”

这话让陈甲木惊得坐直了身子。

陈锡亮慢慢说道:

张米豆的父母是洛城街头摆摊卖菜的,没读过多少书,“米豆”,这个名字,是他爷爷取的,据说他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野道士,坑蒙拐骗那种。

他打小就对数字敏感,后来一路考到洛城最好的高中,又以全省理科第一的成绩考上名牌大学,再后来,就收到了麻省理工的录取通知书。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满脑子“公式”与“数据”的人,回国探亲时,却在城郊的鸡鸣寺,撞上了改变他一生的人。

他本来是陪着母亲去寺庙上香还愿的,遇到了一个老和尚,两人鬼使神差的聊了起来。

陈锡亮顿了顿说道:当初他和那老和尚探讨佛法的空性问题。

张米豆:大师,这不是‘有’或‘无’的问题,而是‘观测’的问题——就像《波粒二象性》,你用‘粒子探测器’观测,它就显粒子性;用‘干涉仪’观测,它就显波动性。

这圈也一样,你把它当成起点,它就是起点;当成终点,它就是终点,本质是观测者的定义,就像咱们永远没法直接‘看见’暗物质,只能通过它对星体的引力效应来推断它存在。”

老和尚听完,给他讲《金刚经》:‘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你观测到的‘起点’,下一秒就成了‘过去’;观测到的‘终点’,上一秒还是‘未来’,那你说的‘定义’,又算什么呢?

就像你说的暗物质,你没‘看见’它,却相信它存在;那这圈,你没‘定义’它,它就不存在吗?

张米豆被问住了。他习惯了用数据说话,习惯了用公式推导《弦理论》里的维度模型,可老和尚的话,像一把软尺,绕开了他所有的“数据”,直戳进“意义”的核心。

那天他在老槐树下坐了一下午,老和尚没再提佛经,只跟他说王阳明: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说王阳明观花,“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张米豆听得入了迷,从那天起,张米豆每天都往鸡鸣寺跑。

有时他带着《波粒二象性》的实验数据来,跟老和尚说“粒子会自己‘知道’是否被观测,就像有意识一样。

老和尚就跟他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个粒子里,都藏着整个宇宙的影子,暗物质虽看不见,不也藏在宇宙的每一处吗?

有时他纠结“《弦理论》里的十维空间,为何我们只能感知到三维”,老和尚就拿过他的笔记本,在上面写“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就像这字,你看它是‘色’(有形的三维),可它的意义是‘空’(无形的多维),两者分不开,也没法单独看,就像暗物质和可见物质,少了谁,宇宙都不完整。”

张米豆一开始还想反驳,想用公式证明“意义”不能替代“数据”,可老和尚从不跟他争,只在他滔滔不绝时,递上一杯热茶,或者指着院外的云:“你看那云,一会儿像山,一会儿像水,它到底是什么?是云本身变了(像粒子的形态),还是你的心变了(像观测者的认知)?就像你研究的暗物质,你用不同的方法观测,得到的密度数据不同,可暗物质本身,从未变过。”

他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少提“量子物理”“弦理论”,越来越多问“心是什么”。

有天他拿着刚发表的《暗物质探测新进展》论文来,想跟老和尚说最新的科研论文。

翻着老和尚送他的《金刚经》,翻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时,突然哭了。

好巧不巧,他父母出去旅游,大巴车坠了山崖,当时还上了新闻。

安葬完父母后,张米豆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月,也没回美国的实验室,只给导师发了封邮件,说“我要找到真相”,然后就剃度出了家,成了鸡鸣寺里的一个小和尚,法号“了尘”。

可出家后的日子,并没像他想的那样“清净”。他每天跟着其他和尚撞钟、念经、扫地,可脑子里总绕着“量子”“佛法”的结。

老和尚劝他“放下执念”,他却梗着脖子说“我要弄明白”就这样当了和尚。

直到第四年的一个雨天,他在佛堂里抄《心经》,抄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时,突然停住了笔。

窗外的雨打在芭蕉叶上,“滴答”作响。他突然站起来,把抄经本扔在地上,疯疯癫癫地跑出佛堂,再也没有回寺庙了。

彻底疯了。他就这样在街头流浪了一年多,穿着破烂的僧袍,白天在**堆里找吃的,晚上就缩在桥洞下。

后来得了重病,濒死之际,被一个无名道士救了,他运气挺好,活了过来,不过得了癔症,总是问道士一些奇怪的问题。

道士把他关起来,饿了他三天,也不给他讲道理,也不听他讲道理,道士被问烦了,就用鞭子抽他,有时候还用电棍电他,折磨了大概小半年,他的癔症好了,再后来,听说他去茅山出家当了道士。

斗米这个道号,也是他自己取的,当初为师在去龙虎山开大会,和他睡一个寝室,那时候天师府还没有商业化,我们在那边住了半年,打打闹闹的,现在想起来,时间真快啊。

陈甲木听完之后,忽然问道:“师父,你说他出家的地方,**鸣寺?”

“是啊。”

“他道号斗米。”

“怎么了?”

“鸡吃米,他道号斗米,鸡鸣寺,没了米鸡就跑了,不就成了少鸣寺??”陈甲木很神奇的问道。

“你这什么脑回路,等会,你等会。”陈锡亮一脸震惊。

“有什么问题,师父?”

“玄武大陆的鸡鸣寺,有一个小沙弥,法号就叫:了尘。。”

陈甲木接着说道:“而我或许就是那个救他的无名道士?”

陈锡亮如遭雷击,陈甲木一脸懵逼……

“早点睡,明天去看看,邪门了,邪门了,要照你这么说,那为师找到肉身有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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