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一心想上位 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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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么…”紧跟着她话锋一转,“要想让臣妾不气皇上的话也不是不行,那皇上要答应臣妾以后有什么事别总自己扛着,您说出来,臣妾与您一同分担。”

萧峘渊紧紧盯着温灼华那一张一合的红唇,说是谈条件,实则字字句句都是为他着想,眼前的人如何能让他放手。

“好,你与朕一同分担。”萧峘渊喉骨滚了滚答应下来,伴随着话落,他似火的指尖落在温灼华的唇上轻轻摩挲,嗓音带了些暗哑,“叫朕的名字,唤朕夫君。”

看出男人情动,温灼华唇瓣微启,使坏似得咬了下他的手指。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调情。

舌尖**了下他的手指,温灼华薄薄的眼皮上掀,浑身媚态尽显,似蛊惑人的妖精对着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庞呵气如兰:

“萧峘渊,夫君,老公……”

湿润在指尖蔓延,萧峘渊眸色骤深,他忍着抽出手指,不动声色:“老公?”

温灼华眯眼笑得狡黠,“忘了说了老公在臣妾家乡就是夫君的意思。”

其实她不解释,萧峘渊也隐隐猜出其中的意思,得到正视后他剑眉轻挑:

“那娘子呢?”

“娘子就叫老婆。”

话音落下,萧峘渊突然揽住温灼华的腰身将她抱到了御案上。

“唔…”掌心按在书的侧面,温灼华不自觉呼出声。不等将书拨到一旁,男人便强势地占据她所有视野,他一手勾住她的下额,带着热度的嗓音不断从薄唇溢出,“我喜欢这称呼,待会儿多叫几声老公给我听听。”

“急什么?“温灼华一只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衣襟,小声嘟囔道,“都不能等到回去?”

“等不及了。”萧峘渊开口打断,没给温灼华再反驳的机会,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窗外月色池清荡漾,与烛光一同照亮纠缠的身影,女子带着哭音的怒骂三五不时的从窗门缝中溜了出去。

“萧峘渊…你混账!”

温灼华白净的脸蛋儿此刻泛着诡异的红润,不知是气得,还是为何。

这男人真是越老,越不正经!白瞎了他那副平日里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皮囊。

那可是御笔!

温灼华有心继续骂他,奈何身体的反应已不受大脑控制。而她身前之人发出一声轻笑,骨节修长的手指握着笔端得是一本正经的姿态,语速不紧不慢:

“渺渺该唤我什么?”

“唤你…”温灼华咬着牙关,“混账。”

“不对。”

“禽兽……”

“不对,再想。”

低哑带着审判笃定的意味,认准了她不改口叫出那两个字,他就绝不罢休。

于是这抓心挠肝的锉磨和一声接一声询问下,温灼华终于败阵下来:

“呜嗯,老公。”

“嗯。”萧峘渊面上流露出满意,随意将手中的笔重新丢到御岸上,细细亲吻着女子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边低喃:“乖,老婆。”

后半夜还漫长,直到烛台燃尽,天色将亮,浑身无力,站都站不稳的温灼华才被萧峘渊用毯子包裹着抱起,一同回了关雎宫。

他们走后,来收拾御书房地上、御案上一片狼藉的宫女忍不住看红了脸。

皇上…皇后娘娘…真的是…

……

一段时日过去,萧峘渊越来越习惯女子叫他“老公”,这一称呼不仅局限于私下,有时当着许多宫人的面他也会让她这么叫他。

让温灼华这么叫他,他抱有私心,因为他想离她曾经的世界近一些。经过她那日的劝慰,萧峘渊虽然没有放弃寻找破解应对之法,但他却不像之前那般焦灼浮躁了。

也正是此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名自称“无名”的僧人竟然主动现身在京城,并且请求见皇上。

知晓皇上找这人找得紧,陈全安得到信儿后片刻不敢耽误的回禀给了他。

得知这个消息,萧峘渊不顾手上批到一半的奏折,直奔主题问道:

“他人如今在哪儿?”

“人就在宫门口候着。”陈全安半弓着身子,“皇上可要奴才现在将人请来?”

“速去。”

“奴才遵旨。”

陈全安低了低头退出去,御书房内再次回归平静,御案后萧峘渊阖了阖眸子,熹微的光落在那张俊冷的面容,看着沉稳冷静,实则心思早就跑到了一旁。

从男人不断拨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的小动作上就能瞧出他内心难掩的激动。

须臾,他睁眼呼出一口气,狭长的凤眸看向御笔,不正是那日“为非作歹”那支么。

天不负他!

寻寻觅觅,人竟然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这岂不是说明他与渺渺是天做良缘,没有任何情况能将他们二人拆散么!

随着无名主动出现,萧峘渊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这一刻随着年岁增长,日益成熟俊美的男人竟然流露出初登帝位的意气风发之姿,惑人的眉眼和深邃的轮廓尽是发自内心的欢愉和轻松。

陈全安去得快,回来得也快,生怕皇上等急了。一路上他偷偷打量了好几次皇上搜寻许久的这名僧人,越看心里越惊叹。

不曾想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的男子。

陈全安心里暗暗嘀咕,原以为这游僧名气这么大,怎么说也得是花甲之年的年龄。

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这般年轻。

身为皇宫中的大总管,陈全安这辈子见过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

当中最出色的便是皇上。

皇上那可是人中龙凤,天人之资,近些年男人有意收敛锋芒,但宝剑就是宝剑,入鞘之时亦能震慑四方,余威犹存。

而这僧人皮相竟不逊皇上,且与皇上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采。

如其他僧人一样,他顶着光头,白皙如玉的面容上映着一双星眸,清冷与悲悯共存,仿佛洞悉世间万千变化,麻布织成的白衣穿在身上却不掩丝毫芳华,让人想亲近,又觉得此人神圣不可侵犯。

临到御书房台阶前,陈全安自觉收回了目光,恭敬地唤了声

“无名师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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