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得知陈安远死亡真相
就是这么一本薄薄的红本本,将她跟薄砚舟的下半辈子彻底牵连在一起。
薄砚舟见她看着结婚证发呆,不禁问道:“怎么了?”
结婚证是有什么问题吗?
要不然,她怎么一直盯着结婚证看?
“没事,就是觉得好不真实。”桑柠的眼底泛着甜蜜的笑意:“就是这么一个小本本,将我们两个人彻底绑在一起,永不分离。”
但奇怪的是,她明明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这一次跟上一次领证的时候,多了几分甜蜜,少了几分恐惧和不安。
或许真的是因为选择的男人不同吧。
薄砚舟不是薄泽川,他很尊重她,永远不会像薄泽川那样对待她的。
闻言,薄砚舟唇角一弯,扬起一弯宠溺的笑意:“小柠,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恐惧,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的。”
她受过的伤太深,他必须要一针一线将她的伤口完全缝合,注入他满满的爱,才能将她的伤口愈合。
这个过程或许会很漫长,但他永远都不会放弃。
……
翌日下午,柏悦咖啡厅。
桑柠如约来到了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静静地等待着陈薇的到来。
柏悦咖啡厅是在65层,属于高空咖啡厅,就在她欣赏着京城美景的时候,门口蓦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好不好?”
“不好!”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执拗:“晚茹,你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就为了那个薄砚舟吗?他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好不好?!”
是陈晚茹和韦浩宇的声音。
桑柠本来无意偷听,但,她一听到自己老公的名字,仍旧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你才痴心妄想!”陈晚茹红着眼瞪着他:“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韦浩宇似乎还想着说什么,咖啡厅的负责人就已经出来了。
负责人温和地提醒道:“这位先生,这位小姐,这里是柏悦咖啡厅,你们之间要是想吵闹,还请出去,不要惊扰了我们的客人。”
“走,我们出去说。”
说着,韦浩宇抓住陈晚茹的手,就要往外拉,却被桑柠蓦然叫住:“等等!韦律师!”
韦浩宇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离开的脚步倏然顿住,转首问道:“原来是薄太太,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韦律师,您的夫人陈小姐呢?怎么今天没见你带她出来?”
桑柠有意无意地问道。
一听到陈薇的名字,韦浩宇下意识的松开陈晚茹的手,声音有些心虚:“哦,天气太热了,所以没带她出来,薄太太找她有什么事吗?”
“倒没有什么别的事,就是麻烦你回去转告她,就说梁语薇已经被羁押,如果陈部长有空的话,麻烦请他出来跟我老公见个面。”
她猜测,陈晚茹应该还不知道陈安远的死亡真相,所以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这里跟韦浩宇牵扯这些。
要是她知道真相了,她还会不会继续跟韦浩宇在一起?
梁语薇被羁押?
爸爸的第二任妻子梁语薇?是那个破坏了她家庭的女人梁语薇吗?
注意到这个名字的陈晚茹一下子就顿住,怔怔地问:“桑小姐,你说的那个梁语薇,是我爸爸刚娶回来的那个梁语薇吗?”
是害死她爸爸的凶手吗?
“难道整个京圈,还有第二个叫梁语薇的女人吗?”桑柠蓦地感觉有些好笑:“你爸爸的死亡,还有你身边的这位韦律师的鼎力相助呢。”
听到梁语薇的名字,韦浩宇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显然是心虚了。
闻言,陈晚茹的视线在韦浩宇的身上扫了一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身边的这位韦大律师,是梁语薇的代表律师。”桑柠勾了勾唇,故意说出了真相:“你父亲的死,也是在他支持下,一手促成的。”
什么?
陈晚茹整个人顿时感觉晴天霹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韦浩宇,红着眼,颤抖着问他:“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居然是梁语薇的代表律师?那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爸爸?!”
她一直都想要找出伤害爸爸的幕后元凶。
结果她回国之后,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桑柠居然跳出来说,她父亲的死跟她的男朋友韦浩宇有关?!
老天真是太会跟她开玩笑了。
如果早知道韦浩宇跟爸爸的死亡有关,她是怎么也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晚茹,你听我说,我没有害死你爸爸……”
韦浩宇试图跟她解释,但是陈晚茹怎么也不听他的,无奈之下,他只能求助一旁的桑柠:“薄太太,您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道陈安远的死亡跟我没有关系的!”
他确实是梁语薇的代表律师没错。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陈安远是他杀的好吗?
陈安远的死亡,最直接的凶手就是梁语薇,这一点,媒体和公安都已经曝光,谁都知道的事实!
可这个桑柠,凭什么说陈安远的死亡是他一手促成的?
这件事,他充其量只是做了一件身为律师本应该做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他还没处喊冤呢。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最清楚了。”桑柠只能隐晦地提醒他,不能将话说得那么明白:“韦律师,你要是真的觉得自己很清白,你又为什么要趟梁语薇这个浑水?”
之前,梁语薇还没有跟陈安远结婚的时候,他明明有回头的余地,结果他带梁语薇见了薄泽川。
要不是那天她去东城看守所的时候,顺带问了一下,她恐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韦浩宇在其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韦浩宇却冷笑道:“那当然是因为梁语薇出价高,我是一名律师,我帮我的当事人做辩护,有什么问题吗?这凭什么能成为你指责我害死陈安远的理由?”
“难道你不觉得,这个结论太荒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