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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谁知道你说的地址是真是假?”曹魏达不屑冷笑,眼中满是‘你把我当**不成’的眼神,
“万一是假的,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真的,好汉,我的小命都在您的手里,我哪敢撒谎啊!”柳怀举手发誓,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眼珠子却不着痕迹的转着。
刚刚电话响了,他没去接,外面的保镖肯定会怀疑的,说不定马上就进来了。
只要保镖进来,他就有了斡旋的余地,他得再撑一会儿!
见他那副样子,曹魏达就已经猜到他不老实了。
心里冷笑一声,将他拽起拖到桌子边坐下,**抵着他的喉咙:“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姑且信你一次,”
“我能悄无声息的摸进来一次,就能摸进来两次,你若是敢给我假的地址,下次一定让你脑袋搬家!快写!”
“是是是,我这就写,这就写.”柳怀连忙答应,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不过写的速度却慢慢吞吞的,一看就是在拖延时间。
“想跟我玩花样?”曹魏达声音一冷,手上的**瞬间逼近了几分。
嘶~~
柳怀脸色顿变,喉咙处传来的刺痛感和液体滑落的触感在提示他,他的皮肤已经被划破了!
“好汉别激动!我写快些,您先将**拿开一些.”
“真是**骨头,非得吃一些苦头!”曹魏达冷哼一声,将**稍微往后撤了撤:“快写!再敢玩花样,你也就不用再写了!”
“是是是,我写,我这就写”柳怀彻底怕了,这人简直就是瘟神啊!
他毫不怀疑,若是他再敢动小心思,喉咙处的**指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喉咙划断
快写是快写了,但为了拖延时间,他一连在纸上写了三个地址。
放下笔后,他讨好的拿着纸张递过去:“好汉,已经写完了,您看”
曹魏达接过纸张看了看,忍不住冷笑道:“你确定这些地址是真的?”
“当然,这些地址自然是真的!我小命都在您手里,我哪敢诓骗您啊,您说是吧?”柳怀一脸笃定的应和着,心里却在暗骂门口的保镖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进来。
“你是在等门外的那些人吧。”将纸条随意的塞进怀里,曹魏达冷笑一声:“你放心,他们已经先一步下去给你探路了。”
柳怀大惊,结结巴巴道:“不是,好汉,咱们行走江湖,得讲信誉啊!我已经把地址给您了,您不能出尔反尔啊!”
“呵呵,行走江湖确实要讲信誉,但你确定你给我的地址都是正确的?”曹魏达语气低沉,眸中射出冷冽的光芒:
“你以为你的这些小伎俩能骗得过我?你是把我当**不成?!”
“这上面的两个地址,都是有门有户的人家,跟你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吗?!”
“还有一个地址应该也是个陷阱吧,我若没记错的话,那是小鬼子的一处暗哨吧。”
“怎么,你是打算让我跟小鬼子去要钱?”
“柳怀啊柳怀,你的良心,大大滴坏啊!”
“看来,你是没把握说的话放在眼里了,那不好意思,我只能送你去见你的手下了!”
柳怀猛然变色,他没想到曹魏达竟然看出了他的小伎俩!
他为什么会对这些如此了解?!
来不及想更多,柳怀脑袋猛的往后砸去,企图砸开曹魏达的同时脱离**的掌控。
想法是好的,但实现起来却出了问题。
还没等他的脑袋砸到曹魏达的身上,**突然一勾,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他的喉咙。
“额”
柳怀双目圆瞪,双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面带绝望的软倒在地抽搐着。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当了汉奸助纣为虐呢!”曹魏达蹲下身,冷眼看着还没死透的柳怀,**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冷声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就这么杀了你,实在太便宜你了!”
“你放心,等你死了,你的名声不会就此消失,你会被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听到这话,柳怀抽搐的更加剧烈了,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和后悔。
更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但不论如何,也早已经无力回天了。
死亡的恐惧袭绕心头,他的双眸逐渐涣散,抽搐的动静也渐渐平息。
曹魏达就这么看着他慢慢死去,眼里无一丝同情。
这样的汉奸、败类,若是有可能,他其实更想交给刘展,让他好好‘伺候伺候’这个败类,让他连死,都死的不安生!
在确定死后,厌恶的将其踢到一变,随后,就是对房间的大肆搜刮。
抽屉里、衣柜的暗格里,字画后面的暗格里,一共搜出了好些的黄金、美元和大洋。
之后,又跑到楼上大肆搜刮,搜出了好一些古董字画、珍珠翡翠。
但凡之前的东西都打包放进空间后,曹魏达通过二楼的窗户查看着院内的守卫。
院子里的守卫并不算多,一共两队,每队五个人。
曹魏达眼珠子转了转,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翌日。
北平宪兵司令部总部。
“八嘎!!”
宫本一郎奇迹百害的看着从洋楼里抬出来的尸体,他的脸似乎被人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着,一阵阵的疼!
北平这段时间时不时的就有人搞暗杀,弄的整个北平的日军、汉奸们都瑟瑟发抖,他这个宪兵司令部长官,每天被搅的焦头烂额。
之前的刺杀案还没有平息,如今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简直.
八格牙路!!!
同柳怀被一起抬出来的,还有五名卫兵、两名门口的守卫以及两名保镖的尸体。
看着整整齐齐放在空地上的尸体,宫本一郎的额头不停的跳动着。
若再这么继续下去,北平的那些汉奸、走狗们人人自危,对他们北平的统治将是个极为危险的信号!
一名验尸官正认真的验尸,不久后,他起身脱了手套和口罩。
“怎么样,有什么结果?”
宫本一郎立马问道。
验尸官说道:“宫本长官,据我的推断,这应该的一起蓄谋已久的内部人员求财刺杀案!”
“内部人员求财刺杀?!”宫本一郎满腔的怒火突然一滞,甚至有些小惊喜,赶忙问道:“你确定吗?”
如若这次的刺杀并不是反抗份子所谓,那他肩上的压力立马就会减轻许多。
他双眸直直的看着验尸官,希望从对方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验尸官摇头:“不敢肯定。”
宫本一郎牙龈一咬,下一秒,验尸官又说:“不过,大概率是如此。”
他指着地上两个守卫的尸体说道:“宫本长官您请看,这两个人乃是门口的守卫,死前并没有任何的反抗,很显然是近距离的一击致命。”
“能无声无息的靠近两人,并在两人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瞬间杀了两人,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这得有多了得的身手?”
“再看这儿。”他又指向两名保镖,“据院子里剩余的人所说,这两人乃是柳怀的保镖,一直守护在柳怀的门口,他们跟之前两人一样,同样是被一击致命的。”
“这两人是练家子,身手很是不错,并且,当时他们是出于清醒状态下被杀的。”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是熟人作案,也只有熟人才能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靠近,并一击得手!”
一旁的一个军官却不认同:“可是,我询问过了,院子里一共就只有这些人,一个都不少,总不能说,那名刺客最后把自己也杀了,那个刺客就是这些尸体中的一个吧?”
验尸官一脸睿智的说道:“不,那名刺客并不在这里,而是这些尸体中的一个被掉包了!”
他指着地上剩下的五名死尸,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这五具尸体,脸部被刻意摔伤了,面部有些模糊,这是凶手刻意为之,我敢肯定,这里面起码有一具,并不是原来的巡逻队里的人!”
宫本一郎连忙让人来辨认,虽然面部大多被损坏,但都是朝夕相处的人,最终还是辨认出,其中一具的尸体确实不是原来巡逻队的。
“呦西!”宫本一郎心头大喜,如此说来,这件事果然不是反抗份子所谓,而是有人监守自盗,见钱眼开了!
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之前那个提出质疑的长官又发出疑问:
“墙头电网的电线被剪断,墙角的铁丝网被剪断,这又如何说?”
“既然是内部人员监守自盗,那他们为何要多此一举的做这些无用功?”
验尸官说:“这正是那个凶手的障眼法,企图让我们认为这起案件是外人所为。”
“可是.”
“八嘎!”眼见他还要询问,宫本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怒吼道:
“小口泰智,你有完没完!”
“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这起案件就是内部的见财起意,里应外合杀了柳怀,捐款逃走了!”
“你若是还敢胡言乱语,本司令绝对绕不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