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那么多假天干嘛去了?”术玄白的好友凑过来,撞下他肩膀。
“没,没做什么。”
术玄白回的敷衍。
那天和风双双不欢而散之后,几个好友聚在一块玩到深夜。
喝醉的他不知怎么回到老宅,吵到了一向深居简出的术执墨,被爷爷罚跪在祠堂三天三夜。
本来只需跪一夜,听管家说他不服气被罚,叫丧似的鬼哭狼嚎,被脸色铁青的术执墨一脚踢晕,派人丢在了祠堂。
吩咐没有跪到反省,不允许出来。
祠堂的地板又硬又冰,若不是他有赤焰护体,膝盖早就冻得没有知觉,不去医院躺个几天别想出来。
“你呀就是低调。”术玄白好友以为他不想说实话,调侃,“是又被你爷爷分了几个公司管理吧,眼底黑眼圈都熬出来,还想瞒着我,是不是好朋友了。”
术玄白干笑两声,不想多说。
他越是不说,好友越是对自己猜测深信不疑,“哎,行了行了不问了,我知道你是想给你那心上人一个惊喜。”
“瞧,说曹操曹操到。”
少女一身洁白,似弯微弯的柳稍眉轻蹙,杏眸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雪白的天鹅颈高高昂着,笔直优美的三角肩,一步一莲缓缓而来。
容貌怡丽,仪表优雅,步缓而稳,明明眼中浓郁的担忧弥漫出来,表面上却不急不躁,带着三分教科书式礼貌微笑。
可见风家严谨的教风。
术执墨好友打趣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术执墨瞪视一眼,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念念胆小,会吓到她。
“玄白哥哥……”
一出口,婉婉廖转如青莺,苏到了骨子里。
术执墨偏过头,眸底的暗色翻涌,不愿肮脏的世俗污染她的洁白,“何事。”
声音暗哑几度,偏向于成熟的低哑。
风念念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知道术玄白消失这段是去公司,不是故意无声无息消失。
心里对他的埋怨少了一点点。
术玄白手中的产业再次壮大,术家这一代的小辈中,怕是没有谁比得上。
有一较之力的,或许只有术执墨。
她要赶紧断掉风双双与术玄白两人之间的婚约,取而代之。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看来必须要加快进程,不然等他成了术家继承者,会有越来越多的大家族中意,到时候身边的怀肥燕瘦,不一定还有她的位置。
风念念失落的低头,精心打理的碎发若有若无遮盖眉眼,更是显得文弱无害。
“玄白哥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姐姐好几天没回家,我担心她出什么事。”
术玄白语气一冷,“她那么大个人丢不了。”
风念念掩面故作惊慌,“可是,可是姐姐把所有零花钱,都拿出来给玄白哥哥买生日礼物。”
话一出口,她惊觉失语,懊恼不已,贝齿抵唇,压出一道痕迹,“对不起,对不起,姐姐说要悄悄准备给玄白哥哥的惊喜,不让我给别人说。”
黑白分明的杏眸闪烁着破碎的水光,巴掌大的小脸布满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