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还娶村花啊? 第11章 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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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胜利这就算答应了,赵大下巴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就这么定了,大侄子,你明天可别忘了。”

说完,他起身要走。

毕胜利拦住他,说:

“村长,这事儿,咱要不要立个字据?”

赵村长眉头一皱,说:“咋滴,大侄子,你还怕我说话不算数?”

毕胜利点了点头,说:

“您是村长,大门大户,几十块钱不算啥。可对我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还是落在纸上,让我心里踏实了,明天的话,也就能说的利利索索的。”

赵大下巴心中不悦,暗想,这狗东西,居然还长了心眼了。

不过他知道,派出所的所长齐振海是个死心眼,不讲情面。

要是没毕胜利给作证,自己的儿子说不定真会被抓走。

光天化日,耍流氓,这事可大可小。

搞不好,会被判个一年半载。

为了儿子,那就立个字据。

反正毕胜利一家没啥本事,量他也翻不起天来。

毕胜利从彩霞的书包里找来纸笔,让赵大下巴把今天答应的立了个字据。

赵大下巴心满意足的走了,丁桂兰一脸担忧,试探着对毕胜利说:

“儿啊,咱的日子穷过富过,可都得对得起良心啊。”

毕胜利抱着母亲的双肩,柔声说:

“妈,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次日,又是个阴天。

不过上次天阴成那样,刘家村的人们都以为要下一场大雨。

可到最后,也都白高兴了。

所以这次,人们也都没往心里去。

晌午的时候,新民乡派出所的所长齐振海,带着一个小公安,骑着那辆军绿色的挎斗子摩托,突突突的来到了刘家村的村部。

村长赵大下巴和村里的会计老杨,还有妇女主任刘玉梅等等几个村干部,都在村部等候了。

当然还有齐春梅和齐铁匠。

齐铁匠的女人王兰花,和他的傻儿子齐大龙没来。

昨天晚上,他们家大吵了一架。

因为齐春梅私自做主,去乡里告了赵老骚。

回来之后,王兰花沉着脸,把齐春梅数落了一通。

说你这丫头,人不大,可太有主意了。

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长说一声?

是不是太没把我这个后妈放在眼里。

齐春梅不搭理她,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气的王兰花跳着脚骂。

说老娘给你吃给你穿,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做后**,没指望你记着我的好,但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到乡里告状,你倒是痛快了,可自古以来,民告官的,哪个告成了?

得罪了村长,往后家里的日子还咋过?

你这个**、冤家、扫把星……

骂的话,越来越难听,一向怕老婆的齐铁匠终于忍不住了,扬手给了王兰花一个嘴巴。

这一嘴巴炸了窝。

她哭哭啼啼,大喊大叫着,带着头往齐铁匠怀里撞。

说不活了,要一头撞死。

一直闹腾到后半夜,才渐渐的消停。

齐振海带着小公安进了村部的办公室,赵村长起身相迎。

掏出烟卷,给齐振海递了一颗。

齐振海1922年生人,15岁当兵,打完鬼子打老蒋,一辈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

眼看着六十来岁的人了,仍旧腰杆挺直,精神矍铄。

尤其那双眼睛,带着一种令人畏惧的不怒自威。

他嘴里叼着自己卷的老旱烟,推开赵村长递烟的手,说:

“我抽这个习惯了,你那个没劲儿。”

落座之后,齐振海说:

“老赵,人家齐春梅要告的,是你儿子,可坐在这个位置,你是个村长,这事,你可不能有偏袒。”

一开口,就拿话顶住了赵大下巴,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里暗想,都说齐振海这老小子死心眼不变通,看来真是名不虚传。

他满脸陪笑,拍着胸脯保证:“那必须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齐振海先让小公安把齐春梅叫屋子里来,问她到底是咋回事。

一说起那天的事,齐春梅的眼圈就红了。

不过她还是咬着牙,把经过前前后后的讲述了一遍。

赵大下巴听着,心里暗骂自己的儿子赵老骚。

这个没心眼的畜生,想睡个女人还不容易,干啥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这么一整,不就成了**了么,搞不好真要蹲笆篱子的。

齐春梅说完,齐振海又安排小公安,叫来了赵老骚。

赵老骚那天掉进土沟里,扎了一身的酸枣刺。

酸枣刺有毒性,他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

半张脸还肿了起来,这都两天了,还没消肿。

今天面对齐振海,该怎么说,昨天齐振海教了他一晚上。

进屋之后,他装作一脸委屈的说:

“那天我在小树林里,看见齐春梅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上去救人,后来毕胜利也来了,我就说,要不你把她送家去吧。其实我是好人,我没干坏事。”

“你撒谎!明明是你,往我嘴上捂了三步倒,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你!”

见他掉到黑白,齐春梅控制不住情绪。

齐振海摆摆手,说:“既然你俩说的两样,但都提到了毕胜利,那就听听毕胜利咋说。”

就这样,毕胜利被叫了进来。

此时,村部办公室的窗外,围了不少的人。

人们都是来看热闹的,老百姓状告村长,这还是多少年来的头一遭。

对赵家父子的人品,村里人心里都有数。

也都想看看,这事儿,到底会是个啥结果。

毕胜利双手插兜,面带微笑,走进村部的办公室。

齐春梅看了他一眼,心情复杂。

一方面,对于那天毕胜利对自己的出手相救,她心存感激。

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毕胜利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对于一个人见人厌的混混,关键时候能说出啥来,她心里也没底。

赵村长故意清了一下嗓子,说:“胜利啊,事情到底是咋回事,你就咋说,别因为老骚是我儿子,你就偏袒他,你明白么?”

对于他的暗示,毕胜利心里当然明白。

他呵呵一笑,转身面对赵老骚,说:

“齐所长,就是这小子,想要糟蹋齐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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